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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傷亡慘重

  • 追涯
  • 三七燉酒
  • 6689字
  • 2019-05-06 22:00:18

話說墨涯在巖漿地下,眼見雷木被燒成粉末,又思及雷木是為了救自己而亡,當下欲死不能。任巖漿侵蝕,可雷木的元氣無時無刻不在保護她,只得任由自己漂流。

原來這巖漿流四通八通,有一支流通道火族境地;墨涯不知不覺漂到了火族境地。

白色飛絮,在火紅的巖漿地下顯得格外刺眼。

墨涯好奇,游近一看。竟是一團白色羽毛,團團圍起一人。墨涯將其救起,原來是白色之翼包裹著的風隱雪。

墨涯看著臉色漲紅,清秀絕倫的風隱雪,當下也不免產生羨慕之心,自言自語道:“這莫不是天仙吧,不知怎么會在巖漿地下。”

風隱雪雙眉蹙起,緊閉雙眼,顯是在做著噩夢。

墨涯不忍,將她帶了出去。

只見遍地狼煙,鮮紅的血跡已經變得烏黑,四周悄無聲息。

墨涯馱著風隱雪越走,心越駭然,遍地的血,斷肢殘體隨處可見,墨涯見一大坑,凈是烏黑的灰,心內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風隱雪在墨涯的照料下,逐漸恢復了些,不過終是昏昏沉沉,口內不住叫著雷木。

墨涯十分驚駭,心內不住想道,她莫不是雷木常提起的那個人嗎,天下間竟有這么巧的事,當真俊俏,難怪雷木哥哥對她念念不忘,不免有些醋意。不過轉念一想,雷木哥哥對自己那么好,更是為了自己灰飛煙滅,他愛的人我一定會盡心守護的。

在墨涯的精心照料下,風隱雪的傷勢逐漸好轉。

一日,風隱雪突發心疾,疼痛難忍,原是為救雷木染下的舊疾,原本俞好的傷勢,如今反倒愈加嚴重。

墨涯采藥回來,一見風隱雪如此情形,焦急不安,心內想道,完了完了,要是雷木哥哥知道我沒照顧好她,一定會很生氣的,雷木哥哥,你。

一想到雷木灰飛煙滅離自己而去的身影,墨涯更是傷心欲絕,幾乎想到了一死了之。突然墨涯憶起雷木救自己時的感覺,想道何不試一試。

當下將元氣,也有樣學樣,唇對唇的輸送給風隱雪,雖十分笨拙,但亦有成效。

風隱雪感到熟悉,清涼的元氣通向自己的五臟六腑,安撫劇烈抽痛的心,這股熟悉的感覺,風隱雪至死也不會忘記,當下伸出劇烈顫抖的手,死死地拽住墨涯,脫口而出道:“雷木,雷木。”

墨涯亦感到莫名的熟悉,顧及到風隱雪傷勢,不忍動彈。

夜那么冷,墨涯將身上僅有的一點溫暖帶給她。

雨又開始下了,沖刷著地上一切的丑惡。

墨涯道:“好大的雨,吵的本姑娘都睡不著了。”在漆黑的夜,她伸手一觸,心猛然顫抖了一下,不在,她不相信的再伸手,依舊沒有,奇怪,她去哪里了。

墨涯不顧洶涌的大雨,四處搜尋著。

地面那干涸的血跡又被翻了出來,地面成了一片淡紅色。

墨涯身上被雨水淋濕,劉海散亂的披在了一邊,她不想他愛的她出事。

巨坑邊,站立著白衣飄飄的女孩,宛若九天玄女下凡,不沾染一點塵世的污濁。

淡紅色的雨水不斷涌進坑內,與污濁的飛灰混在一起。

墨涯走近她道:“你跑哪里去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被壞人抓去了。”

風隱雪轉過身去,臉頰已經被打濕了,眼眶下的不知是淚還是雨水,道:“你的身上為什么會有雷木的氣息。”

墨沒心沒肺,一臉天真的笑道:“我是雷木的妹妹啊,有他氣息很正常嗎,對吧?”

風隱雪舉起弓對準墨涯道:“撒謊,雷族已經覆滅,他哪來的妹妹。再撒謊我就不客氣了。”

墨涯裝作無辜道:“那個,這么漂亮的姐姐生氣可就不好看了,雷木哥哥時常提起你的。你應該就是風隱雪吧,沒想到比雷木哥哥說的還要漂亮。”

風隱雪的心軟了下來,低低道:“他真的提起過我嗎?”

墨涯發誓拍胸口道:“千真萬確,他雖然表面不說,你也知道,他就是個傻鳥,把所有事都往肚子里藏。不過他醉酒,還有做夢的時候會經常叫道風隱雪。他老是做噩夢,所以我經常給他講故事,他一睡著就叫你的名字,還有一個人的名字我不太記得了。因為不常叫,叫的最多的還是風隱雪,”墨涯似乎沉浸在與雷木相處的每一個甜蜜的時刻。

風隱雪在心里低聲說道:“軒瀅,他還愛著軒瀅。”她抬頭仰望了一下烏黑的天,向墨涯道:“他有你這么一個好妹妹,''真好,他還好嗎?”

墨涯一聽見他還好嗎,當下想道雷木灰飛煙滅時的模樣,放聲大哭,嘴里嘟囔著:“他??他······”卻不忍說出口。

風隱雪見此,焦急問道:“他怎么了?”

墨涯擦了擦眼淚,語氣中添了幾分無法掩飾的懊悔道:“他不在了,是為了救我,都怪我,每次都拖累他,都怪我。要不是為了救我,他就不會灰飛煙滅。”

風隱雪心中咯噔一下,心好像在剎那間死去了,這樣的痛還要承受幾次,他可以無情的離去,自己呢。淚無聲的滑落。

風隱雪走近痛哭流涕,跪倒在地上錘著胸口的墨涯道:“雷木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了,你這么哭,不是辜負他了。”

墨涯不顧濕淋淋的雨水,抱緊了風隱雪

道:“我好想他,好想他,都怪我。”

風隱雪摩挲了她的頭道:“不怪你,不怪你。”雨水不住打在她們秀美的臉頰上,雨水順著淚水不住滑落。

雨停了。

墨涯道看著梳妝打扮后,著急走出的風隱雪道:“你去哪里?”

風隱雪道:“去找我爹娘,冥王的軍隊現在應該已經到水族了;我要去做我該做的事。”

墨涯道:“我陪你一塊去,我要親手殺了冥王那老家伙,為雷木哥哥報仇。”

風隱雪點了點頭道:“嗯,走吧,”

墨涯看著張開翅膀,一飛沖天沖天的風隱雪,撅著嘴道:“你飛了,我怎么辦。”

風隱雪詫異道:“你不會飛。”

墨涯惱怒道:“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長了翅膀,沒事在天上飛來飛去啊。本姑娘可是長著兩條腿的普通人,普通人你懂嗎?普通人。”

風隱雪看著嘰里咕嚕說個不停的墨涯,輕笑了笑道:“把手給我,我帶你一起飛。”對于墨涯,她有很多疑問,不過她不想問,不該知道的事,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就這樣就好了。

墨涯興奮的大叫:“好好玩,哇,好大的,云,哇好大的風,嗨,鳥兒,我也會飛了。那山好小。”

風隱雪不住的搖頭,微笑著看她,心內想道,雷木與她在一起一定很開心吧,可惜他不在了。

遠處轟隆隆的雷聲,似乎在預示著什么。

風隱雪下了一跳,急忙飛下,躲避起來。

墨涯乖乖的跟著她。

結果,虛驚一場,只是普通的打雷閃電。風隱雪嘆道,自己怎么這么疑神疑鬼的,還沒到水族呢。

去向水族的途中,安靜的可怕,順利的令她覺得不正常,她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海,熟悉的海,不過卻不是她熟悉的淡藍色,而是駭人的淡紅色,像火族被雨水沖刷的地面一樣。

海面依舊那么平靜。

風隱雪看見遠處一人被刀叉釘在硚石上,身上沒有一滴血滲出,渾身干癟,像是被人吸干了精血。風隱雪認得那是水族族長,她的姑母。

風隱雪不忍再看,向在一旁嘔吐不止的墨涯道:“走吧,水族已經沒了”

墨涯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嘴道:“讓我再吐一會,太惡心了。”海浪拍打了上來。

風隱雪看著不住拍來的海浪道:“你在'這里,我去葬了我姑母。”

墨涯道:“為什么剛剛你不葬,還說要走,現在又要葬了她呢?”

風隱雪坦然道:“因為我懼怕死人,現在我不怕了。”說罷飛向那具尸體,取下插在上面的刀叉,輕輕的將她拋向海底,海寬容的接納了她,海底成了她的墓碑。

墨涯看著沉入海底的尸體道:“'感覺你好殘忍,她明明死了,你還要把她丟到海里喂魚。”

風隱雪笑道:“你不懂,大海是水族的故鄉,我在送她回家。”

墨涯撓了撓頭道:“原來是這樣啊。”

風隱雪道:“走吧!”

墨涯好奇道:“去哪里?”

“風族”

水底突然出現了巨大的泡泡,墨涯與風隱雪吃驚的看著那泡泡。

一人從海底爬了出來,風隱雪認得那人,飛速奔向那人,大聲叫道:“娘,”原來那人正是風隱雪的娘,得知冥王要來攻打火族,當下心急如焚,讓風隱豪派兵,風隱豪強說敖雪杞人憂天,置之不理。敖雪氣極,領著自己的心腹,去火族,那知路途遇伏,好容易到達火族,烈火城已經成了一座死氣沉沉的空城。

急忙奔向水族,途中遇見死神伏擊,好一番糾纏,勉強遁入水底才從死神的鐮刀下躲過,敖雪自認敵不過冥界,況又被死神打成重傷,于是只得暫時躲起來。不期望過了許久,始終沒有動靜,偶一出現,便又撞見惡鬼,勉強戰退,逃了出去。

今又回來,感知自己姐妹的尸體沉入海底,于是游了上來。眼見自己女兒,當真是老淚縱橫道:“雪兒,還以為再也無法相見了。”

風隱雪也哭道:“娘,讓你擔心受苦了。”

一番寒暄,各人訴說苦楚,具表不提。

風隱雪見了自己的母親傷痕累累,更是難過不已。

將所經歷之事一一道來,兩人相擁而泣。

話說,冥王攻下火族,水族,著實費了一番心力,冥界兵力損失過半;但為了自己的統一大業,冥王率兵,馬不停蹄的奔向風族。

風族見勢,直接投奔冥界。

風族中一些長老不滿風隱豪的趨炎附勢,率領一些人叛亂,企圖推翻風隱豪的族長之位,推舉更有名望的人來擔任族長。

風隱豪的父親得知,假意安撫一眾長老,看準時機,將他們誘入陷阱,一舉斬殺。首級懸掛在鬧市,人心惶惶,無人敢叛,大開城門,迎接冥界軍隊。

不日,欲攻取天穹。

天穹派出的兵馬,毫無意外的被斬殺。

那日在南海義憤填膺的一眾人等,如今都填了溝渠。

天穹守著碩大家業,只能眼睜睜看冥界鐵騎一步步踏來,說不出的煎熬。

夜,

風隱豪欲與軒瀅行房事,軒瀅惱怒推開他。

風隱豪怒道:“你是怎么了。”

風隱雪冷笑道:“怎么了,你摸摸你自己的心。”

風隱豪忙轉怒為喜道:“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不是也不想見我與你爹兵刃相見嗎?”

軒瀅這時也不知作何回答,風隱豪繼續道:“我幫你爹成就千秋大業,然后和你雙宿雙棲,這樣不好嗎?你反倒怨我。”

軒瀅把頭低了下來,面對他,她一向不知道該怎么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個道理她是懂的。

一個是自己的爹,一個是自己的丈夫。用天下人的生命成就他們的霸業,值得嗎。

她心里不住的想道。

面對風隱豪的溫存,她無力抵抗。在他面前她柔弱的像個小女孩,一直需要他的保護;而在雷木面前,她永遠都是保護他的姐姐。

她在想她的選擇錯了嗎?可她確實不愛他,可愛又能算什么,只要他愛她不就夠了嗎?

壓在他身上的這個男人,她越來越看不清了。

第二天。

軒瀅走了,除了她,什么都留下了。除了走,什么都沒留下。

她只能選擇走,她的良知逼迫她走,走的越遠越好,看不見惡,也就不會變惡。

莫名的走到相遇的地點,許是無路可走,許是心之所向。

她撫摸著枯萎的樹,心內一陣陣的愧疚。

真相總是駭人的可怖。

她欠他太多太多。

她的哥哥,父親對他的所作所為,令她膽寒。

為了所謂的千秋霸業,軒瀅失聲笑道:值得嗎,值得嗎。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值得嗎。

她無力的坐倒在了地上,聽任枯焦的楓樹吹醒自己。秀美的臉龐帶著疲憊,嬌美的身軀顯得疲憊。

天空中傳來一陣破空聲,三道人影落了下來,軒瀅想躲起來,卻發現身旁沒有可以遮擋的物體,只有枯焦的樹,還有一個經受雷劈火削依舊屹立不倒的空心樹。

敖雪一見軒瀅,急飛而下道:“我殺了你個騷狐媚子,都是你禍害我豪兒的。”

軒瀅恭敬的道了聲:“娘。”

風隱雪低低的道了聲嫂子,聲音雖低,不過軒瀅勉強能聽見,對她點了點頭,應道恩。

軒瀅素知風族的人不喜歡她,也包括面前的敖雪,因為她是冥界的人,冥王的女兒。

表面的客氣或者不屑一顧,她都可以忍受,因為她愛他,為了他,她愿意忍受一切。

敖雪一把扯住了風隱雪的手道:“叫她作甚么,我們風家沒有這樣的人。騷狐媚子,冥界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接著又對軒瀅道:“你爹滅了我們水族,我要拿你的命來祭奠我們水族。”

風隱雪聽罷對敖雪說道:“娘,冥王做的事與嫂子無關,況且嫂子也不知情啊。”

敖雪恨恨道:“你別為這狐貍精說話,冥界的沒有一個好東西。”說罷,提劍便刺。

風隱雪不敢違逆母親,就像當初她讓她嫁給祝焱一樣。

軒瀅躲開,一個戰,一個躲。一個水中蛟龍,水柱急涌。一個鬼魅倩影,凌亂躲閃。

墨涯在旁向風隱雪好奇問道:“她是誰啊,怎么伯母一見她就罵她,還動手想殺她。”其實墨涯已猜著了幾分,不過想等風隱雪證實而已。

風隱雪看著戰得難解難分的兩人,淡淡道:“她叫軒瀅,是冥王的女兒,我的嫂子。也是雷木最愛的人。”風隱雪最后的一句話特意加重了分貝,她忘不了,雷木摟著她,卻叫著軒瀅的名字。那一刻,她覺得世界好像在他的那聲呼喚中顫抖。

那是她的世界。

墨涯哦了一聲道:“這樣啊!”便不在說話了,心里一陣陣發酸,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或許只是妹妹吧,他一直拿自己當妹妹。

軒瀅忍無可忍跳開幾步道:“我念你是隱豪的母親,處處忍讓你,你們百般刁難我,也就罷了。我平日并無無禮之處,你何苦這么逼我。”

敖雪冷笑道:“真真羞死人了,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看劍。”劍擦著軒瀅的衣肩而過,心寒又能怎樣,她已無路可退。

風隱雪接住倒飛而出罵個不停的敖雪。

本不想出手,奈何不給我留退路,連最后一點清凈的地方都要奪了我的。

軒瀅繼續走著,徒留一道背影。

敖雪看那漸漸消失的背影不住罵道:“騷狐媚子,別走,暗箭傷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老娘明刀明槍的干。”

風隱雪:“······”

墨涯嘟囔道:“明明就是自己打不過人家,還說人家暗箭傷人,不要臉。”

雖說墨涯的聲音低如蚊蠅,不過依舊沒有逃過耳尖的敖雪耳朵里,當下不滿道:“小騷蹄子,你懂什么,你是沒看見她暗算我好吧!”

墨涯噗呲笑了出來:“我是沒看見,不過我倒是看見了猴子翻筋斗,好好笑”

風隱雪:“······”

敖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便與墨涯斗起嘴來。敖雪那是聒噪的墨涯的對手,被氣的悶頭不語,想出手教訓,又礙著自己的身份和風隱雪。

自命不凡竟被墨涯說的臉羞紅,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敖雪不滿的對找了半天依舊沒有找到第七顆樹的墨涯說道:“小丫頭,你是不是在唬老娘呢”

墨涯沒好氣道:“我是在唬你啊,你要是不想找可以走啊,真的是,真懷疑風隱雪姐姐是不是你親生的,差別那么大。”

敖雪叉著腰道:“小丫頭片子,你再說我擰爛你的嘴。”

墨涯不住的吐著舌頭:“我就說,我就說,你要是敢擰爛我的嘴,我就叫雷木哥哥拆了你的骨頭。”

敖雪一提雷木打了個寒戰。

風隱雪見勢拉開了兩人,有這兩個活寶,悲傷都減輕了,可舊事重提,依舊會痛。

三人把整個雷族坡都快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有看見所謂的第七顆樹。

軒瀅在遠處偷偷看著她們的奇怪舉動,遠處的地面動了一下,軒瀅心內想道,地遁術,是誰,找誰,找自己嗎?不可能。

軒瀅跑過去大呼:“快走,有埋伏。”

敖雪冷笑道:“埋伏,埋的不就是你嗎,”

風隱雪皺了下眉,暗自思量。

墨涯嘻嘻笑道:“什么埋伏啊。”

軒瀅討了沒趣,又自悔自己太過莽撞。準備想走。

風隱雪拖住她道:“嫂子,我知你是可信的人,不過還望嫂子告訴我們,何來的埋伏。”軒瀅本不欲說,不過見風隱雪的話說到她心坎,她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敖雪氣岔:“你個臊貨,編這等鬼話來騙人,土遁之術,老娘早玩膩了,要是有人用土遁之術,老娘還不知道嗎?”

軒瀅見此,也不好多說什么,訕訕的走開。

墨涯一把拉住她道:“軒瀅姐姐,我們在找??”還未出口,軒瀅一把堵住墨涯的嘴道:“隔墻有耳,況且你們的秘密沒必要告訴我這個外人。”

墨涯見此嘟著嘴道:“軒瀅姐姐才不是外人呢,軒瀅姐姐可是一直幫助我雷木哥哥的人。我信軒瀅姐姐。”

湊近耳邊的話語令軒瀅膽寒,原本以為的再無瓜葛,卻沒想到終生牽掛。原來一切是這樣的,他真的不在了。

軒瀅摩挲著墨涯的頭,眼里呷了一點淚。

單純無邪的墨涯甘為雷木跳下火坑,自己呢,從相識他的那刻起,她便不斷在傷害他。

軒瀅柔聲的對墨涯道:“你就是他的全部,你一定要堅強的活下來。”神州大亂,活著有時候可能會變成一種奢望。

墨涯笑著點點頭:“那當然啦,無論發生什么危險,雷木哥哥一定會在天上保護我的。當然也會保護軒瀅姐姐的,你說是吧。”

軒瀅頓了一會,會嗎,他會保護墨涯,可他還會保護她嗎,她真的不愿在想起過去了。隨便說了幾句搪塞了墨涯便走了。

敖雪自交手之后便知軒瀅的厲害,待軒瀅飛上半空之后,哈哈大笑道:“這小賤人怕我了,還沒和我交手就怕的屁滾尿流了。”

風隱雪尷尬不語,不禁替她母親害臊。

墨涯捂住肚子笑道:“好不要臉的老貨。”

敖雪見此就要來掐墨涯,墨涯怕癢,翻身一滾,跌了個狗坑泥。

玉佩與畫軸跌了出來,那畫軸本是嘯雷獸肚中的,雷木將其藏在墨涯的身體里,不知怎地竟然會自覺的掉了出來,而玉佩是雷陽臨死前給她的。

墨涯見了這兩件物,悲從中來,大罵敖雪。

敖雪以為自己做太過了,摔痛了墨涯,忙上來陪不是。

將一旁的風隱雪逗樂了,這樣的畫面好久沒見到過了,母親好久,好久沒這樣安慰過自己了。

墨涯拿著一畫一玉,猛的跑開了,心里的傷口一下撕裂開。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不顧在身后尾隨的風隱雪和敖雪,躲進了樹洞,大聲的哭泣。

敖雪本想進去安慰的,風隱雪拉住了她道:“讓她哭一會吧,哭出來就好了。”

敖雪見風隱雪冷若冰霜,不容置疑的臉道:“說的也是,還是我雪兒懂得體貼人,可惜祝焱那小子沒福氣。”

風隱雪蹙眉,不滿道:“娘”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做娘的多說幾句話都不行,真是。”

風隱雪無言以對。

樹動了一下,一道聲音從樹洞更深處傳來:“誰在我這里哭泣,打擾我安眠。”

墨涯嚇了一跳,急忙跳出去,可洞口卻莫名的被樹干堵住。墨涯記得大叫:“你是人是鬼。”

風隱雪見此急忙打碎樹干,沖了進去。

敖雪跺著腳,一時沒了主意。

樹葉像是長了腳一般,密密麻麻的爬滿了枯干的枝椏,將整顆樹圍的鐵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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