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復一日，一件事接著一件事。度日如年、白駒過隙，都是戲劇化的想象，事實是逝者如斯一條河，一片海，一汪洋，抽刀容易斷水難。細密的日子，乍看早中晚，昨天今天明天，涇渭分明；細細往下體會，切割線都是共建的虛概念，哪有明確的始與終呢，骨肉筋血交融一處，也是不二的。

可是，時間和空間的概念還是深入骨髓。前些天去振宇兄家喝茶聊天，聊美了，時間成了擺設。醒過神兒來已暮色四合，出門上路。我在車里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