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如何了”權沛南停下了涂改的筆問隨從
“這幾日在偏殿送去的飯菜似乎沒動也沒走出房間”
“看來還真是抱著必死的心來的倒是有些骨氣”
雖不知她跟傅家是什么關系他也想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去利用一名女子為他們賣命。
“去看看吧別叫她死在府里”
“晦氣”
權沛南同隨從來到偏殿桌上的飯菜擺放整齊
從進了房間就沒動靜掀開窗紗她側躺在床上毫無生氣要不是胸膛輕微的起伏真以為死了。
隨從把了脈博回復。“那是的重刑重了些發燒了”
權沛南慶幸來的夠晚再晚些日子恐怕就死了
“找個大夫來秘密些不要讓旁人知道偏殿還住著人”
“是!”
不過一會隨從帶著大夫進來
“王爺人帶到了”
趙大夫惴惴不安的跪在地方他哪見過這架勢。
“不必害怕幫我看看床上女子”
趙大夫意識到只是給人看病很快鎮靜把手搭在脈上。
“應是傷口感染才高熱不退加上這幾日滴水未進,再晚一天怕是神仙也難救”
“請先生務必保全她的性命”
“王爺折煞奴才治病救人乃小人職責”
他從肩膀退去她的外衫時間久了衣服已經跟血肉黏在了一塊很難剝離開
疼痛感讓她又清醒了了過來抓住了大夫的手虛弱的的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我奉王爺之命給姑娘醫治”趙大夫被他捏的吃痛
她盯著權沛南發笑“我不過一條賤命不勞王爺費心了刺殺不成已經是死罪一條讓我死了算了”
“死不死的從你踏進王府那一刻已經由不得你決定,我這風水寶地你死在這別觸了本王的霉頭”
“不用管她繼續”
趙大夫推開了她抓人的手繼續幫她褪下衣服。雖然已經是小心再小心還是讓她疼的流冷汗。
也不吭聲只有抓緊的被子提醒讓人她一點也不輕松。
外衣又滲滿了血點。已經看的于心不忍啊別過了頭。在看旁邊的主子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
很快外衣被脫了下來背上駭人的傷口暴露于人前。
趙大夫從醫多年也很難見到這種場景,也對畢竟得罪了王爺留著命已經是幸運。
新傷痕蓋著舊傷痕密密麻麻背上沒有一塊好肉。雖然一開始不知道她是女兒身但是這些打手真是下死手。
她堅持了很久又昏迷了過去也好不用清醒的就感覺不到痛。
一個時辰后趙大夫上好了藥。“需靜養半個月應該就沒什么大礙”
“多謝大半夜多有叨擾,只是我還是要叮囑大夫今日之事只能你一個人知道”
“小人明白一定守口如瓶”
“龐義送送王大夫”
“是”隨從領著大夫出了府
床上的她或許是疼痛輕了些眉頭也舒展開了。
她不是個簡單的人就算問不出什么也不會叫她輕易死了。
她跟傅家逃脫不了干系傅家的人一個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