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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中州來客

  • 姑爺在上
  • 漏痕
  • 3078字
  • 2018-06-18 10:35:47

時值10月下旬,駐地臨時指揮中心一樓大廳內,因為開放了暖氣的緣故,并不顯得寒冷,慶歌的心情,卻意外得忐忑起來,甚至有些寒意森然。

“解放在駐地可還習慣?”斟酌著,張池長老開口詢問道。

“托教授與長老們的福,挺好的!”

“那就好,只是不知以前之事有否記起?”

“……還是老樣子,每次試圖記憶便覺頭痛難耐,痛不欲生,駐地兩位醫師,隔三差五地都會過來診治一番,并不見有什么好轉的跡象……唉,看來是治不好的了……”語氣頗顯無奈。

其實這話回得心虛,趕緊搬出了駐地醫師,表示專家都沒有辦法了,他這病人又能怎么樣……

“如此說來,這病倒也奇怪,除去過往身世外,其它的記憶居然無恙……”

張池長老貌似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慶歌的心卻提到了嗓門口,這是追根問底的節奏嗎?

“不過,即然身子還未完全康復,解放你也不必刻意去想以前之事了……”略一停頓,張池望望慶歌,再瞧瞧一臉正經扮相的教授,有些難以啟齒,“那個……解放……你對我們安排的落戶荒州身份之事,還滿意否?”

話題錯開了,原來是虛驚一場……

心頭擦了把冷汗的慶歌松了口氣,連忙站起身,正襟拱手,真摯道:“哪有不滿意的!這事還未當面謝過張教授與張長老和馮大人諸位長者,前有相救之恩,后又盡心幫助解放落戶荒州,晚輩一直感激在心,但有差遣必無推辭!”

這是大實話,也是慶歌的真心話,感恩圖報本就是應該的!

“好好好,滿意就好,差遣倒是沒有……依你現如今的新身份,與我河內堂可就是一家人了,這一家人嘛,你幫我我幫你,本來就是應屬份內之事,天經地義,是吧解放?”

張沁教授放聲大笑起來,袁世凱式八字胡一顫一顫地,抖動不休,繼續說道:“因而,這稱呼上嘛,你也是應當改上一改了……喏,這是你張池叔父,這是你奧斯卡叔父,至于老夫嘛,嗯嗯,你就跟小躍一樣,喚聲老爹吧,聽著親切。”

這又是什么神節奏?

慶歌迷糊了,真摯的笑臉有些僵硬,叫叔父當然無可無不可,但哪有救了人,就要別人叫老爹的道理……真要這么樣就叫上了的話,那他劉國慶字解放奶名紅軍,在這個駐地的恩人,沒有個一百也有五十了吧,豈不是老爹遍地跑了……

感恩歸感恩,有些事還是胡來不得的,難道張教授這老家伙要認自己為干兒子?

實在是搞不明白狀況,只得轉頭望向張大少求助,那貨卻裝著很難打開那裝著狼牙雕的酒盒子似的,全然無視了自己。

鄙視這貨……

“小躍有個親妹子,跟她娘家之姓,名叫王香鳳,閨字如花,小名鳳姐兒……小子,你現在應該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奧斯卡.馮冷冷地盯著慶歌,看那眼神,似乎隨時會BIU一聲沖過來扭斷他的小脖子,不要太輕松。

噢,原來真是……如花……鳳姐兒……

“……懂了……”慶歌的笑臉終于垮了下來,哼哼哼哼著回答,再不明白……再不明白他就得買塊豆腐撞死了都,一時竟無言以對……

早該知道就是這樣子了,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用一個荒州城市戶口,嫁一個估摸著如花如鳳姐的嫁不出去的丑女兒,他算是挨上趟了。

說不上什么好算計,但又能如何?誰叫自己是說不得也鬧不開的“重生戶”呢,河內堂的老老少少們,他總算看透了,老的小的,紅臉的白臉的,都特么在這演戲等著呢,有恩不報非他劉國慶的性子,救命之恩,落戶之恩,提攜之恩……下嫁之恩算不算?這就賴上了,說好的假結婚在哪里?

唉唉,形勢終究是比人強的,城里人特么的好會玩……

慶歌勉強平靜了下來,心里頭有些惱火是肯定的,那句老爹也別指望他叫出口了,至于其它人等,都是一丘之貉,更是懶得理會,氣氛也就在一片平靜中顯得尷尬起來。

轟轟轟轟轟轟……

門外傳來連聲的鳴叫,由遠及近。

“出去迎接吧,應該是中州那邊的客人來了……”教授帶頭跨出門去。

張小躍歉意地拍拍慶歌,沉聲說道:“那個……除了家里的一些原因,我妹妹其實還是很好的,先出去吧。”

慶歌點點頭,沒有說話,隨著起身跟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下午的天色更顯黯淡,云層低垂,一艘目測著約莫50多米長的巨大鋼鐵飛行物,正懸浮于駐地上空,嗡嗡嗡地叫個不停,雪茄狀的形體有些呆板,下方與兩側,布滿密密麻麻的大小管子,和不斷咬合轉動著的金屬齒輪,管口處不時地噴出小股的熱汽,黑漆漆的艇身散射著青幽的金屬冷光,投射而下的陰影并不濃重,卻也籠罩了大片的駐地地面,說不上流線美,卻充滿著另類的猙獰。

一扇小門緩緩打開,大笑聲高高傳來,居然蓋過了飛艇運轉的鳴叫。

“中州劉浩前來拜訪,叼擾了!”

語畢,在慶歌目瞪口呆中,四條身影就從200多米低空處,輕飄飄如棉絮般依次……飛出……

哇哦,都不帶降落傘啊,要不要這么夸張……

“這是7級以上的高階血脈激活者才擁有的飛空能力,看裝束打扮,應該是中州皇室宗人府之人。”耳邊傳來奧斯卡.馮的低語。

“哈哈哈,上使言重了,荒州河內堂張沁在此恭迎諸位大架光臨!”張沁教授跨前一步,仰頭抱拳。

轉眼間,三老一少四名男子,已經落到幾人跟前,其中兩老一少穿著紫色黑莽袍服,飾以暗金絲線繡織而成的團云紋樣,腰圍鑲玉黃帶,看起來貴不可言,估摸著就是中州的皇室客人。

另一中年人面貌酷似教授,卻并沒有蓄須,看起來比教授還要年輕得多,同樣身著莽袍錦服,卻是緋底黑紋紅云,面容剛毅肅穆,原來就是荒州城主、河內堂張氏族長張淵,也是當下整個荒州域內,唯一明面上的8級血脈激活者。

這個時候,自然是由著幾個年長者當頭,與三位貴客寒暄客套禮讓一番,便進了指揮中心大廳,賓主落座后,慶歌也沒了做畫的心情,與張小躍一起陪在邊上,隨后自有女侍趕緊奉上茶水果點,閑聊了一會兒才進入正題。

“你這后生便是劉解放吧?”中州劉浩突然望向慶歌,自有一股久居上位的肅然。

此時的慶歌,雖然保持著慣有的淡然,腦中思緒,卻一直縈繞在那飛艇與飛人的震撼之中,聽到詢問微微一頓,不卑不亢地施了一禮,回道:“在下正是劉解放。”

事實上,自見面伊始,包括荒州城主張淵在內,四位初見慶歌的大人物,就從未停下對他的暗中觀察,瞧著他一幅淡泊儒雅作派,各有所思。

“聽張淵兄說道,你是自那重生者聯盟返回我華族炎黃轄區,但卻因故失憶,可否想起家中還有誰來?”

想起你個頭,怎么老扯這話題……

“回長者話,解放身體雖已康復,但腦疾卻仍未痊愈,每每想及之前諸事,卻是頭痛欲裂,痛苦不堪,連駐地醫師也說難以治療好了……”謊話說多了,果然是越來越溜啊,慶歌心中感嘆。

“你曾自謂為‘彭城堂’后裔,此言可是當真?”微微頷首,劉浩再次問道。

“長者在上,在下雖一介凡人,但記憶中卻的確有這條信息存在,雖然在下也的確失去了一些過往記憶,但我華族自古尊祖重親,胡亂認祖輩這種事卻是萬萬不敢的,‘祿閣流光,彭城世德’之堂聯祖訓,在下也是一直銘刻在心的。”

慶歌這番話倒是說得底氣十足,他出身“彭城堂”劉氏,可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事了,那首聯對就是出自前生老家宗祠,后來大概知道是劉姓“彭城堂”一脈專用,上下聯分別出自大學問家劉向與漢高祖劉邦的事典。

中州三人互相對了幾眼,均是目露喜意連連點頭,那八字聯對在中州宗人府密典中才有記載,若非彭城堂血裔,一般外人是絕難獲知的。

“好!果然是我劉氏一脈血裔,好一個‘祿閣流光,彭城世德’!”劉浩笑了起來,語氣也親切了不少,“解放,實話告訴你罷,自你被河內堂相救,張家并不介意你來歷出身未明,許愛女予你妻子,這是張家高義!后疑你為我中州劉氏皇室流落在外之遺裔,又將與你相關的消息與血樣傳送至中州,通過基因生物技術鑒定,確認屬實,我等三人就是為了你,才跑這一趟的。劉張聯姻,自然是好事,但在此前,你可愿歸宗認祖?”

一段半文不白的話,讓慶歌理解了半晌,方才明白過來。

哇哦,劉張聯姻吶……

居然還有這么一個經典隱藏橋斷……

慶歌瞧瞧張家幾人,一個個眼神飄忽不定的,被氣樂了,這是挾恩圖報兼賣女求榮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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