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她們離開后，凱莎獨自來到天使圣地，草已經深到淹沒過往的記憶，來一處小亭坐下，周圍的花草已經完全遮擋住這里，不過這里依舊整潔干凈。

過了一會兒，一位銀發的天使過來，到凱莎對面坐下，手一揮桌子上出現一個壺兩個杯子，給自己到了杯，“你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了？”

凱莎給自己倒了杯圣露，先細細的品嘗了一杯，幾萬年了，味道還是這樣清冽，沁人心肺。

“以前你可是服務周到，很貼心的給倒上了！”

銀發天使豪不客氣諷刺道，“以前還是三個杯子呢，既然知道是以前就少發牢騷。”

此刻的凱莎不是天使女王，更像是個普通天使。“又不是我給你摔壞的，沖我發什么火！”

“如果是涼冰的事就別說了。”

銀發天使自涼冰離開天使之城后，就不再管天使星云的事了，更像一個看家的，就是守著圣池這處天使圣地。

涼冰離開時凱莎就來找過鶴熙，想讓她幫自己強行帶回涼冰，鶴熙則說這是意識形態的問題，用武力解決不了。

第二次天使與惡魔的戰爭，凱莎又來請她出手減少天使傷亡，但卻被鶴熙反問，為何上次戰爭不用全力，只接殺了涼冰那會有那么多的犧牲。

一直到現在，涼冰已經離開天使星云有一萬五千年了，天使與惡魔的戰爭也進行了多次，遍布宇宙的各個地方。

隨著時間的流逝，凱莎逐漸發現，正義秩序對天使而言，早已不再那么美好。

“卡爾也插手進來了。”

“唉！”鶴熙一驚，八卦的看向凱莎，“涼冰答應卡爾做他的守護天使了？”

凱莎兩眼微合，斜視鶴熙。

鶴熙一看沒戲，頓時感到索然無味，“你還怕他們兩個！一起收拾了就是，卡爾那小子都蹦出來找事了，這些神越來越不安分了，你去收拾一頓就好了。”

鶴熙說的輕松，可凱莎并不敢輕看卡爾，卡爾的加入讓凱莎必須重新思考目前的形勢。

卡爾是個不喜歡爭斗的神，一直沉醉于自己的研究中，以前因為對涼冰的感情，去打個擦邊球，自己也睜一只眼閉只眼，可這一次他卻像是主動拉著涼冰來對付自己。

“正義秩序經過這么多年，對天使的意義還是變了，武力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我現在更擔心之后的天使，走上我和涼冰的老路，爭執不休。”

鶴熙理解凱莎的意思，她選擇站在正義一方，而現在的小天使們卻認為凱莎創造了正義，跟隨凱莎就是正義，正義秩序已無法幫助天使文明，逐漸成為阻礙天使文明進步的存在。

鶴熙神體前傾，看著凱莎的眼睛，鄭重道，“我認同你的結論和部分觀點，不過有正義這玩意是因為存在邪惡，不同時代的文明，其正義和邪惡的標準是不同的，連這些都能改變，你和涼冰又何必非要死犟到底呢？”

正義是凱莎推行全宇宙的，正義這種東西很難給對方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自己的身影卻深深烙在對方的心里。而邪惡則由涼冰推向宇宙，因該是她們兩個女王，成就了正義與邪惡。鶴熙的意思是反對者永遠存在，關鍵還要看站在對面的是誰，而不是站在那個位置。

在鶴熙看來，如果惡魔女王不是涼冰，那里需要進行這么多次天使與惡魔的戰爭，就算對面是時光神，她和涼冰合力幫凱莎照樣搞得定，如果凱莎和涼冰能彼此容忍對方，對天使文明來說才是最好的。

凱莎又給自己倒了杯圣露，誰讓涼冰是親妹妹還是天啟王來著。

“天刃王和天啟王怎么能軟弱妥協，做為宇宙最高級別的文明，武力和思想豈能因外壓而變。到了今天這一步，天使與惡魔已不是我們兩個的爭執問題，而是對未來宇宙秩序的探索。”

鶴熙給了凱莎一個白眼，“你倆鬧矛盾少在我這扯大旗，想要我幫忙可沒那么容易。”

凱莎已經在準備退位，王儲是一位沒有受到自己影響的凡人，同時不準有超越她那個世界的存在出現在她面前，培養主神不像創造戰士那么輕松，沒有足夠強大的內在怎么當的了天使的主神。

“神的壽命無盡，武力只能暫時壓制他們的欲望，以后反對天使秩序的會更多，艾妮熙德的成長之路終究是由我在安排，她不見得就能超越我，甚至可能最后跟我一樣。”

“所以她和你走相同的路就會走不通，以后的阻力也更大，她要么改路，要么超過你，所以呢，你打算放養？不怕弄砸了！”

“前路艱難險阻，不是我止步的理由，我可以暫時先退一步，先照著卡爾涼冰想的來，不過你得在未來幫我。”

鶴熙目光一閃，“神圣凱莎居然會退讓！”

凱莎嘆口氣，“是啊！我現在是神圣凱莎而不是天刃王凱莎，都是為了天使文明，總不能步神河文明的后塵從此消失吧！”

凱莎湊到鶴熙的耳邊，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鶴熙聽了和怪異的看著凱莎，“退一步？頂多算另類的退了半步，不過也算個不錯的借口，我幫你就是了！”

“跟我來...”鶴熙和凱莎飛向天使的另一處圣地。

***

巨峽號上，葛小倫他們幾個還是住在一個宿舍里，幾人看著姜玄夷的空床鋪怪別扭，趙信向小倫劉闖道，“你們說他半夜不歸干嘛去了！”

劉闖嘆了口氣，“肯定在琪琳妹子那里，以后可能就是我們三個一個宿舍了。”

葛小倫和趙信雖然知道姜玄夷和琪琳的關系，可聽了還是有點發酸，舍友都發展到這一步了，自己追女神這么久還沒點進展。

葛小倫道，“確定嗎？”

“八九不理十。”劉闖目光深邃看向窗外，“相當年我無意間得罪了一個壞人，他就拿刀來砍我，最后反被我奪過刀砍反殺了，當時把我嚇的！后來就走上了一跳不歸路。”

葛小倫對劉闖的認識又多了幾分，問道，“這和他找琪琳有什么聯系嗎？”

“那醫生不是說要把心里不好的玩意踢出去嗎！以我多年發泄的經驗來看，去那個是最好的方式。”劉闖對葛小倫教育道。

葛小倫知道這個方式，可并沒有信過，“真的？那薔薇需要找人發泄一下嗎？”

趙信和劉闖忍不住發笑，“你現在去找她說幫她發泄，她肯定不跟你客氣。”

“真的？”葛小倫懷疑的看先向趙信。

“對，打人也能發泄，你身體這么硬，薔薇肯定不跟你客氣。”劉闖說道。

“去，去，去...”葛小倫到自己床上躺下，“等我追到薔薇，以后就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蓋上被子翻過身不看他們兩個。

趙信向劉闖道，“你和我混的還真不一樣，跟你一比我更像個不良青年，你以前都干什么呢？”

劉闖擺擺手，“往事不堪回首那啥明中，我都改邪歸正了！不說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