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時想的是與其讓這些小地痞把錢花在吃吃喝喝不正經(jīng)的道路上,不如救濟救濟她這個身無分文的人,也算做點善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怎么凈有人渣干些不堪入目的事。”
“南宮,你說是不是?”白書斜眼笑道。
鳳清時想要搜錢的手頓了一下,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刺耳,不過這聲音卻著實好聽,她就勉強聽聽吧。
白書一臉驚訝地看著厚顏無恥的鳳清時,他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女人怎么還不停止手中的動作。
只見她麻利地對著身下的男子上下其手,從白書這個角度看,鳳清時就像在解那男子的褲腰帶。
鳳清時毫無違和感的搜出了一把紅票子,好吧,紅票子就幾張,剩的都是些零錢。
一臉兇悍道,“就這些嗎?”
劉田才不甩她,直接狼嚎,“大哥救命啊,好漢救命啊。”
“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鳳清時生氣,就這點錢頂多夠她活兩天的。
于是毒手又向他的手機伸去,這東西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可是寶貝,大大的寶貝。
劉田大驚,捂著他的手機不松手,“哇哇哇,姑奶奶給我留條活路,這手機是我媽媽攢了好久的錢給買的。”
“您就大發(fā)慈悲,為了我那可憐的媽媽,起早貪黑才攢夠錢給我買個手機。”劉田捂的很緊,鳳清時怎么都掰不開。
“額⊙?⊙!真的假的?”鳳清時不信道。
劉田趕忙伸手對天發(fā)誓,“我要是說的是假話,就,哇~~”
劉田大哭,鳳清時一臉得意的揚著手中的手機,發(fā)誓?你難道不知道你一發(fā)誓手機就沒了嗎。
白書到現(xiàn)在才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萬只烏鴉“呱呱呱”飛過。
鳳清時一把將零錢甩在了劉田臉上,“爺賞你的,拿著滾吧。”
才打量起兩個不速之客,只見說話的男子一身白袍,鼻翼上掛著一副古銅色眼鏡,嘴角抽搐著,渾身卻透著一股冷冽的溫潤氣質(zhì),倒可入了她的美男譜。
另一人高貴優(yōu)雅的站在一邊,如一幅丹青,高貴淡然,只是普通的休閑襯衫卻讓他穿出貴族的氣質(zhì),左耳一只冰藍色耳釘。
鳳清時啞然,冰藍色耳釘,她在淵海營地的時候見過,好像是叫什么南宮餞的,等等,剛剛那個白無常好像叫他南宮,不會好巧不巧吧。
鳳清時尷尬地笑了笑,揮著手道,“hi,你們好。”
“hello,小美女,你好呀,”白書捅了下旁邊的人,既而回以一個自以為很迷人的笑。
旁邊的南宮餞禮貌地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她。
鳳清時忐忑,這高冷傲嬌男有沒有認出自己?若是沒有,她可要放心大膽無所顧忌的撩了,若是認出來了,她只有逃跑為上了。
看著禮貌有加的南宮餞,鳳清時糾結(jié),這么好的男人就這么放過了是不是有點對不起自己,實在不行她旁邊的白無常給撩一撩也行。
白書觀察著鳳清時臉部的變化,從微笑到?jīng)]好氣,再到忐忑,最后轉(zhuǎn)變?yōu)榧m結(jié),看的白書一愣一愣的。
若說鳳清時絕對算美女中的極品,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額,稍微有點纖弱,不過憑著那張臉倒是可以掩蓋她稍微的不足,如果不是南宮提前叮囑了,他恐怕早已控制不住撲上去了。
白書,白家第二十七代傳人,善蛇匕,以陰險狡詐著稱,公子如玉,修羅轉(zhuǎn)世,偏愛女色,因為女色誤過好多事,屢教不改。
鳳清時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準備逃之夭夭,她可不想因為男色誤了大事,而且這男人渾身上下充滿魔力,多看一眼都想擁有。
看著準備要逃的鳳清時,白書急切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做出了這等傷天害理的事,難道不應(yīng)該給個交代嗎?”
“交代你妹夫,我樂意,怎么著,你一個白無常大白天的還能勾了我的魂替天行道不成?”鳳清時把白書從上到下給鄙視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