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拉近的尾聲,她安靜地像是默劇女主。
————小引
紅鳶的閑日子,基本上都是和木澤歡待在一起,她這個非同尋常的鄰居,終于是忙里偷閑,有了一點兒正常人的樣子。
無論是木澤歡陌枕,還是紅鳶,總的來說他們都是一類人,一類無時無刻不艷羨正常人生活的人。
哦!想起來了!
大枕頭今天早上還在問木澤歡今天一起去哪兒玩兒來著.....
當然是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玩兒!
而所謂安分——
“木子,你是地主!”紅鳶手一扭,刷的一下,一副整整齊齊的牌就這樣安安分分的排在紅鳶的手上....
這樣高超熟練地洗牌技術......
你我都是一般人,自然是要哇哇驚嘆兩聲,但是紅鳶不行,她是紅花會中的紅花會,她就應該是第九個紅字夫人,要是沒有點兒過人之術怎么能行呢?
紅鳶翹起二郎腿,勾唇笑笑,就摸清楚了木澤歡手里的牌,這次,陌枕也幫不了她。
“我知道!我先出牌....不也是挺好的嘛.....”木澤歡面對紅鳶的“地主提醒”,一臉不情不愿的說....
這話...怎么聽怎么慫....
木澤歡只能一個人孤身奮戰(zhàn)了,誰讓這次她倒霉呢,陌枕和紅鳶都是“小平民”...
話雖然是這么說,她一臉嫌棄的看了看手中一個順子都湊不成的牌,那還真是....
不光打牌爛,木澤歡連運氣都爛出了技術....
這幾次牌打下來,木澤歡的牌,沒有最爛,只有更爛...
“一對兒三。”木澤歡皺眉,一臉不情不愿的說。
想也不用想,這次肯定又是輸....
“陌枕先出。”紅鳶悠哉悠哉的說...
紅鳶望著陌枕手里的牌,順子,炸,都湊齊了.....
說不是紅鳶精心計劃的我都不信...
她不是偏心,她只是想要這場牌局更加——有趣。
“那我出吧,一對兒四。”陌枕小心翼翼的看著紅鳶,他早就看出來是紅鳶故意把好牌派給他的,但是他只是笑笑,就把一對兒可以炸的四張四拆成兩對兒弱雞的不能再弱雞的四....
他頭一次想要將一手好牌拆的稀巴爛。
紅鳶眼睜睜的看著他那一臉“只有這個對兒四最大了”的表情,非常戲謔的又看了看陌枕手中的兩對兒炸和雙王,他裝瞎子的能力還是蠻強的嘛....
紅鳶心說,偏心!太他嗎偏心了好嗎!咋地了,因為是自家?guī)煾妇拖虏蝗ナ至耍课铱茨氵@小子就是對我家小木子起了色心!
好小子,給我等著....
“這么大的牌?”紅鳶笑笑,“那我就承讓了哈...
說完,紅鳶伸手握住手中自稱一對兒的四張牌。
糟了!有炸!
木澤歡伸出手把桌上的四張牌翻過來看了看,我去......
四個二都在她手里,還有個屁的勝算啊我去,而且,剛開始出牌就玩兒這么大的......
木澤歡欲哭無淚,心說,這哪兒是打牌啊我去,這分明就是在打我好嗎!
上天,命運已經(jīng)很不公平了,現(xiàn)在好端端的想要玩兒個牌,也要開始按照顏值分牌了嗎?
陌枕倒是很冷靜,他一臉若無其事的看向紅鳶手里的那枚暗紅色的戒指......
正準備出下一輪牌,陌枕卻忽然咳嗽起來,他順勢收了收手里的牌,緊緊地握在手里,轉過身去咳嗽。
木澤歡和陌枕連坐在一起,看他咳嗽的實在是有點兒厲害了,也跟著收了牌,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木澤歡心說,大枕頭是因為昨天晚上木澤歡沒有關窗戶才感冒了嗎?
“紅鳶姐姐,我掉了一張牌,掉你腳那兒了.....幫我...咳咳咳...咳咳..撿一下好嗎。”
陌枕咳嗽著對紅鳶說。
紅鳶心說,這也裝的太他嗎逼真了好嗎...
她低頭看見她腳邊確實是掉了一張A,順勢就彎腰下去撿了起來。
撿牌之余,她像是一眼就識破了陌枕的小心思一樣,故意停留了一下,賭場上,怎么可能會有對手給你彎腰撿牌呢?
不過紅鳶還是嬉嬉笑笑的撿了牌,順便還系了鞋帶,心說,小伙子,孺子可教嘛!
等他們繼續(xù)打完牌,木澤歡打得心上心下的,但是木澤歡又不得不說,她后幾局的運氣也太好了嗎!
幸運的幾乎可以對抗上天兒!
牌過三響,除了紅鳶的臉上有寥寥幾筆“彩”意外,木澤歡和陌枕的臉上,基本上已經(jīng)找不到一處空地兒了。
(PS:輸一局,畫一筆。)
因為輸?shù)拇螖?shù)太多,紅鳶下手又狠,木澤歡只有兩只眼睛的眼白是白色的了......
陌枕看著木澤歡,噗嗤的笑了.....
因為他的臉上也不比木澤歡少。
兩只花貓子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先干啥好了......
這是他倆頭一次,輸?shù)拇螖?shù)多且慘。
“大枕頭....這還能洗干凈嗎?”
木澤歡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摸了摸陌枕的臉。
都被紅鳶畫的不成型了,這要是真的“彩”,木澤歡和陌枕掛十次都不夠。
還好還好....
他們自知之明強烈的很,沒有拿盤纏做賭注,不然.....
殺手會是怎么被賣掉的都不知道。
“那.....洗掉恐怕是有點兒難....”已經(jīng)回家洗臉洗干凈的紅鳶在門口說了句打趣的話。
反正她的彩又不多,她一點兒也不慌,回家搓了幾下就沒了。
只剩下兩個大花臉對視著,他倆心想,這下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