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來后,似乎只有松本一個人的生活一點變化都沒有,羽衣對她的態(tài)度沒有絲毫變化,沒有懲罰,沒有威懾,沒有獎勵,什么都沒有,她依然是每天通過各種勞動鍛煉查克拉控制能力,和其他人一起打掃。
今天羽衣大人有了客人,是個少見的女客,還打扮成修女的樣子,怎么看都有問題她似乎是羽衣大人的熟人,讓連入她在一旁侍奉都不用,直接將她趕出來,母親那邊據(jù)說在接受特別培訓(xùn),她不能過去打擾,于是,她就早早的一個人過來清理浴池。
可能是她來的太早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比她來得更早。
一掀開簾子,松本她就愣住了,浴池里彌漫著一股惑人香氣。
寒煙閣的浴場當(dāng)然和普通的公共浴場不一樣,高級場所清理的更干凈是當(dāng)然的,此外,還會在浴池里放花瓣,方法很常見,但效果好。
浴場里有香氣這很正常,但這股香氣的味道松本感覺有些熟悉,不是花的味道,而是比較像羽衣大人出汗時所散發(fā)出的體香,她進(jìn)來的一瞬間還以為是羽衣大人在這里。
不過還是有些不同,這股香氣更濃烈,更加具有侵略性。
“好香啊!”松本臉上露出沉迷之色。
“不好!”
正當(dāng)松本沉浸在香氣帶來的愉悅中時,突然想起羽衣說過的,這股香氣的本質(zhì)是什么,立刻驚醒。
就這么一會兒,她就有些腿軟了。
“小姑娘不錯嘛,能憑自身的意志就脫離出來。”
一個聽聲音就讓人骨頭酥一半的媚惑女聲從浴池那里傳來。
“你就是羽衣,新養(yǎng)的小寵物吧,不許跑,過來給我揉揉肩”。
語言中仿佛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力量一般,在對方命令般的言語下,松本好似著了魔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浴池。
待到松本會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按照對方的要求將手放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好厲害的幻術(shù),似乎比大人還要厲害”。
松本舉著手驚立在那。
“手別停”。
一句話將她從自己的世界中喚醒。
一陣慌張過后,松本繼續(xù)進(jìn)行之前的動作——替對方揉肩。
她雖然短短幾分鐘就中了兩次招,但她這兩年也不是白訓(xùn)練的,從對方的言行分析對方的情報她還是能辦到的。
連續(xù)兩次讓她種招卻沒有后續(xù)的行為,這不是攻擊,這是挑釁,加上那個和羽衣大人神似的氣味幻術(shù)。
嗯,松本得出結(jié)論,對方很可能和羽衣有師承方面的關(guān)系,是同行來挑釁,等等。
“眼睛別睜那么大,雖然你眼睛很漂亮,但思考時太明顯了,收起你那不成熟的思考吧,我叫羽衣蘭,是羽衣她媽。”
猝不及防的一擊讓松本再次陷入混亂。
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很多事了,松本很快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
“那個,我記得您……”松本一邊給這位自稱是羽衣蘭的羽衣大人的母親按摩肩膀,一邊含蓄的問。
“死了?在知道我的性格后,你在已經(jīng)暴露的情況下,死硬才是降低我警惕性的方法,太識相反而異常,”羽衣蘭拿起不知從哪找來的酒淺酌一口說到。
“看來你是去過真田家,見過我的牌位了,知道的應(yīng)該不少了,那個小沒良心的有牌位還或者,我活著有什么奇怪的,順便說一下,我媽是真死了”。
完蛋。
松本心里滿是尷尬,四次亂瞄時,意外發(fā)現(xiàn),在羽衣蘭旁邊還有一個人,她的主意力全集中在羽衣蘭身上,這么近的距離竟然還有一個人,而她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讓她又失落了幾分。
一同在泳池里的另外一人渾身僵硬的靠在浴場邊上,好像不這么做就會滑到水里淹死的表情。
暗紅色的頭發(fā)被水打濕貼在身上,長得很秀氣,頭發(fā)有些長,松本第一眼竟然分不出他是男是女。
大的這么妖孽,帶的小的也一點不好對付。
松本原本是這么想的,可是立刻就改變了這種想法。
對方在她的注視下竟然露出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的表情,那個表情她太熟悉了,她當(dāng)初也是這個樣子,被人多看一眼就渾身抖個不停。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是那里來到勇氣,她覺得,自己必須出手,哪怕是被騙了。
“大人,我可以帶他先離開嗎!”
我在說什么!
話一誰出口松本就懊惱的想以頭搶地。
她確實是這么想的,但這么說也太過直白了,連個合適的理由都沒有就要把人帶走,實在是太失態(tài)了。
羽衣蘭也被松本這沒頭沒尾,突然莫名其妙的神來的這么一句搞得有點驚訝。
“好,交給你了”,雖然沒法成為個合格的諜報人員,不過這個小姑娘有點意思啊,羽衣蘭想。
沒想到這么容易對方就答應(yīng)了,松本還沒做出回應(yīng),對面那個男孩先動作了。
他如蒙大赦,手腳并用爬上來縮到松本身邊。
“沒有事就離開把,就算你還小,沒發(fā)育好,收到的影響比較小,在這里時間長了還是有影響的”,羽衣蘭掬了一捧水澆在自己身上說到。
“呼呼,那個……呼...可以...呼...給我一桶涼水嗎?”少年呼吸不穩(wěn),你敢抬頭,低著頭盯著地板說。
看著少年捂著圍著浴巾的下半身,松本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立刻逃似的拽著紅發(fā)少年逃出浴場。
“少年少女,年輕真好啊,下次要不試試扮媒婆,就這個香氣,成功率肯定高”。
在松本和紅發(fā)少年離開沒多久,獨占整個浴場的羽衣蘭也起身離開。
一根紫色的發(fā)帶將長發(fā)束成一個馬尾,兩鬢垂止鎖骨,穿上一身淡紫色的男士和服,將放在一旁,同樣的紫色刀鞘的,看起來有一米五長的武士刀背在背上,一個悠雅英俊的武士就這么出現(xiàn)了。
揭開閑人驅(qū)散的符篆離開浴場。
“今天紅葉姑娘有空嗎,這回我從湯之國帶了點新茶過來,想請她品鑒一下……”
留下一屋子的香氣,也為后來的進(jìn)浴池的人造成了不少麻煩。
對好毫無反抗之力的藥師野乃宇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將藥師野乃宇折騰到了真正全身無力后,羽衣滿足的和野乃宇進(jìn)入夢鄉(xiāng)。
放任自我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羽衣時隔多年,在一次經(jīng)歷了曾經(jīng)讓她羞恥不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