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是誰
- 早安司徒先生
- 八姑奶奶
- 2117字
- 2019-04-13 19:35:20
司徒夜默了片刻突然冷冷一笑“我也不知道。”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風闊和他們關心的話題不一樣。
他只想知道他什么時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知道了不拆穿,他想怎么樣?折磨她嗎?所以她臉上才會出現手指印。
他想著火氣更加不可收拾一把抓住司徒夜的衣領質問他。
“那天在玉子酒吧你其實想說的話就是關于她身份的事?”司徒夜反問他。
“對!”
“我也是那天知道的。”
“知道了還把她留在身邊就是為了報復她對吧?她臉上的手指印是你打的對不對?你不喜歡她可以不要她,為什么要打她?”
“風闊,你好像沒什么權利來質問我。”司徒夜打落他的手默了一秒接著說“在那個女人面前你們最好閉緊嘴巴,不然兄弟沒的做。”
云薄蹙緊眉頭“夜,你要做什么?繼續把她留在身邊。你明知道孫百順在騙你,你還要留她在身邊你是不是有痘?你不怕他們用什么詭計弄垮司徒國際嗎?”
弄垮司徒國際,算他一千萬個孫百順都沒那個本領和膽量。
司徒夜不削的一笑“她若真有這么大本事就好了。”
“夜,放了她,放了她吧!”風闊拉住司徒夜手臂語氣帶著哀求。
“我們該做的都做了,你讓我放了她,怎么放?我想你知道的不止是她身份,你應該也知道她因為什么才嫁到司徒家不是嗎??”
他說的正是風闊的顧忌,如今若是成了司徒夜的顧忌,那么,司徒夜執意要留她在司徒家只有一個可能,司徒夜已經喜歡上了她。
風闊這樣一想,心里莫名的一顫。
風闊不甘心的放開他的手臂“她臉上的傷?”
“不是我弄的!”司徒夜言語帶著致冷的穿透力,他話落大步朝著玄關處大步走去。
他走后,三個人站在原地幾乎沒有動過。
冷顏是他們幾個人之中最冷靜的一個人,他猜不透司徒夜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孫芷柔卻要把她留在身邊的理由。
他把滿眼的疑問停留在風闊身上“風闊,那個女人為什么要嫁到司徒家。難道也是為了攀上司徒夜這顆大樹嗎?”
風闊深吸一口氣以此緩解堵悶的胸口。
“因為孫百順用死去的孫芷柔的腎威脅她。她媽媽得了尿毒癥,必須換掉雙腎,所以她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我怎么聽的一頭霧水!她和孫芷柔不是同胞姐妹嗎?怎么又出來一個媽媽?”云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看著他問。
“事情解釋起來很復雜,你們暫時先聽夜的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我想,既然他都知道了,那他應該清楚自己該怎么做。”
別墅外,司徒夜順著別墅找了一圈也不見女人蹤影,他煩躁的解開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
心里沒了底。難道那個女人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然后逃之夭夭了。
這么一想,心情更加煩躁。
他剛要轉身,一向靈敏的耳朵似乎聽到了幾米外游泳池里傳來幾聲水冒泡泡聲。
司徒夜深邃的眸子一瞇,心中莫名一緊,他像一道閃電極快的奔向游泳池,噗通一聲跳進池里。
泳池不是很深,但對于不會水的人來說也有淹死的可能。
司徒夜剛下水哥幾個也跑了過來。
“什么情況?”冷顏念叨一句。
十幾秒后司徒夜撈著一個如同水鬼的女人上了岸。
“怎么回事?她怎么跳進泳池的?”風闊蹲下身試探了一下女人的鼻吸。
他問他,他還想知道她怎么放著大道不走,愚蠢到掉進泳池里。
“夜,她好像呼吸很稀薄。快送醫院!”說著,風闊欲去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
“放開她!”司徒夜推開風闊,他跪在甄好身旁,雙臂稱在地上,毫不猶豫的對著她發白,冷到極點的唇開始做人人工呼吸。
一下,兩下,三下……
司徒夜不知都自己做了多少下,見女人還是沒反應,他也真的著了急。
他雙手一扣對著她的胸部開始
做心肺復蘇,按壓二十幾次又接著做人工呼吸。
他動作熟練,連貫,還帶著幾分慌亂。
就當大家看的心里沒落底時,躺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從口里吐出一攤水,睜開了眼睛。
甄好睜開眼先是嘶了一聲,然后迷離的看著昏暗燈光下的幾個帥腦袋。
“你們看我干什么?”
“你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冷?”
不說冷,甄好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么,她感覺到身體濕濕的,便坐起了身。
她坐直身子看著司徒夜仍然蹲在他眼前,一動不動的像個木頭人似的看著她。
“看什么看,哼!來,拉我一把。”她把手略過司徒夜朝著風闊示意。
這節骨眼風闊沒想太多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怎么會掉進泳池里。”
“我不知道。再說,你誰呀!我掉進哪里要你管。多管閑事!”甄好的酒勁沒有隨著洗了個冷水澡而清醒,反而變得六親不認。
“你說我是誰?”
風闊反問她。
甄好搖晃著身子一邊向別墅走一邊自言自語“我管你是誰!”
“那你是誰?”
甄好聽了他的話冷呵一聲“我特么的也不知道我是誰!我是誰呢?是孫芷柔!不是的,孫芷柔是姐姐。是我二十年都沒見過一面的姐姐。
我呀!噓!我小聲告訴你,我只和你說,你不許告訴別人。特別是那個高冷的家伙司徒夜。
我和你說我叫甄好。
甄呢,就是甄嬛傳里甄嬛的那個甄。你是不是又該問為什么姐姐叫孫芷柔我卻姓甄呢?
我告訴你,就是因為我們擁有了一個共同的混蛋爸爸孫百順。
我還告訴你呀,在媽媽沒生病之前我連他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的。
就是啊,因為他想要巴結司徒家才逼死了姐姐,最后才找到我,用姐姐的腎源威脅我,讓我做孫芷柔。
你說可笑不?如果這些不發生在我身上,我真的還以為是誰胡編亂造的小說之類的呢?
喂,我還告訴你,你不可以告訴別人,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叫什么司徒夜的家伙。
他啊,他也不喜歡我。他喜歡樓上那個擺滿房間照片的女人,叫,叫什么暖暖。
呵呵!不喜歡我他還親我,他教我彈鋼琴,他還和我睡覺。你說奇怪不奇怪,我竟然對他起了壞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