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錯,身體怎么樣了?”羽衣對汐親切問到。
松本看著跟隨在羽衣左手邊的汐眼神中充滿了憤恨。
奉左為尊,這是無論是貴族武士,還是商人忍者都奉行的規則,在主人左手邊代表的的不光是身份的認可,更是對于能力的信任。
那原本該是屬于她的位置。
而在羽衣的右手邊,她現在連在右手邊的資格都沒有了,站在那里的是昨天那個第一個就被淘汰出局,用忍術把自己都燒傷的黑皮光頭。
一天的時間,左右手的位子都有人了,還是得到羽衣的認可。
她到底差了什么,現如今已經淪落到和這個新來的一個位置了。
看著身邊和他并列的夜叉,昨天擊敗她的人,松本心中的憤恨更是無以復加。
“多謝大人夸獎,已經行動無礙了,松本前輩的實力也是出乎預料到強”。
汐正是昨天最后的勝利者,她一早就通過查克拉感應發現了,看起來生死明的夜叉實際上是在等待時機,隨后想到了什么的她決定設個陷阱,引他出手。
原本是想先解決他再和松本一決勝負,卻沒想到松本的力量遠超過她的估計,一擊就讓她癱了,最后差點崩盤。
她也沒做什么,就是把夜叉在陽炎身上的事在他身上重現一遍。
頭發本來就屬于可燃物,夜叉的屬性又是風,汐只不過轉動了一下手腕,朝著夜叉的方向把殘余的火焰十分出來。
夜叉將頭發伸得那么長,火焰很容易就將頭發點燃,隨后,比在陽炎身上的還要壯觀。
在附加在發絲上風遁的影響下,一道火焰瞬間變成十幾米的火球,夜叉是疼暈了又醒,醒過來再疼暈過去。
現在在她身后的夜叉雖然一頭黑發依然烏黑發亮,真實實力其實在汐之上,但根本不敢正眼看汐。
“她啊……”沒了下文。
“做為我的部下,這個給你,先別戴,很危險,你先留著,等回去了,我再教你怎么用這東西”。
羽衣將一張非常華麗,只遮住一邊眼睛的面具放到汐的手里,見到這一幕,松本的手又握緊了些。
“至于你...”
在右手邊的陽炎身上的燒傷已經被羽衣治好,交談過后才發現,這個孩子的性格和他的忍術風格正好相反,是個十分憨厚,甚至有些木納的人。
“你需要重新調教,忍體術就先別練了。”
不光戰斗風格大開大合,完全沒有預見性,查克拉控制水平還不夠,不光把自己燒傷,頭發都燒沒了,毛囊都壞死,那锃光瓦亮的頭讓他看一次眼角就抽搐一次。
“還有你,既然暴露本性,就別再露出這樣一副沒有防備的樣子,我會,忍不住打死你的”。
羽衣一轉身,手放在后面一副羞澀少年模樣夜叉的頭上。
松本冷眼旁觀,按照過往的經歷,等著看羽衣突然暴起,將夜叉按在地上暴打,一把一把將他剛再生出來的頭發拔出來的景象。
不過這種事情已經不會再發生了。
“羽衣大人您也要走了嗎?”松本的妄想被打斷,來者是上杉家主,鈴木家主,以及昨天的還是對手的陽炎的主人,這次活動的舉辦人,武田家主。
這個武田家住身材很是魁梧,此時正和另外兩人一同向羽衣走來。
昨天晚上,他從好友上杉家主那知道了羽衣的情況,后怕的同時也很想親眼見見羽衣。
“我向您介紹一下……”
“我知道,昨天看到了,如何,舍不得了”。
羽衣悠閑的看著這位武田家主,能舉辦這樣活動的,才智方面沒法做評判,但惡趣味,私德肯定高不到那去。
“怎么會,我武田家輸也要輸得大氣,付出一個忍者就能能結識您這樣的人,這買賣合算”。
“冒昧的問一下,我要是食言而肥,不交人,您打算怎么辦”?
武田家主的話讓其他兩人立刻就緊張起來,但又不敢在羽衣面前做什么小動作。
“也沒什么,三井家,上井家,土屋家,真田家,再在名單上填個名字而已”。
羽衣每說出一個名字,這位武田家主的臉色就變差一分,當羽衣說完后,他的臉色已經如久病臥床的病人一般,腿都有些發軟,全靠身后的侍從眼疾手快站到后面才沒有出丑。
這些名字他都熟記于耳,有些名字已經不在了,有的現在發展壯大聞名五大國,但他們共同的特點是突然遭逢巨變,現在看了,不太妙啊。
“武田家主身邊的人才不少嘛”,看向他身后的那名侍從,羽衣眼睛一亮。
“要來我這嗎?包吃包住包婚配哦”,羽衣現在心情非常的好,無論神情還是語氣都帶上了一股以前的那種氣息,一時間讓幾個男人看呆了。
“在下世代侍奉武田家,一切全憑主人吩咐”。明顯有個不解風情的。
既沒有同意,落自家主人顏面,也沒有拒絕,背了對方的好意,羽衣更喜歡他了。
“武田弘光,你也來了!”
突然出現的刺耳聲音在武田家主此時聽來如同天籟,他正不知如何是好。
隨后在欲向羽衣介紹對方的時候皺起了眉頭。
對方可不是只帶了幾個侍從,象征性的帶幾個護衛,而是氣勢洶洶的帶了一隊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準備好好說話的樣子。
“朝倉潮,你在我的地盤帶這么多人,是不是應該先和我打聲招呼!”
“我要是來晚了,好處就讓你們全占了”。被稱作朝倉潮的人一揮手,后面的人就將周圍包圍起來。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給你們個面子,那個兩女人可以交給你們,我只要我的人和她”。
手指向夜叉和汐說到,并在看向羽衣和松本時露出可惜的神色。
“你的舊主人來了,又什么要說的嗎”?
面對對方幾十人的包圍,羽衣依舊神色輕松,轉而首先向夜叉問到。
“不用問了,抓你們幾個還用什么內應,乖乖束手就擒,我動手可沒輕重,萬一一個不小心捏死一個。”
“我會忍不住把你們都捏死的!”
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彪形大漢一臉兇相走到前面來。
死?都捏死?
正俯下身子看著夜叉眼睛的羽衣聽到對方說的話,轉過頭,眼睛微微閉起,銀芒透過縫隙射出。
“你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