【第一幕:地宮迷蹤溯前塵】
沈孤鴻的指尖撫過棲霞寺地宮第三十六塊青磚,磚縫里滲出的血腥氣混著千年寒玉的冷香。三日前他與周映雪根據人皮地圖追查至此,卻在佛像眼底發現暗藏的機括——那機括竟是九只寒蟬首尾相銜,每只蟬翼都刻著建文帝年號。
“沈公子可知,這地宮原是前朝火器監?“周映雪以銀簪挑開機關,地磚轟然洞開,露出下方青銅甬道。甬道兩側燃著人魚膏燈,燈芯燃燒的竟是摻了寒蟬毒的尸油,將兩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如鬼魅。
子時的更鼓聲從地面傳來,沈孤鴻握緊劍柄,甬道深處卻響起極輕的機簧聲。十二具青銅傀儡破壁而出,手中弩箭纏著水草,正是白蓮教豢養的“水魈“裝備。更可怖的是,每具傀儡心口都嵌著半塊紫金腰牌,與周映雪那塊嚴絲合縫。
“退后!“周映雪突然拽著他滾入側壁暗格,卻見傀儡胸膛裂開,滾出的非是箭矢,而是裹著紫金絲線的寒蟬卵。蟬卵在半空炸開,冰晶混著毒粉籠罩甬道,露出后面隱藏的石室——室中供奉的并非佛像,而是具身著大明袞服的女尸,懷中抱著個青銅匣。
【第二幕:秘譜驚鴻破長空】
“這是我先祖周寧妃。“周映雪以銀鈴纏住弩箭,鈴鐺內突然彈出九根銀針,針尖沾著的竟是寒蟬毒與火藥混合物。沈孤鴻趁機揮劍劈開青銅匣,滾出的非是經卷,而是卷泛黃的人皮秘譜,其上以金線繡著只振翅欲飛的青鸞,每根羽毛都刻著火器構造圖。
“青鸞現世,火器重光。“周映雪的聲音混著機括聲傳來,她忽然扯開衣襟,露出心口猙獰的疤痕。那疤痕竟是半塊紫金腰牌的形狀,此刻正隨著秘譜展開明滅蠕動,仿佛活物般要鉆入她血肉。沈孤鴻揮劍削去疤痕表層,滾出的非是血肉,而是裹著冰晶的蠶卵。
地宮突然劇烈震動,十二名東廠番子破墻而入,為首的竟是已“暴斃“的盧斷岳舊部趙無極。他手中雁翎刀滴著血,刀柄處嵌著半塊紫金腰牌,與沈孤鴻手中那塊嚴絲合縫。“沈指揮使,交出《青鸞秘譜》!“趙無極的笑聲混著鐵鏈聲,他身后番子抬著具紅木棺,棺蓋半開,露出張與周映雪一模一樣的臉。
【第三幕:血染青鸞戰未休】
沈孤鴻揮劍劈開紅木棺,滾出的非是尸骸,而是十二卷人皮地圖,每卷都標注著白蓮教分壇的位置。更可怖的是,每卷地圖邊緣都嵌著粒鴿血石,正是東廠“血滴子“特有的標記。
“田督主好手段。“周映雪以銀簪刺入漕工咽喉,那人胸前繡著的卻是白蓮教九頭蛇標記。沈孤鴻趁機躍上主炮臺,卻見炮手懷中藏著半塊染血的衣角,其上以金線繡著首殘詩:“九幽寒髓煉此身,愿化長風守國門。“
炮聲突然炸響,沈孤鴻揮劍劈開彈藥箱,滾出的非是火藥,而是裹著紫金絲線的寒蟬卵。蟬卵在半空炸開,冰晶混著毒粉籠罩碼頭,東廠番子們發出凄厲慘叫,肌膚下凸起肉瘤如蠶蛹般蠕動爆裂。
【第四幕:秘譜雙姝現真章】
周映雪突然拽著他滾入床底暗格,卻見十二名東廠番子抬著具紅木棺破門而入。棺蓋半開,露出張與周映雪一模一樣的臉。那“周映雪“突然睜眼坐起,口中吐出團裹著冰晶的黑霧。沈孤鴻以劍尖挑破黑霧,露出里面封印的密信——正是建文帝遺詔全文,其上以金線繡著“永樂大典藏寶圖“字樣。
“你果然練成了《冰魄玄功》。“棺中“周映雪“突然揮劍刺來,劍鋒嵌著半塊紫金腰牌,與沈孤鴻手中玉璧嚴絲合縫。沈孤鴻旋身避開,劍鋒卻穿透虛影,反被水鬼的鐵爪劃破肩頭。毒血滲入傷口的剎那,他聽見自己骨骼結霜的脆響。
江面突然傳來爆鳴聲,三艘東廠漕船呈品字形包圍而來,船頭架著改良過的佛朗機炮,炮口正對著畫舫上懸掛的十二具水晶棺。更可怖的是,每尊火炮底座都嵌著半塊紫金腰牌,與棺中少女心口的紋路嚴絲合縫。
【第五幕:青鸞振翅破迷霧】
沈孤鴻背著周映雪沖出火海時,晨霧已散。他們沿著人皮地圖的標記追至通州碼頭,卻見十二名東廠番子正裝載著改良過的佛朗機炮,炮口正對著紫禁城方向。更可怖的是,每尊火炮底座都嵌著半塊紫金腰牌,與棺中少女心口的紋路嚴絲合縫。
“放肆!“周映雪突然以銀簪刺入漕工咽喉,那人胸前繡著的卻是白蓮教九頭蛇標記。沈孤鴻趁機躍上主炮臺,卻見炮手懷中藏著半塊染血的衣角,其上以金線繡著首殘詩:“九幽寒髓煉此身,愿化長風守國門。“
炮聲突然炸響,沈孤鴻揮劍劈開彈藥箱,滾出的非是火藥,而是裹著紫金絲線的寒蟬卵。蟬卵在半空炸開,冰晶混著毒粉籠罩碼頭,東廠番子們發出凄厲慘叫,肌膚下凸起肉瘤如蠶蛹般蠕動爆裂。
【第六幕:秘譜疑云暗潮涌】
沈孤鴻展開《青鸞秘譜》,發現其中記載的火器鑄造術遠超當世。更令人心驚的是,每頁圖紙邊緣都嵌著粒鴿血石,拼合后竟組成幅海防圖,標注的正是倭國“種子島“方位。
“建文四年,先祖奉命銷毀火器。“周映雪以銀簪挑破圖紙,露出下面隱藏的密信。信中詳細記載了永樂帝如何通過鄭和下西洋,將前朝火器走私至海外,再借倭寇之手反攻大明的陰謀。
地宮突然涌入江水,十二具青銅傀儡在水中重組,化作具三頭六臂的機關獸。沈孤鴻揮劍劈開獸首,滾出的非是銅鐵,而是裹著紫金絲線的寒蟬卵。蟬卵在水中炸開,冰晶混著毒粉籠罩地宮,機關獸發出凄厲慘叫,關節處凸起肉瘤如蠶蛹般蠕動爆裂。
【第七幕:青鸞啼血映殘陽】
沈孤鴻抱著半截焦黑的桅桿浮出水面時,江風已帶著血腥氣。他游向岸邊,指尖觸到塊冰冷的鐵牌——正是周映雪心口的紫金腰牌,此刻卻嵌著半片染血的衣角,其上以金線繡著盧斷岳的青龍紋身。
三日后,沈孤鴻立于紫禁城角樓。月光將琉璃瓦照得慘白,他依照人皮地圖挖開第三十六塊地磚時,指尖觸到個冰冷的鐵匣。匣中除了《冰魄玄功》秘籍,還有封血書,展開時飄落幾縷青絲——正是周映雪的頭發,卻被人用紫金絲線纏成“鎖魂咒“。
“吾兒映雪,見字如晤……“血書開頭便如利刃刺心,沈孤鴻突然想起周映雪發間冰晶,想起她心口玉簪,想起所有被刻意遺忘的細節。遠處傳來夜梟啼叫,他猛然抬頭,卻見月光將他的影子投在養心殿匾額上,而那匾額暗格中,赫然嵌著半塊紫金腰牌。
【尾聲:霧鎖寒江待曉天】
沈孤鴻握緊腰牌,終于明白這場跨越十年的陰謀。從盧斷岳追查漕幫案開始,到周映雪以身為餌,所有棋子都指向紫禁城中的那個人。他揮劍劈開血書,火光中浮現出盧斷岳最后的幻影——他仍站在朝堂上,以斷臂為筆,在青磚上寫下田爾耕通敵的密信。
此刻,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沈孤鴻知道,當晨曦刺破霧靄時,他必將以血為墨,在紫禁城的青磚上續寫這場未完的戰書。而那些沉江的英魂,那些化蝶的少女,終將在火光與寒蟬毒中,化作照亮迷局的最后星光。
江風拂過他染血的衣襟,帶來遠處白蓮教悠長的誦經聲。沈孤鴻望著江面浮沉的火器殘骸,忽然想起周映雪臨終前未說完的話:“孤鴻,寒蟬怕……怕至陽之血……“指尖撫過腰間玉簪,簪尾突然彈出細針,針尖沾著粒朱砂,在宣紙上暈開“建文“二字。
月光下,沈孤鴻的劍已出鞘。他終于明白,這場跨越百年的陰謀,從建文帝失蹤那日起便已開始。而此刻,真正的幕后黑手,正坐在龍椅上,把玩著最后半塊紫金腰牌,等待著他這個“逆子“自投羅網。但沈孤鴻的眼中沒有畏懼,只有決絕。他將以身犯險,深入虎穴,揭開這百年迷局,為那些沉江的英魂,為那些化蝶的少女,討回一個公道。
江水滔滔,仿佛在訴說著千年的秘密。沈孤鴻的身影在月光下漸行漸遠,只留下一段傳奇,在江湖中流傳。而《青鸞秘譜》現世引發的風云,建文帝與永樂帝的百年博弈,都將成為這段傳奇中不可磨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