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喬喬好看的眉毛倒豎,她好心好意,卻被陳驍頂?shù)恼f不出話來。
自大加一點,就是臭。
面前的男孩何止是自大一點,簡直是愣頭青,東瀛的鬼武者因為付出的代價巨大,華夏同年齡的煉武者,即便是有那些大宗門傳承,先天掌握著大量優(yōu)質(zhì)修煉資源的也難以企及。
而陳驍呢?
不過是個無門無派的普通修煉者而已,就算是再有眼力,能夠看出周宗霖的弱點,抑或者是有一些獨特的戰(zhàn)斗技術(shù),但先天實力的差距是碾壓一切的。
“喬喬姐,要不然你讓陳驍試試吧……我相信他,而且這件赤霄已經(jīng)屬于他了,他有權(quán)利選擇該如何處置。”
林雪琪的眼神中有些堅定。
雖然陳驍?shù)膭俾式咏烀#褪沁@種情況,幾乎每次他都能在最后的時刻上演絕地逆轉(zhuǎn),林雪琪曾經(jīng)也和大廳里的所有人一樣,但這一次,她選擇改變。
“我也相信我哥。”
“放心吧,只要我兄弟出馬,管他是不是鬼武者,都給他打成烏龜者,讓他們東瀛人明白,我們?nèi)A夏可不是好惹的!”
陳靈兒和孫胖子也站在林雪琪身旁揮著拳頭道。
迷之自信?
喬喬驚詫的看著幾人,她真的無法理解,她們?yōu)槭裁磿冻鲞@種絕對相信陳驍?shù)谋砬椋幢汴愹斈軌蛟趯W校叱詫風云,但進入社會的較量,可是想象不到的殘酷呀……
突然!
她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轉(zhuǎn)頭看向王石。
她想起來王石親口所說的那句,被所有人當作是打壓而沒有任何人重視的話:“真正一招擊敗我的,是陳驍。”
果然!
王石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露出譏諷的神色,而是滿臉凝重。
似乎在他心里,陳驍和東瀛鬼武者的對決,并不是一邊倒的情形,而是一場連他也難以預(yù)測的超級對決!
“陳驍,你,你到底是什么級別?”
見到王石的反應(yīng)后,喬喬臉色微變的急匆匆問道。
王石是鍛體境,搞不好陳驍還真的是……
“我嗎?現(xiàn)在境界可是垃圾的很。”
“行了,我聽說藍調(diào)酒吧老板娘調(diào)的酒可是聞名遐邇,要好幾萬一杯,幫我去調(diào)一杯,加上……一個冰塊吧。”
“今晚到您的酒吧來,還沒喝過酒呢。”
陳驍可真是頭疼。
林雪琪本就是個牛皮糖了,現(xiàn)在她的朋友也是個十萬個為什么,還是趕快打發(fā)走為好。
大戰(zhàn)在即!
他還要喝酒?
他的這個舉動,在其他人眼中,與其說是調(diào)侃,倒更像是調(diào)情。
“這個廢物!在裝什么逼?”
倒在地上的周宗霖見到這一幕,恨的牙根直癢,要不是現(xiàn)在沒有力氣,他肯定沖上去跟陳驍拼命。
但他今晚真是太狼狽了!
不僅沒有在喬喬面前表現(xiàn),反而是倍受打擊,現(xiàn)在他只想一件事,就是讓陳驍這個愛裝逼的屌絲也跟他一樣,甚至要比他受到的屈辱更多才行。
“你?!”
“好,我就看看你耍的什么花樣,希望這是慶功酒,而不是送行酒。”
喬喬一愣。
但旋即嘴唇輕抿,仿佛忽然想開了什么一般,露出萬種風情。
這個陳驍有點意思,她倒要看看,陳驍究竟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喬喬出手,自然不俗。
銀色的調(diào)酒壺上下翻飛,當酒水落杯,頓時,一股濃郁到極點的醇香之氣,飄灑而出。
最后,纖細的手指微點,一粒冰塊就被她夾到了杯子中。
“此酒名——勝者為王。”
喬喬笑著看向眾人。
這一笑,大廳里的所有人都醉了,也不是因為酒,還是因為人。
美女與酒,是最能激起男性荷爾蒙的兩件東西。
“好。”
陳驍見酒已經(jīng)調(diào)好,微笑著對喬喬點點頭,然后看向山佐和赤木道:
“看見那塊冰了嗎?”
“你們也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在冰塊融化前賠償酒吧所有的損失,然后滾。”
“另外一個……”
“就是在冰塊融化前,我會打到讓你們倆跪下認錯的機會都沒有,爬回東瀛那個遍地是三等殘廢的劣等國家吧。”
陳驍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華夏國的三國時期,就有關(guān)羽溫酒斬華雄的歷史,講的是關(guān)羽在一杯酒還沒涼下來之前,就斬了敵方大將華雄的首級。
而陳驍呢?
冰酒斬東瀛?
他把自己當成了武圣關(guān)二爺還不成?
山佐一愣,微微張嘴,盯著陳驍。顯然,他被陳驍?shù)脑掦@到了。
似乎,這是他活了二十六年中,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對自己說話吧?而且還是一個華夏國的螻蟻,不習慣,真的不習慣。
“少主!”
“他敢侮辱神圣的大東瀛帝國!”
而山佐身后的赤木卻已經(jīng)是憤怒的全身顫抖。
華夏人就是喜歡說大話,愚蠢又有一種迷之自信感。
這就像幾十年前,他們東瀛過曾用堅船利炮打開華夏國的國門時一樣,那些華夏人還妄想用大刀和長矛來對抗,愚蠢的可笑。
他能感覺出來,陳驍?shù)纳砩喜]有多少氣感,也就是和狂狼一個水準,厲害點的混混而已,根本沒有資格讓他正視,而此刻,他就等待山佐一聲令下,就能撲上去將這個廢物撕成碎片。
可山佐,卻出乎意料的再次擺了擺手,他看向陳驍,幽幽說道:“本少一直很仁慈,尤其是對于華夏的下等人、下層人,不太喜歡計較,因為,你們能活著已經(jīng)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了,所以,對于你剛才的狂言,我可以選擇原諒,不過,如果我是你,我會道個歉……”
“閉嘴,滾還是死,選擇!”可山佐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驍?shù)难凵褚幌伦愉J利陰冷起來。
心底,陳驍很煩躁。
“好!很好!”
“看來我還是修煉的沒有到位,竟然真的被一個螻蟻弄出來了怒火。”
山佐終于是被陳驍?shù)膽B(tài)度激怒了,還算俊俏的臉上滿是猙獰,怒極反笑道:
“赤木,這次別用刀,也別用手了。”
“這種口出狂言的底層螻蟻,唯一光榮的死法,就是被我們高貴的東瀛人用腳狠狠的碾死。”
“是,組長!”
赤木問言,收刀,同時將雙手背在了身后,一雙飽含殺意的眼睛看向陳驍,他也早已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