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想否認!我問你,屠慕歌是誰?”
司徒夜話落,甄好臉色瞬間蒼白。
司徒夜是什么人,在他話剛落便觀察到甄好異樣的表情,他便在心里已經有了定義。
“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說,屠慕歌是誰?”
甄好很難從屠慕歌這三個字中緩過神,直到被男人握緊她的手腕再一次傳來疼痛,她眨眨發直的眸子不去看男人的臉說“你說的什么我不明白!”
哼!司徒夜從鼻子發出一聲冷哼后,有力的虎口突然端起女人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
“不明白是嗎?那我會讓你明白的!你最好記住我剛剛給你忠告,在我們沒有取消關系之前若被我發現你動了別的心思,那么你,你們孫氏死定了!”
司徒夜話落猛然放開她的下巴,漠然的轉身離去。
“混蛋!混蛋!混蛋!”甄好一口氣罵了他三句混蛋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她不知道司徒夜為什么突然提到屠慕歌這個名字,難道是自己做夢時喊了他的名字,如果是她想的這樣,那真的太可怕了。
最近一段時間經歷了太多的事,太多難過到極點,讓她這個自認為心大的人都無法接受的事,往往這個時候,她心頭最常捻起的一個名字就是“屠慕歌!”
有多少次她在想,假如,假如在她最需要溫暖,關心和依靠的時候,這個時候屠慕歌在的話,那么,她現在的人生就不至于混到這種地步。
可是,這個世界沒有賣的就是后悔藥,也沒有所謂的假如。
她現在心里無論怎么撕心裂肺的疼,她都要忍著,因為現實就在眼前。她,是孫百順的女兒,她是姐姐的替身,她,是媽媽不孝女,她是司徒夜這個惡魔名義上的妻子。
她沒有回頭路,就算以后的日子猶如人間煉獄她也沒有回頭路。
甄好想著漂亮的眸子漸漸失去了色彩,發白的唇也跟著顫抖著。
“司徒夜,既然路是我自己選擇的,那好,不管以后你要給我怎樣的折磨我都抬起頭和你對抗,我,甄好絕對,絕對不會認輸的?!?
扣扣扣……
甄好話剛落,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甄好迅速擦擦眼角的淚,努力恢復好神態。
“芷柔~”
這是誰的聲音?
甄好轉過臉,就見司徒奶奶,孫百順,朱薔薇他們三個人一前一后走進來。
對于孫百順夫婦的到來甄好真的嚇了一跳,見有司徒奶奶在甄好不得不恢復到她是孫芷柔的狀態中。
“芷柔你好些了嗎?這兩天可把奶奶擔心壞了,快躺在床上,我已經吩咐廚房給你做些營養餐?!彼就侥棠虂淼秸绾蒙磉?,伸手輕撫她的額頭,一臉心疼的看著甄好。
“奶奶,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已經好了?!?
“現在看到你醒了奶奶這顆心也落底了?!彼就侥棠屉S即露出慈愛的笑。
和司徒奶奶相比,朱薔薇一副偽裝的心疼嘴臉,看在別人眼里也許不會察覺,但看在甄好眼里,她看一眼就范惡。
“芷柔,怎么這么不小心,眼看著你和司徒夜的婚事將近怎么會感冒呢?若不是司徒夜打電話給我們,我和你爸爸還以為你這幾天沒回家是在忙婚禮的事呢。
來,讓媽媽看看頭還熱不熱?!?
朱薔薇把手伸過來欲想撫摸她的頭,甄好本能的閃了一下。
下一瞬,她看到朱薔薇和孫百順的臉色及其難看,她逼著自己假笑“媽,我已經好了,沒什么事了?!?
朱薔薇縮回去的手輕輕顫了一下,隨后也大幅度假笑“哦,那就好?!?
“芷柔我先帶你爸媽去樓下,你也梳洗一下吧~”司徒奶奶禮貌的帶著孫百順和朱薔薇向外走。
孫百順是最后一個出去的,他似乎對于剛才她的表現十分不滿意,只見他轉眸瞪了甄好一眼。
甄好無所謂的勾唇冷笑。
待她們出去,甄好一屁股坐在床上。
壓抑,發狂的內心快要把她折磨死。
她現在的思緒如同一團亂麻捋不出一點頭緒。
纖細的手指慢慢握成拳,指尖逐漸泛白。
她不想難過,不想哭,不想用眼淚去泄憤她此時此刻的情緒。
可是,這一浪接一浪的風暴真的壓的她喘不過來氣。
她向往簡單的生活離她越來越遠。
而她的生活,她的一切,甚至以后的每分每秒都是TM的謊言。
甄好無聲的坐在那,一動不動默了許久才去洗漱間梳洗一下,然后換身衣服下了樓。
司徒夜從主宅出來后,他與孫百順夫婦正好遇見,他沒多少言語,只是沖他們淡淡點了一下頭便開車揚長而去。
“習冠給我查一個叫屠慕歌的人”
坐在辦公室另一邊的習冠接收到大boos 的指令立即著手去辦。
這一天,司徒夜沒去公司,他心情不知道為什么被那個女人搞的十分不爽。
本是不在乎她,隨她喜歡誰,隨她怎樣的??墒?,當他從女人昏睡的口中聽到屠慕歌這個名字時,心里特TM不爽。
也許這就是男人應該有的正常反應,雖然深知自己不喜歡,還特別討厭那個女人。
但是,在名義上,實質上,那個女人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一次次挑戰他的忍性,還分分鐘挑戰他的底線,作為男人的他心里有不爽的感覺應該是正常反應。
玉子酒吧。
“喂,這大白天約我們來喝酒這可不是你的風格~”云薄一語道破司徒夜的不爽。
司徒夜沒搭理他“喝還是不喝,不喝滾!”
司徒夜冰削的眸子掃了一眼多嘴的云薄,繼而飲了一杯紅酒。
風闊從進門到現在已經有幾分鐘了,他即沒喝酒也沒說話,他雙手伸進褲子口袋坐在沙發上,狹長好看的眸子不時打量著司徒夜。
冷顏才不管什么白天還是晚上,只要兄弟找喝酒,他沒理由不喝。
他不說不問,只是一邊飲酒一邊觀察大家的臉色。
不知過了多久風闊開了口“夜!”
風闊端著高腳杯的手指有些泛白,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道。
司徒夜聽到風闊在叫他,他掃了一眼一本正經的風闊,示意他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