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大，隔著幾個院子都能聽到。

外面侍候的下人俱都將自己的頭能有多低埋多低，恨不得現在他們直接能消失在這里。

這些事情，哪里是他們能聽得的？

這大小姐也真是，怎么這么任性？

“外面的人，都退下，叫啞奴們來這里守著。”

吩咐完了，他才看向他一向疼愛女兒，眼中的心痛讓鳳茹依這個向來冷心冷清的人忍不住驚了，心也軟和咯下來。

嘆口氣，這個寧王怎么如此迂腐、愚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