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壽殿
“你是說皇上只是受了點小傷?”太后坐在主座上神情有些嚴肅的問道。“是,皇上的手臂被劃傷了。皇上還說,是青武王爺手下的將軍帶人趕來救了他們。”董屏喏喏道。“皇上說的?那你當時在哪里怎么沒親眼所見?”龔氏提高音量陰狠的看著瑟瑟發(fā)抖的董屏。“回,回太后,奴~奴才當時,昏,昏倒了。”啪。“沒用的奴才,要你有什么用。”龔氏氣急站起身給了董屏一個大嘴巴。這個沒用的奴才,明知道那是……,也會嚇成這樣。“太后娘娘息怒,沒必要跟一個狗奴才生氣。”龔治從一旁走出來,瞄了眼跪在地上不住磕頭的董屏說道。龔太后這才緩和了臉色說道:“你下去吧,帶點藥給皇帝,就說讓他好好休息。”
董屏走后金壽殿中只剩下龔太后和龔治。“龔治,是誰讓你自作主張這么做的。”龔氏陰沉著臉看著她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娘娘,臣弟這也是急于為您拉攏和晉王啊。再說如果婁凱這次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也沒有子嗣,這南磷不就是您的了嗎。”龔治略帶委屈的答道。“哼,皇帝后宮的妃子除了氏兒,有哪個還能生得下孩子。但氏兒又不得寵,哀家倒也不指望他,只要她乖乖的不給哀家添亂,哀家也能容得下她。”龔太后自顧自地說著。龔治說道:“太后娘娘,您覺得以周氏兒對婁凱的感情,就算有一天您和婁凱對立了,她能站在您這邊嗎?還有要是婁凱死了……”“行了,這種話以后在宮里不要說。”龔治話說到一半被太后冷冷打斷。“是,臣弟知道了。”“還有,”龔太后繼續(xù)說道“這次沒能殺了婁凱,他一定知道是哀家要殺他,你說這該怎么辦吶?”“娘娘,這個,就這樣”。龔治趴在太后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好,那就先把這個婁源哄好。”龔氏滿意的笑了笑……
凌川和婁凱都坐在密室的梨花木椅上,顏葉也從床上坐起來。凌川悠悠的問道:“那些人既是死士,那皇城中都有哪些人有權利調動死士?”“只有龔太后和青武王。”婁凱一語道出。凌川并不驚訝這個結果,畢竟有龔氏壓著,婁凱是一點權利都沒有。他冰冷的說:“龔氏現(xiàn)在不會輕易動手。”顏葉聽凌川這話,猛地站起身道:“照你這意思,是我派死士刺殺凱,還挾持了龔三小姐和和晉王的嘍。你這小孩有沒有點良心?”“小葉,你先別激動,小川還沒說完呢。”婁凱趕緊當和事老,把顏葉按回床上坐下。凌川沒理他,繼續(xù)道:“但是還有一個可能,是龔治。他比龔氏更急于撮合龔若軒與婁源,所謂患難見真情,只要丞相府與晉王府結親,那么他丞相的地位自然更高。龔太后的愿望也可達成了。而且要是真能一舉殺死師兄,這皇位自然是龔氏的。”“嗯,小川說的很有道理。只是他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殺死我,那這樣不是讓我知道了龔氏要殺我了?”婁凱不禁問道。
凌川:“也許是這樣的,不過他低估了青武王和師兄的實力,也沒想到我這個小太監(jiān)會武功,而且巡邏的侍衛(wèi)在那個時間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那里,如果我們要去宮門搬救兵也需要時間。不過還有一種可能,但是我還不能確定,那就是,龔治根本就沒為龔太后考慮過。”聽完凌川的話婁凱和顏葉不禁倒吸冷氣,難道龔治和龔太后不是一條心?顏葉不明所以的說:“那現(xiàn)在我們該做些什么啊?”凌川淡淡回到:“我們在分清和晉王是敵是友前,什么都不能做。”“不著急,現(xiàn)在是時候該辦辦正事了。”婁凱淡淡的說出這句讓人不明所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