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民國迷情(8)
- 快穿之男神別再套路我
- 可口啊
- 2050字
- 2018-07-19 22:25:40
眾人這會兒是真的受到了驚嚇,那位大名鼎鼎的青衣居士居然是這個小女子。
莊怡瞬間就感覺到數道懷疑,打量的目光如針刺般的落在她身上,她卻半分沒有回避,腰是一如既往的硬挺,跪在那兒的嬌小的身軀此刻正向在場的眾人展示著什么是真正的大家氣度。
不是嬌蠻,不是令人畏懼,不是橫,而是山崩于前,而神色不改,是身處煉獄,仍然能保持清醒的頭腦,謹慎思考。
剛才叫出她身份的人又開口了:“侄女兒,怪不得你爺爺把你藏著,現在還不肯配人呢!”
此話一出,眾人心思開始浮動了,都在暗暗思考要讓自己家族的哪個小子去娶她。莊怡還是沒有反應,直到聽見莊孟齊叫她起來:“一一啊,快起來,你劉叔說的是真對啊!”
莊怡站起來的時候終于隱秘的看了一看劉勤淵的父親,那個幾乎是一手造成原主殞命的人,原主本就是他掣肘莊家的一個棋子,她嫁過去后的命運如何,他自然不會過多的在意。
那個人是再普通不過的長相,卻更加凸顯了他骯臟雙眼中的灼灼野心。
不再看他,自己總有一天會收拾他的,正要移開視線,卻和他上座的一個眼神對視上了。
那是怎樣一雙幽深的眼啊!比墨還漆黑的顏色,卻像是有著黑曜石般的光澤,仔細盯著它的時候,仿佛看到那幽深的瞳仁正向外暈染著一圈又一圈的光暈。
令人舍不得移開眼。
然而,大多數人與他的對視一般超不過五秒,為什么呢?
莊怡發現,當她想要仔細探究他瞳仁里的色彩時,會被里面的刀光劍影驚詫到。
很奇怪,
她這種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妖精,竟然還會被這個年紀的人所驚。
這個人,是什么來頭呢?
有身份坐在劉家人上方的人可不多。
正在思考間,耳邊傳來劉勤淵爽朗而不失精氣的話:“我家一一確實是我莊家最大的寶貝,誰要想娶她,那可不容易!”
有人附和:“是啊!是啊!”
莊怡回過神,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適當的表現了一次深閣女子的嬌羞。
微微低下頭,嘴角確是沒有半分的動容。
她還在想著剛才那個人。
坐在上首的人也移開了眼,不知道又在看著哪兒。
方才二人的對視不過只是一閃而逝,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哦?!老爺子,您家的寶貝難道只有像韓少這樣的男子才配得起?”
莊怡發現這廳中一時竟安靜下來了,這會兒不光是落在地上的針的聲音能聽到,恐怕是只要變個表情都能被看得清楚。
她不由抬起了頭,韓少?那個幾乎以一己之力對抗了侵略軍五年的那位年輕將軍?那個庇佑大半個華夏的真正的愛國將軍?
為什么在這種場合下提他?
她絕不相信劉家的那個老狐貍只是隨口一提。
很快,在場的某個人就給了他答案。
之間那個與她對上眼的男人優雅一笑,目光投在了還未收起的那一幅水墨畫兒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直叫在場眾人的心跳跟隨著節奏起起落落。
“這位......這位先生,你這話的意思是想給我韓某人做媒?”所有人都相信,他定是沒有記住他的名字,連姓也沒有在他心底留下痕跡。
劉老狐貍掛著的笑就這么僵在了臉上,他以為他會直接回絕,這樣也能給莊家一個沒臉,誰知道他確直接問罪到自己頭上了,也是,是自己將他想的太過簡單,好歹也是這大半個華夏的主人,怎么可能這么沒腦子當場找主人家的麻煩。
他此刻是真的后悔了,也不知道自己剛才開口時心里在想什么?
或許是昨天得知這個莊怡竟然是那位青衣居士,再對比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心里那團火沒有憋住?
這下可怎么圓場?
額角的細汗已經一路順著臉滑到了下顎,耳力好的人清楚地在這越來越沉默的氣氛中聽到了清晰的一聲,
“滴答!”
頓時,廳里不少之前不敢抬眼的人將視線轉到了他身上,不由暗罵:“就這點兒道行,怎么就有膽子在這么多人的面耍花招?”
不過也在心里暗暗思考,這莊家那么費盡心思培養出這么優秀的一個人,一個在外能起大作用,在內也能當得好賢內助,樣貌更是不遑多讓,莫不是真的起了攀附的心思。
有人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畢竟在這亂世,這種根基越大的家族越是害怕損失,給自己留這么一條后路也是無可厚非的。
有些自以為聰明的人,小心思又活泛起來了。
莊怡此刻也有些明白過來了,看來這位看起來很不簡單的人便是鼎鼎有名的韓哲了。
只是沒想到他也會來。
看夠了這些人的驚慌,一直帶著笑意的莊老爺子,這才不慌不忙的開口解救這廳中的一群人:“韓少這是說笑了,這劉賢侄想來是想向老頭子打聽我這孫女婿的標準,回去好給我家姑娘做媒罷了,只是誰不知道,這未婚男子中您才是最合大家心意的,這才按著您的標準......”中氣十足的聲音隱隱帶著驕傲。
“你說是不是啊,賢侄?”
“我......”劉原剛想接過這個臺階下去,這正主兒確是不答應了。
只見韓哲堂而皇之的就摸出隨身攜帶的槍擦拭起來,門衛雖然攔下了在場大多數人的武器,可總有些人是沒膽子也沒底氣攔的。
劉原的話說的更結巴了:“我....我......”
他現在很想附和莊老爺子說話,可是這話在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來。畢竟這韓哲雖然沒用他那迫人的眼睛盯著他,但手上的動作可不是唬人的。
聽說那R國派人和他談判時,那人態度囂張了些,他站起來一槍就擊斃了。最后對外的說法是對方先出的手,可他們甚至都沒有阻擋真實信息的流出,可見是不怕地。
如此囂張的人,他實在是怕他也當堂給自己來一槍。
“看來,你是不認可莊老爺子的話,是真的想給我做媒了?”平靜卻帶著威懾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