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真假千金 (5)
- 快穿之男神別再套路我
- 可口啊
- 2066字
- 2018-08-10 23:33:56
于是,白一就清楚的感覺到,這真的是個當兵的好苗子啊!而教她文化的老師,更是感慨著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強,簡直是個天才。
因此,一個月后的考核,莊怡很輕松的就過了,甚至體能方面還超越了這里所有的從孩子開始訓練的的兵。
“莊怡,你的考核過了,接下來再訓三年,與各地選拔的人一起競爭,能進入我們隊的只有一個!”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白一心里明白,可能就是她了,畢竟她的成績比當年的自己還要好。
莊怡這才有資格知道他們的一些事。
一個國家,除了明面上的軍隊,當然也得培養不少王牌兵種,而夜殺就是其中一個編制在冊的隊伍,明面上是普通兵,實際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甚至很多時候要完成間諜,殺手,甚至是政客的任務。
隊里的人幾乎都算的上是全才,但每個人當然也有自己最擅長的地方,而一只隊伍里面也分強弱,白龍,便是夜殺里最強的一個小隊。
每個隊員都是由上一屆隊員選幾個接替自己的人出來,從小開始培養,然后參加種種考核,過了的而且優秀的才能進,不是那么優秀的就派去其他部隊。
當然這種方式使白龍很多時候都是有空缺的。
而這些空位是從各個特種大隊和夜殺其他小隊選擇最優秀的人進來填補。
到現在,從小培養成功的人還是占少數,大多數還是從夜殺其他隊伍中選進的。
而白龍中的正式編制全都姓白,從一到四十九編號,十,二十,三十,四十空缺,也就是說這個小隊只有三十六個人。
一是隊長,每七個人又是一個小組,二號到六號分別是這些小組的組長。
“那隊長是......”
林玲很是崇拜的說:“上一個隊長推薦的孩子。”
看來,確實很厲害了!
就這樣,一路上過關斬將,完成了無數次任務,終于在莊怡十五歲的時候,正式被授予了代號:白小一
“為什么?我不是接替你的嗎?”
林玲嘆了口氣,帶著憐憫:“我說,你怎么這么笨,接替我的人,自然是我來教,而你呢,是誰教的?”
“我……”
“哎,都怪我打賭打輸了,所以,連找接替者這種事都被我包攬了!”
莊怡明白了,她就說怎么她是由白一教的,還以為是見她骨骼清奇……
“那替代你的人呢?”
林玲有些痛心疾首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一一啊,你就這么想要我走嗎?好歹咋們同床共枕了兩年呢!”
莊怡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已經10年了,她還是不能習慣這個偶爾蛇精的女人啊!
作勢要走,林玲趕忙拉住她。
“姑奶奶,我說還不成嗎!你看啊,我還這么青春貌美,哪能這么快就退休啊!”
看著還年輕貌美,較十年前的風情萬種更多了些韻味的林玲,莊怡默了默。
是啊,她確實還不算大。十年前她才二十歲,如今也才三十罷了。
“那……隊長……”
正式代號的授予意味著前輩就要退休了,雖然她現在還只是白小一,但這也意味著隊中的很多事情都會開始交給她來處理,而三年后,她會正式登上那個位置。
十八歲,最好的年紀,不是嗎?
“隊長當然沒到年齡,只是家里有事,若不是看你這么出息,他能舍得這么痛快的放手?如果你只是優秀,而沒那么優秀,他就算不管家里的那些糟心事兒也會繼續帶我們的。”
家里?隊里的人一般不是不知道各自的身份嗎?
仿佛知道她有此疑惑,林玲主動開口道:“我只是不小心知道的,他們家里復雜的很。”
莊怡若有所思。
白一,盡管他是她這十年來的老師,可是,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那副胡子拉碴再戴個墨鏡的樣子,說實話他的真實模樣,她還沒有見過。
而且雖說她是他一手教導的,但真正手把手教的東西很少,基本上是他說理論,她來實踐,給定一個練習期限后,他再來驗收成果并指出不足。
所以他們真正待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少,白一是真的神龍見首不見尾。
莊怡不止一次在心里吐槽這個師傅也太隨便了吧!
幸好是自己聰明,而且有不懂就逮著個人就來個不恥下問。
換個人來有一半幾率是不成的。
今晚,是最后一項訓練了,今晚的訓練會在城市中進行,而明天,自己就會正式的完全回歸城市,開始三年的高中生涯。
為了讓自己的履歷在在混跡人群的時候不要顯的那么空。
試想,一個普通人怎么會都找不到幾個同學呢?
正好也可以鍛煉自己的人情世故。
莊怡正斜靠在酒店的沙發上,手上滑著手機的動作有一些漫不盡心。
她拿著房卡進來的時候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居然是總統套房。
以前執行任務,或者說是完成考核的時候,雖然在酒店定過房,但最多是豪華套間。
嘖嘖!
莊怡一邊翻著手機里的霸道總裁小說,一邊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
到底會是什么樣的訓練?
“叮咚!”
莊怡不疾不徐的走到大門,通過貓眼看到了是穿著工作人員服裝的女孩子。
通過墻上的通訊器問:“有什么事嗎?”
那個服務員稍微向方便挪了一步,露出后面的小推桌。
“小姐,訂房的白先生點的紅酒到了。”
紅酒?
考驗?
莊怡打開門,同時將匕首藏在她的左手,隨時準備出手。
服務員彎了個腰,恭敬的把紅酒遞給她。
“小姐請慢用。”
莊怡點頭,沒有關門。
那服務員卻已經轉身走了。
莊怡靜靜地看著那個服務員越走越遠,直到她坐上了電梯,才確定她似乎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隨手帶上門,看了它一會兒,心里嘀咕著,難道是下藥了?
一只手放在瓶上,摩挲著瓶塞,要不先打開來看看?
手都放上去了,下一秒又停下了,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張紙巾去水龍頭寖濕了,捂住了鼻子,這才開瓶。
放置了大約十分鐘,莊怡扔掉了濕紙巾,將酒端起來放在鼻端,用手扇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