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民國迷情(22)
- 快穿之男神別再套路我
- 可口啊
- 2219字
- 2018-08-02 22:13:56
她想這樣說,可是看到莊怡看向自己的眼睛,她突然覺得有些冷,那氣勢太過駭人,想到這位小姐確實和自己沒什么仇怨,且名聲想來好,只得猶猶豫豫的帶人出去了。
“莊小姐才這么大的年紀,那氣勢好嚇人啊,就像,就像......”
一個丫頭接上:“就像面對老爺生氣時候的樣子。”
......
司徒守夏呆呆的坐了很久,猛地抱住了莊怡,也顧不得其實莊怡和她并不太相熟,她現在只是想找個人好好哭一哭。
“他既然懷疑,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我是他的妻子啊!”
莊怡對安慰人這種事沒有經驗,只是拍著她的背給予她無聲的安慰,想了想,還是開口:“他這種人,想是不喜歡這種事鬧大,畢竟,他們很重名譽......”
司徒守夏卻全然已經聽不進去這些了,只是緊緊的攥著她的領口,一下一下的捶打自己的胸口:“我恨,我恨他!我只是和秦家人談生意,那還是為了他們劉家,他們憑什么,憑什么?!!那個人,那個人我根本都已經不記得了......”
哎,只能說,女人惡毒起來就沒有男人什么事了。
“我要那對狗男女償命!”突然,司徒守夏一下子掙開莊怡站起來,隨手拿了桌上的水果刀就要往外沖。
眼看她越來越激動,莊怡不得已,一個手刀劈暈了她。
“你好好睡睡吧!”
下樓和司徒鳳解釋之后,她也是久久不能回神,顯然是被這女人惡心到了。
“接下來,司徒小姐就勞煩你們照顧了,她只是一時如此,以她的心性,醒過來后應該能想通,你們也不必過度擔心,反倒制造不好的氛圍。”
“莊小姐客氣了,這本是我們應該做的。冒昧問一句......我素來并無交情,若是論情分,劉勤淵反倒與你與青梅竹馬之誼,你......為何如此幫我們?”
莊怡淡淡笑了,帶著歉意:“本該嫁給她的人是我。”這些苦本該是我來受的,只是這句話沒說出來,點了個頭就走了。
只留下站在客廳里的司徒鳳不解,難道是以為這本是她該受的,因此心生愧疚?這傻姑娘,這事兒怎么也怪不到她身上啊!只是心中到底生出了除了她身份之外的好感。
此時的市政廳。
本省的布防官薛丁文坐在上首,臉色不善,下首第一人是莊年的長子莊科,莊原也在中,其余各人也都是一副不怎么好看的臉色。
“嘭!”薛丁文怒拍了桌子,站起來,口氣十分的不好:“你們倒是給我說個章程出來,劉家這種人家里都會有R國的間諜,你們倒是給我說,如何保證你們家沒有?”
底下有人硬著頭皮開口:“這個,司令,當務之急是商量出處置劉家的方法,這外面的百姓們可是還在鬧著呢!”
他這一開口,立馬有人附和。
平時和劉家走的比較近的一個官員開口:“這......這不好吧,畢竟只是查出了劉家大少爺的一個姨娘而已,他們劉家自己應該沒那么大的膽子吧?”
“呵!”莊科看他的眼神宛如智障。
這么大一個家族,僅僅靠一個小小的姨娘能避過劉家上上下下的耳目傳遞消息,誰信?
就在這時,有人急匆匆的進來,拿了一些資料到薛丁文桌上:“司令,這是莊小姐審出來的。”
在他翻看資料的時候,整個廳中沒有一人敢說話,只是他越來越重的怒氣,讓底下的人更加噤若寒蟬,眾人對視一眼,心道,應該是審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混賬!”
薛丁文直接將手上那一塌紙摔在桌上,莊科疑惑的伸手撿起來,分發給下方的人,他們又互相傳閱。
看完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給我調集軍隊,給我把劉家圍起來,他們名下的各個鋪子也給我封了!”
原來,在莊怡這些年在背地里出主意帶動安城經濟發展的同時,也給莊家出主意吞并劉家的產業,劉家本來就沒有什么軍權,他有這些地位很大一部分是靠握住了本省的一半經濟命脈,而第一半,自然在莊家手里,但與劉家不同,莊家無論在軍中還是學子中都有子孫能站得住腳。
而在莊家開始與他們奪權后,節節敗退,不堪一擊,為了保住產業,娶了司徒家的大小姐聯姻,又在暗地里與R國人合作,出賣消息,獲得了不少財力支持,和外省生意上的便利。
如此,財力才勉強與莊家明面上的相當,實則,內里早就一片腐朽,而與R國人合作的事,只有劉家家主和幾個心腹知道。
而秦香這條線本來與他們是不相干的,只是她自己也不是個簡單的,在被抬進劉家幾個月就已經不知道從哪里隱隱知道了這些事,只是沒有聲張罷了。
如此,一隊人馬在熱火朝天的抓捕劉家人,另一隊人馬暗地里收集證據同時進行,三個月后,劉家這個剛剛興起百年不到的家族,徹底宣告覆滅。
帝都的莊怡看著手里的來信發呆,這封信是幾個以前曾經去執行任務的一些同伴寫的,說是請自己告訴他們教導自己中醫的老師在何處,他們想請他配置一些能用于戰場上的藥。
但是,根本就沒有那個人啊!
報紙上說的所謂中醫大家是她編的呀,她做阿飄的時候,在不知哪個朝代,跟在一個神醫的身后跟了他一輩子,自然也學會了不少藥理。
這可怎么辦?
身后有人走近,摟住了她的腰,凌冽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怎么了?”
她覺得有點癢,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沒事,只是.....你看這個。”
把手中的信遞給他,韓哲深深的吸了口她脖頸上的味道,才接信來,放開她,走到一旁坐著,看完后挑了挑眉,問她:“有什么問題嗎?”
莊怡有些遲疑的開口:“我......其實沒有什么師傅。”
“嗯?”
“我的醫術是自學的,那些藥是我自己研究起來配的,這不是......咳咳,說有一個比較厲害的師傅會有更多人信服嘛!”
韓哲定定的看著她,看她眼神有些奇怪,莊怡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開了頭,正在心里揣測這話是不是說的太沒有水平了的時候。
韓哲開口:“那就直接說他死了,不過你這位朋友倒是有些奇怪,若是需要,直接讓你寫個藥方就是了,請你的師傅?多此一舉!”
“其實我也有些懷疑,只是,他的確是個不錯的人,應該不會......”
“呵!”韓哲毫不客氣:“人心易變!”
莊怡沉默了一會了,頗有些郁悶的答:“我會讓人好好查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