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眾人皆是無語,但都是感覺很好笑,只是看到秦鑰這家伙臉蛋漲的如此之紅,也是強自忍著。
秦鑰目光看著秦淺陌,很是無奈的道:“想笑就笑吧,別憋出內傷出來。”
這話剛一出口,秦鑰徹底崩潰了,他只想仰天長嘆,我就是想讓公主笑,你們一個個的笑什么笑啊!
秦鑰極度無語,然后望著小姑娘,說道:“你來這里不會就是故意來挖苦我的吧?”
“什么故意挖苦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小姑娘慫了慫那小胸脯,繼續道,“姥姥說了,你要是去我苗族,就必須通過三道考驗。”
“我就是第一道考驗。”小姑娘不待秦鑰發問,繼續說道,“如果你無法通過考驗,就算你到了苗族,也不會給你解毒,就算是輕寒姑娘求情也沒用。”
此話一出口,秦鑰等人臉色大變,秦鑰忙問:“此話當真?”
“騙小狗也不會騙你。”小姑娘哼道。
秦鑰又是一陣無語,卻是知道不管怎么滴還是命重要,于是問道:“那第一道考驗是什么啊?”
小姑娘道:“我養了一只老虎。”
“真不愧是姐妹,一個養蠱毒,一個養老虎,都不是什么正經東西。”秦鑰小聲嘀咕了一聲,不過還是被小姑娘聽到了,氣的這小姑娘咬牙切齒,恨道:“臭家伙,等會兒看本姑娘不玩死你!”
“說清楚點。”秦鑰絲毫不知道此刻他已經被小姑娘列入了必殺的行列,于是乎,他說這話,格外的淡定。
然而,這一秒,他就蛋疼了。
因為小姑娘開口了:“你和老虎賽跑,誰先到達終點,誰就贏了。”
這種比賽方式一出,都雷的眾人不輕,心想這不明擺著輸么?和老虎賽跑,有意思么?
“那規則是什么?”秦鑰在心底里琢磨著對策,問道。
“只要不傷我老虎,沒有規則。”小姑娘頓了頓,繼續道,“我的小老虎兩天沒吃飯了,因此我保不準老虎會吃了你。”
“你這算是違規啊……”秦鑰繼續說道,“不是說不能有任何一方受傷嗎?”
小姑娘看傻子似的看著他,道:“你腦袋秀逗了吧,我說的是不傷害我的老虎,可沒說老虎不傷害你啊……”
“你你你!!”這話氣的秦鑰不輕,險些被氣得吐出血來,心想這特么還物種歧視不成?
小姑娘得意洋洋的瞪著秦鑰,道:“終點就在這山路的出口,當然你也可以走這四周的灌木叢,不過小心別遇上蟒蛇。”
秦鑰一陣無語,卻是在心里有了計較,于是問道:“什么時候開始?”
小姑娘道:“就現在。”
話音落下,小姑娘從身后抽出一個笛子,吹了一聲,那壯碩的老虎便是奔出,頓時嚇了眾人一跳。
這老虎甚是威武,雖說是圈養,但比動物園的那些老虎們威武多了。
小姑娘走到老虎身邊,很溫柔的撫摸著這個老虎成色很不錯的毛發,說道:“柔柔,我們走!”
說罷,吹著笛子和老虎很快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秦淺陌等人都很擔心,可是見到秦鑰嘴角露出的笑容,不知為什么,心神都是安定了下來。
秦鑰看著他們,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董小小的身上……
秦鑰一個人出發了,說實話他在原地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之久,才出發。因為他知道,那小姑奶奶正藏在某處等著他呢!
既然如此,老子就壓壓你的性子,叫你那么囂張,等落到我手里,看不揍得你的小屁屁開花!
秦鑰在眾人擔憂的目光之中,獨自踏上了征程。當然,陳老是在暗中保護他的,不然,秦大公主可不放心自己的好夫君獨自一人去高唱征服。
秦鑰背著一個包裹,包裹之中放了好肉。
他走了半晌,卻是不走尋常路,偏向草木叢生的地方走去。因為走這里,不容易被發現。
他走的很是小心,盡量把聲音弄到最小,然后一路走一路走,不知不覺里,就走到了中午。
這個時候,秦鑰才明目張膽的走到了那條山路上,拿出了準備好的吃食和肉來,準備開吃。
可誰知,這個時候響起了老虎的咆哮聲,嚇得秦鑰頓時手忙腳亂,丟下包袱便是兩手空手狼狽不堪的跑來了。
然后,小姑娘騎在老虎身上來到了秦鑰丟包袱的地方,意氣風發的拍了拍手,道:“哼,本姑娘就等這刻,讓你吃不了東西,餓死你!”
話說完,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叫了幾聲,有些小羞澀的道:“早知道就不把那些吃的放到山下了,肚子都餓了。”
說到這里,小姑娘笑得格外燦爛,拿起裝著食物的包袱,道:“這不就是么……”
當下,一小女孩一大老虎風卷殘云般解決了這些食物,然后吃飽了的小姑娘站起來,更加意氣風發的道:“柔柔,咱們走,去玩死那個大混蛋!”
可是話音剛落下,便是感覺頭腦暈乎乎的,很快便是反應過來已是中了藥,但緊接著便一虎一人暈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確認他們真的睡死過去后,秦鑰才從一個隱秘的地方走出來,來到了小姑娘身邊,居高臨下,笑的格外奸詐:“和本公子斗,在學上幾百年吧!”
說罷,便是拿起了女孩子身上掛的笛子,把玩著離開了這里。
秦鑰到山下的時候,已是黃昏,秦鑰說實話也是有些餓了,他千料萬料,就是沒料到給自己準備些吃的。
好在半路有些野果子,他湊合著吃了,也緩解了幾分饑餓之感。
到了山下,秦鑰便是聽見一聲虎嘯,卻是見到山路上那小姑娘正騎著那起名字起的格外膩歪的柔柔老虎向山下飛奔而來。
秦鑰就坐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發絲有些凌亂的她。
“小丫頭,這第一局,我贏了。”秦鑰說這話的時候,格外的開心。
“你無恥!”小姑娘氣的渾身直打顫,道,“你混蛋,竟給我下藥!”
這話太特么容易引人浮想聯翩了,以至于秦鑰一時之間都快想歪了,幸虧老子是那個下藥的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這女孩子被那個了呢……
這話出口,小姑娘也是反應過來,看著秦鑰那玩味的眼神,自知說錯了話,卻是沒來由得一陣委屈,竟是啪嗒啪嗒的那秀美臉上滾下了眼淚出來。
秦鑰頓時慌了,也納悶了,明明吃虧委屈的是我,你哭什么哭啊!
不過,秦鑰也不打算哄她,畢竟女孩子嘛,越哄越哭,不如不哄來的妙。
這小姑娘自己哭了半天,也自覺沒趣,就停止了哭泣,淚眼婆娑的望著他,不滿的道:“真不知道輕寒姑姑怎么看上你這么個大壞蛋,竟見一個女孩子哭泣都不去勸慰,你還是男人么?”
秦鑰被這奇怪的邏輯弄得反應不過來,心想這是怎么一回事,照這么說,是男人就非得見個女孩子哭就去上前勸慰了是吧?
那那那……我豈不成不男不女了?
秦鑰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情,我現在就想知道第二場考驗是什么?”
聽到這話,小姑娘雖是生氣委屈,卻還是懂事的回答道:“年年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竟然……你竟然叫年年?”秦鑰原本想說一下他,這事關老子的命,你一個考官竟然不知道,但看這孩子都這樣了,也不好再說什么,于是他瞬間改了口。
“怎么?我的名字有問題么?”年年道。
“沒問題,就是感覺這名字太可愛了,很符合你。”秦鑰說道。
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還天真的和個白紙似的,雖然也有幾個污點,但沒什么問題,看不出來的于是,聽到這贊美,也不管誰說的,不管真心還是應承,那笑的是格外的漂亮。
這禍國殃民的小妖精,長這么漂亮干什么啊……禍國殃民啊!
秦鑰很是郁悶的如此想道。
小姑娘心情頓時如烏云散盡般開朗,道:“下一場是我姐姐做考官,你小心點,別惹怒我姐姐,不然我姐姐會吹笛子,讓蠱毒提前二次發作的。”
聽到這話,秦鑰臉色一變,正兀自擔心之際,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小姑娘卻從不遠處緩緩走來。
秦鑰乘著黃昏,看見那抹身影,頓時一驚,心想,這不就是那天晚上給自己下蠱毒的小姑娘么,呵呵,冤家路窄啊,看我怎么……怎么……額……照顧好你!
秦鑰說實話,可不敢惹怒這尊大神,這要是不留神,命沒了都沒處說去。
終于,那姑娘來到了秦鑰面前,秦鑰仔細打量了一下她,又看了看年年,發現卻有相像之處。
倒都是生的天資國色。
這做姐姐的對著年年說道:“你先回去吧,接下來,姐姐做就可以了。”
年年點點頭,對著秦鑰眨了眨眼睛,拿過秦鑰手中的笛子,騎著柔柔,離開了這里。
秦鑰一言不發,待的年年消失于夜色里,那女子道:“我介紹一下,我叫云云,給你下蠱毒的那個人。”
這自我介紹別開生面,弄得秦鑰眼睛一亮,于是他道:“我也介紹一下我叫秦鑰,是那個讓你惡心的受害者。”
這話一出口,那姑娘的眼神忽然間變了,笑意盈盈的,怎么感覺那么瘆得慌呢……秦鑰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