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微笑小丑面4
- 快穿之世界救贖戰(zhàn)
- 木拾緣
- 2006字
- 2018-09-06 23:58:27
在馬戲團呆了幾年,她對這里的人都很熟悉,熟悉他們的身形,穿著,體態(tài)還有走路方式。
哪怕視力模糊也不影響她的看出月光下的人是波恩先生。
艾麗莎感到奇怪。
深夜里,波恩先生換上了小丑的裝扮。
臉色涂著白色的油彩,嘴巴用紅色勾勒,畫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鼻子上涂了一圈的紅印,和亂糟糟的頭發(fā)相得益彰,配上上揚的嘴巴,夸張可笑。
這是表演用的妝容,配上滑稽的演出,可以讓客人開懷大笑。
馬戲表演早就結(jié)束了,波恩先生不在自己的房間睡覺,反而化了妝回到表演臺。
艾麗莎躲在幕布后面,悄悄的拉開一條縫,觀察著外面。
波恩先生走進來,坐的觀眾席上,靜靜的看著舞臺,好像上面有一場精彩的演出。
艾麗莎躲在舞臺上,只要他走上舞臺,就很容易發(fā)現(xiàn)她。
艾麗莎心里后悔,她應(yīng)該直接走的,不該到表演場來。
波恩先生是馬戲團里最讓她感到親切的一個人,可越是這樣,艾麗莎越不敢面對他,不敢讓她發(fā)現(xiàn)。
可偏偏有時候越害怕什么就越會發(fā)生什么。
波恩先生離開椅子,想要走到舞臺上。
艾麗莎幾乎不敢呼吸,她小心的往后退,讓垂下來的幕布完全蓋住她的身體,隱藏進黑暗里。
突然腳步聲停了下來,空氣陷入安靜。
然后是一種嗚咽聲響起,猛然擊打艾麗莎的心口。
她顫抖的手拉住幕布的一角,往后面退了幾步,從縫隙里看出去。
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反倒是比白天看的清楚。
艾麗莎看到波恩先生站在舞臺下方的階梯上,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喉嚨里發(fā)出嗚咽,好像承擔(dān)了巨大的痛苦。
他的手臂在抖動,蹲在階梯上,難耐的發(fā)出嗚咽聲,又怕引來別人,只能硬生生的憋住。
波恩先生這個樣子,是艾麗莎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很擔(dān)心,已經(jīng)打算出去了。
嗚咽聲卻突然停了下來。
然后她聽到波恩先生說了一句:“你需要安分一點。”
明明是熟悉的聲音,卻透著說不出的邪惡。
逼停了艾麗莎的腳步,她僵在原地,不敢出去。
腳步聲再次響起,艾麗莎一步一步退回角落,舞臺上有一個圓臺,那是表演用的。
波恩先生走到舞臺上,轉(zhuǎn)了幾圈。
艾麗莎躲在墻角,蹲在幾個箱子旁邊。
這些箱子里裝的是表演常用的道具,幾乎都要用到,為了避免麻煩,堆放在角落。
她穿著灰撲撲的衣服,縮在角落。
心中不斷祈禱看不到他。
沉悶的聲音想起,是東西在地上拖拽發(fā)出的響聲。
艾麗莎卻不敢抬頭去看。
突然一雙手揪住了她的領(lǐng)子。
她懸空起來,害怕的撲騰的手腳。
臉蛋突然貼在一張冰冷的臉上,艾麗莎的鼻尖頂著一個紅色的鼻子,近距離的接觸,讓眼前那雙綠色的眼睛在她的眼里有了重影。
“噢,看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小艾麗莎這么晚不睡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波恩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只是把她提遠了一些。
從她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條繩子,手法嫻熟的把她綁了起來。
艾麗莎驚恐的看著他,而這個平時和藹可親的人好像變了個模樣。
他打開行李包,挑起艾麗莎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的雙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艾麗莎不喜歡這里,想要離開馬戲團對吧。可是馬戲團才是你的家,你一直是個乖孩子,乖孩子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想法。”
他拎起艾麗莎,走到舞臺的中心。
圓臺被推開,地面上有一個鑰匙孔,波恩拿出鑰匙打開地道。
露出地下的臺階。
難言的恐懼涌上心頭,不假思索的她放聲大叫。
尖叫還沒有沖破喉嚨,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她不停的撲騰著身體,想要逃脫束縛。
可她一個小女孩哪里比得過成年人。
反而惹惱了波恩。
他嘴里咒罵著:“住嘴,這可不是一個乖女孩該做的事。”
“你真是比那些麻雀還要吵鬧。”
“你不該這樣,我要把你變回一個乖孩子。”
不管艾麗莎有多努力,她還是被帶到了暗室里。
昏暗的燈光照不亮這個小小的地方,這里氣氛令人窒息。
墻上涂抹著綠色的油彩,看不出畫的是個什么東西,墻角是堆砌的是殘缺的娃娃,她們黑色的空洞的眼睛對著艾麗莎。
殷紅的嘴唇微張,露出一點牙齒,好像想要對她訴說什么。
艾麗莎被綁在十字架上,波恩在一旁搗鼓著他的東西。
最后,他拿著一劑針管,向艾麗莎走來,看到艾麗莎顫抖的身體,他咯咯的笑起來:“你又不聽話了,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懲罰的。”
針管里流動的是淡粉色的液體,這種夢幻的顏色沒有給她帶去一丁點安慰。
艾麗莎的嘴巴被堵住,她無法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針刺進她的血管,淡粉色的液體流入她的身體。
玖卿睜開眼睛。
后面的記憶沒有了。
艾麗莎是不是死在了那里,玖卿無從得知。
艾麗莎記憶的結(jié)尾有個一閃而過的畫面。
她站在空地上,懷里抱著一個穿著黑色小裙子的娃娃,看著馬戲團的一切染上熾熱的火焰,黑色的灰燼在空中飛舞。
世界上好像只剩下了她一個人,耳邊只有劈哩叭啦的火焰聲。
真的沒有了。
什么都沒有。
玖卿還不知道她的愿望。
無奈之下,玖卿呼叫起系統(tǒng):“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艾麗莎后面的記憶沒有了。她到底有什么心愿?”
“什么是記憶沒有了。”系統(tǒng)摸不著頭腦,“我看不到艾麗莎的記憶,沒有了那應(yīng)該就是她已經(jīng)死了。”
“不可能!”玖卿斬釘截鐵的說。
波恩把藥劑注入艾麗莎的身體,是記憶斷裂的地方,就算那藥真的致命,也會有一個過程,她不可能那么快就死了。
艾麗莎的記憶殘缺不全,最關(guān)鍵的地方?jīng)]有了。
也就導(dǎo)致玖卿不知道她的確切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