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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少女墨涯

  • 追涯
  • 三七燉酒
  • 9722字
  • 2019-05-01 08:20:14

雷木將海水握在手上,那海水不斷的閃光,電流不斷在海水里游蕩。

眾人看向雷木,妖皇道:“雷老弟,你們的忙我幫了,現在我們妖族也要回去了。”

天魔道:“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妖皇道:“沒什么意思,不過是不想讓我這幫弟兄白白送命,上次借軒冥兵力攻打天穹已經損失了我不少弟兄,這一次我可不想再淌這趟渾水。”九頭蛟,白羽看著妖皇,他們的野心也不至于妖界,見妖皇這么說,他們心中也有些不悅。

雷木開口道:“你大可以率你的人馬走出這片海,到時候看下嘯雷軍會不會留下你的兄弟。”

天魔勸慰道:“妖皇兄,雷老弟說的你不要介意啊,不過你這一回去怕是少不了是非,難免不會遇見神州的人馬,到時兄弟怕是幫不了你。”

妖皇思量了片刻,想到,神州是容不下妖界的,冥王更是倒向了天穹,而自己這一走,相當于與雷木,天魔作對,雷木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軍隊,神州的噩夢,三界的噩夢。妖皇看了看雷木身后那黑壓壓的人群,道:“天魔兄見笑了,本妖皇不過是開句玩笑,我們本就同坐一條船。”說罷呵呵向了幾下,又向雷木道:“那依雷老弟說見,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呢。”妖皇這句雷老弟顯得即是親昵。

雷木翻了翻手腕,倒掉了手里的水道:“去冥界。”

眾人好奇道:“去冥界干嘛,難道是為了報剛剛的阻撓之仇。”

雷木看向遠方:“有一片雷池在冥界。”

眾人吃驚不已,在冥界,難怪冥界這些年如此低調,而軒冥又有雷池劍和部分嘯雷軍。

眾人應道:“好,何時出發。”

雷木露出一抹冷笑:“即刻出發。”

天魔嘆道:“好,他們以為我們逃遁了,暫且不會動兵戈,那里知道我們會從背后殺他們一個回馬槍。”?說罷哈哈大笑,笑聲洪亮而又尖刻,眾人也大笑起來。水面蕩起了絲絲波紋,魚兒跳出水面。

冥王焦急的在房外看著鬼醫在里面醫治軒瀅,風隱豪率人馬守候在客店外不安的等待。

過了一天一夜,鬼醫打開了房門,說道:“小姐已經沒事了,不過嘯雷獸畢竟是上古神獸,小姐還是需要修養一段時間的。”

冥王大喜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是一個苦命的人,先后失去最愛的人,為她發誓終身不娶,撫養一雙兒女。那知兒子極不知天高地厚,被雷木所殺,他差點沒認出雷木。他可不想再失去這個女兒了,為了這個女兒他可操碎了心,那里還像高高在上的冥王。

風隱豪,冥王急忙竄進房間,看望軒瀅,只見軒瀅微微安睡,顯的甜蜜而又幸福。

冥王因為軒瀅行動不便,讓其就在客店休息,而讓大部分人馬先回冥界,風隱豪讓風族所有人都回去,自己獨自守候軒瀅,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心中都有怨氣。雖如此卻也日夜照料軒瀅,把個軒瀅照料的穩穩當當。

不覺過了半月又余,死神突然出現在冥王門外道:“主公,”

冥王輕步走出門外,深怕打擾軒瀅休息,輕聲道:“雷木率兵攻進冥界,冥界已經失守。”

冥王大怒,:“混賬,為何此時才報,”

死神忙歉道“屬下該死,不過妖皇,天魔,雷木布下了天羅地網,屬下僥幸逃脫。立刻飛奔過來報信。”

冥王擺了擺道:“算了,也罷,我早知雷木會攻我冥界的,沒想到會那么快。天穹那邊有動靜嗎?”

死神道:“稟主公,天穹率大隊人馬正在冥界與雷木交戰。”

冥王眼眸放光,“也好,也好。行了,你傳令下去,雷木要什么你給他什么就是了,讓修羅,夜叉,無常不要與雷木作對,特別是修羅那個火爆脾氣,明白嗎?對外便說,我冥界損失慘重,無力抵抗,明白嗎?特別是天穹那班人,切記。”

死神行了一禮道:“屬下遵命。”死神雖然不明白冥王這么做的用意,但他相信冥王不會犯錯,他的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不會多問。

遠處天空出現了一團仿佛池水般的云,那云中不斷閃著電光。

風隱雪一箭射殺了啃咬人頸部的惡魔,另一只惡魔見此逃走。風隱雪嘆了口氣,心內想到,神州已經大亂了,雷木啊,你到底怎樣才肯收手。

雷木坐在冥王的坐椅上,腿上坐著一位絕色的美人,雷木把她推倒,不斷輕撫著她,她把頭偏了過去。雷木嘆了口氣道:“對不起。”她掩住了雷木的嘴,“不要說這個。”

一人走了進來,雷木怒色道,“滾,你眼睛瞎的嗎?”

那知那人不但不走,反而越走越近;雷木依然壓著那絕色美人。而手掌一轉,一道電光波直接打向那人,那人用手指一點,那電光頃刻消散。

雷木單手支撐直接跳了起來,那絕色美人理了理凌亂的衣裳。

雷木雙目似電光,炯炯有神的看著他,“想怎樣?”

那人聲音似乎哽咽了一下,開口道:“雷池在冥界地下,入口在冥火爐內。”

雷木仔細打量著那人,寬大的黑袍把他的身形相貌籠罩在黑暗之中。發出的聲音干啞深沉,給人一種猜不透的感覺。雷木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那人道:“憑我能進來這里。”

雷木冷冷道:“那看你有沒有本事出去了。”

雷木一瞬,出現在他面前,用力一撲;那人的身影就像一陣煙,雷木撲了個空。左顧右盼,一聞風動,立馬瞬移在那個地方,不斷的找尋,卻連影子也沒有看見。

那絕色美人輕輕一笑,雷木看了看她,顯得有些窘迫,道:“你笑什么?”

那美人道:“沒什么,不過是發現了一只貓在抓一只老鼠。貓在轉圈,老鼠卻跑了。”

雷木道:“你是在說我嗎?”

那美人道:“你說呢!不用找了,那人已經走了。”

雷木走在她面前,用手掌貼住她的頭湊向自己,雙目對視,只見那女孩眼神清澈,朦朧的眼神里透著一股涼意和孤傲。“好笑嗎?你怎么知道他走了”

那女孩滋滋嘆道:“他能在守衛森嚴的冥界進來,那么他一定能出去,不然他不敢進來,而他能見你,說明他的實力應該不在你之下。”

雷木抓住了她的頸背,她嚇了一跳,卻沒辦法掙脫,雷木在她耳邊道:“唬我呢,實力不在我之下?放眼神州能和我匹敵的屈指可數,他算什么。”

那美人冷笑道:“奇怪。”

雷木看著她:“奇怪什么。”

那美人道:“既然屈指可數,那這個人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行動這么詭秘,可以從嘯雷軍手里不動聲色的進來。”

雷木看著她故作深沉的思考模樣感覺好笑,卻又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用猜了,他不是從正門進來的,冥界是有密道的”

那女孩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難怪,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是你嘴快先說出來了而已。”

雷木懶懶道:“是是是,你早就知道了”

那美人掐了雷木的腰,雷木癢的跳起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碰我的腰,我怕癢。”

那美人道:“還發脾氣了,奴婢該死啦,奴婢墨涯給大王賠罪啦。”說罷深深道了個揖,雷木看她那裝模作樣的模樣,情不自禁的笑了。

墨涯道:“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雷木滇怪道:“你是說我不笑的時候丑嘍。”

墨涯擺了擺手道:“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說罷嘟了嘟小嘴。顯得可愛秀氣,少女的清純在這一刻完全表露了出來。

雷木看著墨涯,眼角溢出了淺淺的笑容與淡淡的憂傷。就好像在干渴的沙漠突然發現了一滴水,雖然清甜,卻終究不能解渴。

墨涯道:“既然那個人說雷池在冥火爐底下,你為什么不去看看呢!你不是一直在找…”

雷木打斷了她的話:“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墨涯不滿道:“還不是你喝醉的時候跟我說的。”

雷木道“哦,喝醉的時候,我還說了些什么。”

墨涯撇了撇嘴:“也沒說什么,不過是一直念叨一個人的名字而已?”

“誰”

墨涯撓了撓腦袋,故作深沉道:“好像是,好像是!”

雷木脫口而出道:“軒瀅對吧!”

墨涯剛想說不是,雷木又自言自語起來:“軒瀅,沒想到過了這么久還是沒忘不掉你,你過得好嗎,傷勢恢復了嗎?”

墨涯已經習慣了雷木的自言自語,她也不搭話,等雷木說完才道:“你是提到過軒瀅,不過提的最多的還是一個叫風隱雪的。”

雷木停頓了一下,“風隱雪,怎么會?”眼前好像又出現風隱雪那孤傲,白衣飄飄的身影,抹不去的清冷容顏。

墨涯好奇問道:“風隱雪漂亮嗎?”

雷木笑了一下:“漂亮,很漂亮,”說罷仔細的端詳起墨涯來,精致的輪廓,孤冷的眼神,細細一看,帶著三分風隱雪的貌美,性格卻又調皮的像軒瀅,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她就會有種想保護她的沖動。

初見墨涯的時候,雷木已經攻占了冥界,當時冥王率領的精銳部隊未曾到達,當修羅夜叉無常與死神到達時,雷木一一將他們打退,可惜一直未能找到雷池,雖然明明知道雷池就在眼前,卻一直都找不到路口。而冥王極其兵馬卻未曾來奪取過冥界。雷木感到焦灼不安時,天魔等人為雷木選取了幾十佳麗,用來服侍雷木,而雷木一概不近女色,讓其將她們送回。

天魔,妖皇與雷木未找雷池入口,偶到一山澗,見一清秀女子坐在溪邊,約摸十五六歲的模樣,看著遠方的山和云。

雷木囑咐他們不要驚擾了她,便獨自一人走過去,向那女子道:“你一個人坐在這里不害怕嗎?聽說這里經常有妖魔出沒。”

那知那女子笑了笑“這里是冥界的地盤,冥界世代守候我們,雖然經常有妖怪出沒,不過這些妖怪是不敢傷害我們的,如果他們傷害我們,冥王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雷木被她那稚氣未脫的語氣逗樂了,道:“聽說冥王去南海了,有個叫雷木的和妖界魔界聯合,一起把冥界占了,還打了好多次架呢!”

那女子怒色道:“該死的雷木,不過我相信冥王會回來的,就像我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回來的!”

雷木道:“哦,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那女子呵呵笑道:“那個人啊,他可是大英雄,是我未來的夫君。”

雷木哈哈大笑:“這么小的妮子就思君了,”

那女子嘟囔著道:“這有什么,你個大叔懂什么。”

雷木看了看自己的白發,與身上如墨的衣裳,笑道:“大叔?我有那么老嗎。”

那女子反問道:“你說呢!”說著做了個鬼臉。雷木笑個不停,“對對對,我是大叔,老了,老了。”說著不住的嘆氣。

那女子安慰道:“大叔,你不老,不過也不年輕。”雷木笑著敲了下她的頭,“你個妮子,哪有這么欺負我老人家的。”

那知那女子也敲了下他的頭,故作生氣道:“哪有大人這么欺負小孩的。真是。”說罷,故意裝作滿臉委屈的模樣。

雷木急忙安慰道:“好啦,好啦,是大叔錯了,大叔向你賠不是。這樣行了吧”

那知那女子立刻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這樣就對了嗎!大人是不能隨便欺負小孩的。”

雷木忙點頭道:“是是是。”

雷木坐在一旁與那女子一起等,那女子突然開口道:“你好像他”

雷木好奇道:“像誰?”

“我的一個朋友”

“是嗎?哪里像了,”雷木仔細看了看自己。

那女子也看了看他:“臉,還有身上的一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像。”

雷木笑道:“倒第一次有人與我這么說。”

那女子道:“那我是第一次嘍。”

“算是吧。”雷木說罷準備離去。那女子攔住他道:“大叔,你去哪里。”

雷木笑道:“孤男寡女坐在一起,被人看見與你的聲譽不好,更何況你等人,我也不便打擾。”

那女子不滿道:“你腦袋怎么這么迂腐,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看見就看見唄,那些愛嚼舌根的隨他們嚼就是了。我覺得跟你待在一起很舒服,你再陪我坐會唄,好不好嘛。”

雷木無奈,他從來就不怎么懂得拒絕,一直都是有苦往肚子里咽,更何況這幾日攻冥界,找雷池把他弄得焦躁不已,遇見這么有趣的美人,難得的是自己和她待在一起也感覺自在,便同她一起坐了下來。

兩人坐下后彼此無話,氣氛卻一點都未曾尷尬。遠處夕陽的光暈染紅了天山,染紅了水。那女子突然開口道:“我叫你叫什么。”

雷木道:“名字只是個稱呼,何必在意呢,我只是這世界的旁人而已,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那女子不滿道:“不愿意告訴我就不愿意告訴我嗎,說什么大道理。你不告訴我名字我也不告訴你我的名字。”

雷木苦笑,端詳著這女子的眼睛,他總覺得這女子的眼睛像極了了一個人的眼睛,水靈而又孤冷,眼睛眨巴時調皮的像個孩子,沉默是孤冷的又像一抹明月,只能遠遠的觀看不能親近。說起話來,落落大方的又像軒瀅,這樣的女子怎不能雷木干冷的心感到溫暖。

那女子道:“大叔,我回家了,你也快點回家吧,最近這里不太平。晚上很危險,你不要出來。”雷木道:“哪有什么太平不太平,其實都一樣。不過你個小妮子走在路上才危險呢,我送你回去吧!”

那女子道:“好啊,正好在路上有個伴。”兩人一同走,那女子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或許女孩子的天性就是這樣,臨近村口時,那女子道:“你回去吧!要是被村民發現你,他們又會在我養父母家里嚼舌根了,到時候我又要挨打了。”

雷木道:“挨打?為什么打你”

那女子道:“因為我是在懸崖邊撿來的,身上有塊玉,上面刻著墨,所以就叫墨涯了。”說罷把玉給雷木看了下,好一塊美玉,上面刻著墨,不仔細辨認還真不容易看出來。接著又道“而且誰跟我在一起誰就會倒霉,村里人都說我是掃把星,沒人陪我玩。只有海哥哥愿意陪我玩,所以我發誓要嫁給他,”

雷木道:“哦,這樣啊,看來你那海哥哥想必是極好的了。他全名叫什么呢?”雷木心內有點酸酸的。

那女子道:“他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他叫海繼揚,他對我很好很好,你是天下第二大好人。”

雷木道:“我是第二大好人?可是我什么都沒做啊?”

那女子嘻嘻笑道:“因為你陪了我一下午,還送我回家啊!”

“這樣啊”雷木道。

那女子道:“嗯,我叫,記住我叫墨涯,記住了,不要忘記了。”

雷木道:“記住了。”

天魔,妖皇出現在雷木身后,雷木轉身向二人道:“查一下海繼揚這個人。”妖皇嘻嘻笑道:“雷老弟莫非對這女子有意思,沒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雷老弟也會東西。”

雷木苦笑道:“能被她日夜思念的人該是有多幸福。”

村內傳來一聲聲皮鞭抽打和女子哭泣的聲音,雖然極其細微,但在三人耳邊聽來確實清晰無比。

雷木像電光一樣,滑動到了聲音的出處,投過窗外的燭光,隱約看見一婦人正在揮皮鞭抽打一女子,而在他們身旁還有六七個孩子和一個男人,那男人想必是極怕老婆的,想勸卻又不敢勸。雷木惱怒不已,破窗而入。只見墨涯楚楚可憐的臥在地下,身上的衣裳已經被鞭子打破,流出斑斑血跡。

那家人見雷木出現,驚恐道:“你是誰?為什么前行闖進我們家。”

雷木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為什么打她”

那婦人傲慢道:“這撿來的野種,老娘想打就打,關你甚事。'再說,這小蹄子不干農活,跑去勾引男人,難道不該打嗎?”

雷木徑直走向墨涯,抱起她走,準備走出門外。那家人集體攔住他,“站住,你想帶這娼婦走,沒那么容易”一皮鞭抽打在雷木后背,那皮鞭一觸到雷木背后便被電成灰燼。雷木雙眼一掃,強大的電流將屋子內的人震倒。

雷木抱著墨涯回到冥界,細心為她養傷。

時光如箭,算算也將半月有余。

正是可憐人對可憐人,相思淚斷相思腸。

墨涯死活不肯回村,在冥界倒將一干人等識盡,調皮打鬧惹了不少禍端,但眾人因雷木極寵愛她,便都遮蓋了過去。

一日,墨涯興起,竟然趁嘯雷獸酣睡時拔它的毛,把個嘯雷獸弄的怒氣大發,一口將其吞下肚子。仍舊酣睡。

墨涯被嘯雷獸吞下肚,雷木走進內堂,感覺少了些什么,尋思起來又不知道少了些什么?喚道:“來人,”

侍衛走了進來行禮道,“主公有何吩咐,”

雷木焦躁道:“有誰進了內堂,動了我東西嗎?”

兩人道:“屬下不知,除了墨涯,沒人進來過。”

雷木恍然大悟,“原來是少了她啊,”又對兩人道:“你們知道那丫頭跑那去了嗎?”

兩人面面相覷道:“屬下不知,不過嘯雷獸不久前吼了一聲,想必墨涯此刻正在逗嘯雷獸玩。”

雷木一想,也是,說道:“你們退下吧。”兩人退下。

雷木穿過回廊去到嘯雷獸獨居的洞穴,陰暗潮濕。雷木拍了拍正在酣睡的嘯雷獸,“知道那丫頭去那了嗎?”

嘯雷獸舔了舔舌頭,甩了甩頭。看見雷木顯然有些欣喜,又臥在了雷木腳下,雷木輕笑道:“你個二貨,就知道睡,”說著又摸了摸它的頭。

突然間看見嘯雷獸肚子圓鼓鼓的,問道:“又跑哪里去偷吃東西了,真的是!”嘯雷獸吐了吐舌頭,有股做賊心虛的感覺。

只聽見傳來一道聲音:“這里好好玩啊,呵呵。”原來嘯雷獸并非是要置墨涯與死地,而是將她放于丹元內,丹元是嘯雷獸聚氣凝神的地方,希望借此讓墨涯吃點苦頭,鍛煉一下她。那知墨涯在嘯雷獸體內玩的不亦樂乎,好似在尋寶般折騰嘯雷獸。

雷木聽得真切,這聲音分明就是墨涯的,而聲音的出處卻讓雷木駭然,這聲音分明是從肚子里發出的。雷木大聲道:“墨涯,你在哪里,”

只見墨涯道:“我在嘯雷獸肚子里,這里好好玩。”

雷木滿臉黑線劃過,當真是哭笑不得,玩什么不好,偏偏要跑到嘯雷獸肚子里玩,真是拿著丫頭沒辦法。“快點出來,不要玩了。”

墨涯撒嬌道:“不,我不,我還要玩。咦,這是什么,哇。”

雷木焦急道:“怎么了?嘯雷,快點把她吐出來。”

嘯雷獸吐了幾次,硬是沒有把她吐出來;急得雷木不住的拍嘯雷獸的肚子。嘯雷獸滿臉無奈,想作弄她,結果她玩嗨了,死活不出來,雷木下手也重,肚子外是手印,肚子內是腳印。真是無奈。

墨涯大聲說道:“小貓咪,乖,把嘴張開,姐姐要出來了。”

嘯雷獸氣急,運用真元,想把她這個病毒從下體排出來。結果······墨涯不知用了什么東西,把它下體堵住,疼的嘯雷獸呲牙咧催,連屁都沒辦法放出來。可憐上古神獸,被小女孩玩殘了。

墨涯抬了抬嘯雷獸的牙齒,然后探了探身子走了出來。見雷木在面前,也不顧身子的臟亂,撲向雷木道:“雷哥哥,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說罷假裝哭了起來,雷木瞪了一眼正在用屁股蹭墻的嘯雷獸,然后道:“不是叔叔嗎,怎么變哥哥了,還有,你在里面不是玩的挺嗨的嗎!”

墨涯吐了吐舌頭道:“哪有的事,”說罷拿出了一卷畫軸道:“雷木哥哥,你看這是什么?”

雷木看了看畫軸,一會面色凝重,眉頭緊鎖,一會哈哈大笑,欣喜若狂,說道:“好東西,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墨涯用手指戳了戳雷木道:“你是瘋了,還是傻了。”

雷木道:“沒有,只不過是得到好東西了。”說罷抱緊墨涯,將她親了一口,墨涯臉紅到脖子根,雖然將近一個月的相處,兩人已經親密無間,但似今日這般親密還是第一次,更何況自己身上還有股怪怪的味道。不由自主瞪了嘯雷獸一眼,心想我要好好收拾你。

雷木絲毫沒有注意墨涯心里微妙的變化,和臉上驚人的變化,獨自走了出去。

夜落。

墨涯走進雷木的臥房,爬上雷木的床。在暫時由雷木管理的冥界,她是可以隨意出入的,包括雷木的臥房,因為雷木很少睡覺,而墨涯是顆開心果,總能講些有趣的故事將雷木說的睡著。就連海昕有時候都不得不服氣,心內想道:“有這么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陪在雷木身邊,或許雷木會找回曾經的那個自我!”

雷木在身后拍了一下墨涯的背,“你干嘛。”墨涯嚇的跳了起來“我還想問你干嘛呢,半夜三更拍我,后背,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雷木指著她“你你你······”

墨涯道:“我我我,怎么了,說不出話來了。”

雷木滇怪道:“這是我的房間,”

墨涯道:“你的房間怎么了,見不得人嗎?好心來找你玩,好嚇我,'真是,”說罷錘了錘雷木,“壞人。”

雷木應道:“我是壞人啊,現在壞人要做壞事了”說罷把她按倒在了床上,慢慢的,慢慢的貼近了她的唇。

墨涯直接扇了雷木一耳光,那清亮的耳刮子,真是又響又脆,十分利落。

墨涯推開雷木,掩著嘴,含著淚跑了出去。

雷木懊悔自己怎么這么魯莽,一時亂了心性。海昕干笑了兩聲,雷木苦笑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海昕笑道:“我一直在你身邊沒離開我,可惜你從來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雷木道:“這些年多虧了你的陪伴了!”

海昕點了點頭道:“看見你身邊有這么個活潑俏皮的小女孩陪著,我就放心了!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這些年一直陪著你。有點累了,我想去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了!”

雷木問道:“你要去哪里?”

海昕笑道:“放心,我還會回來的,我不過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去想一些問題,我不明白,現在的冥界怎么和我之前認知的冥界不一樣了!冥府入口到底在哪里,我想去找奶奶問清楚!”

雷木道:“可是······”

海昕笑道:“不用可是啦,奶奶一定會留下線索給我的,我只要順著線索去找就行了!”

雷木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海昕道:“你還有很多正事要辦,而且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你,你不能輕舉妄動!我就不一樣了!”

雷木笑道:“你哪里不一樣了!”

海昕笑道:“因為我是海昕啊!所以我哪里都不一樣!”

雷木笑著,他目送著海昕離開!

墨涯跑出了冥界,一路上無人阻攔,她一口氣跑到了荒郊野外,不知不覺走到了村外的一座草廟?

雷木在空中呆呆注視她。

墨涯縮在草廟的角落瑟瑟發抖,想起雷木即將貼上她的唇,她的心砰砰的亂跳,在月光下,她粉嫩的臉像個櫻桃,可惜沒人看得見,或者說她怕雷木看見。

這是只聽草廟外窸窸窣窣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想煞我了,”墨涯的耳內不斷傳來咂嘴解衣的聲音。

那女子嬌羞道:“你一去就是那么久,可真無情。”說罷推開了他。墨涯認得著聲音,這分明就是她思慕已久的海哥哥,而這女子分明就是自己的'最尊敬的小姐姐,兩個待自己極好的人此刻竟然在草廟外做這種事,墨涯的世界在這一刻悄然崩潰,她不敢想接下去會發生什么。

那男子道:“我在冥王手下做事,這你是知道的。”

那女子道:“那你現在怎么會回來。”

那男子噓了一聲道:“我同你說,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冥王已經從南海回來了,這幾日就會攻打雷木,奪回冥界。”

那女子又道:“你這傻鳥,我豈是問你這些,你可不知你走的這些日子,我那傻妹子天天在河邊等你,為此可不少挨打。”

那男子道:“那掃把星啊,自從認識她我可遭了不少霉。我本是找你的,那知她天天纏著我,甩都甩不掉。”

那女子道:“現在你大可放心了。”

那男子道:“此話怎講?”

那男子嘻嘻笑道:“她上月被一個滿頭銀發的人劫走了,現在生死未卜。”

那男子道:“哦,滿頭銀發?莫非是······”

那女子道:“管他是誰,如今擺脫了那掃把星,我們且自在逍遙。”說著一把摟住了那男子。兩人風云繾綣,顛倒云雨。

那喘息聲傳進墨涯耳朵內顯得格外刺耳,墨涯低低抽泣著,仿佛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了過來,連自己怎么走出草廟外,怎么拉著雷木的手狂奔都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口中不斷說著:“快跑,快跑,冥王要來打你了。”

雷木把她帶回了冥界,她躺倒在床上不吃不喝,氣的雷木扳開了她的嘴,把食物灌進她胃里。她難受的哭泣,可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墨涯甩開雷木的手,放聲大哭,雷木輕撫著她的背。她用力捶打雷木:“你這個壞人,壞人,你們都是壞人。我不是掃把星,不是不是。”雷木一把把她摟進自己的懷里道“我是壞人,你不是掃把星,不是。”雷木任由他的淚水染濕自己的衣裳。

幾日后,墨涯醒來看見桌子上熱騰騰的粥,還有自己從嘯雷獸肚子里取來的畫軸,畫軸旁留了一張字條,清秀的字跡寫到:“好好照顧自己,我出去辦點事”

墨涯急忙追了出去,門口的侍衛攔住她。墨涯怒道:“滾開”。

那兩個侍衛道:“主公有令,你不能出去,”

墨涯厲色道:“你們的主公呢?”

兩人回答道:“主公同天魔妖皇出去了。”

墨涯見機想沖出去,卻被侍衛拖了回來。惹的她不住的叫罵:“混蛋,等雷木回來我叫他削了你們的腦袋。”兩人充耳不聞。她縮在房間內,思緒不斷起伏,自己算什么呢,他不過是可憐自己而已。不覺昏昏然睡去,她看見雷木帶著滿身血,倒在了她們初次見面的地方,她想走進,路卻塌了下去,只有無邊的黑暗。她驚醒,不住的哭泣。

翻開畫卷,她駭然,里面赫然記載著關于雷族的一切,還有修煉的法門。

幾日后雷木帶著滿身的疲憊和傷,來看望她,她假裝不理他,任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想就這么看著他就好了。

連續幾日,雷木都是如此,躺在她床上就睡著,推都推不醒。睡醒了便走,也不看她,也不和她說話。

一日雷木睡醒,準備離去,墨涯牽住了他的手:“為什么不理我?”

雷木反問道:“有嗎?”

墨涯抱緊他:“我錯了,對不起,我不任性了,你不要不理我。”

雷木掃了掃她的頭:“我沒有不理你,只是這幾天太累了。”

墨涯擦了擦眼淚道:“是不是因為冥王”

雷木道:“不是”

“那是因為什么”

“你難道沒看畫軸嗎”

墨涯脫口而出道:“是因為雷池嗎?”

“是。”

“雷池有那么重要嗎?”

“對我,對雷族來說很重要,是值得我們用生命守護的東西”

墨涯呆呆的看著雷木:“我不懂,”

雷木解釋道:“雷池是封印雷帝力量的一種封印,因其出現時像池水一樣,所以叫雷池。他是用血肉為媒介鑄就的封印,只有用鮮血才能召喚出來,而我們雷族守護著其中之一,不過十幾年前,我們雷族被滅,封印也被解除了。不過還有兩個封印的地點如果我預料的不錯,應該在冥界和天穹。只要雷池封印解除,那么雷帝就會復活。”

墨涯道:“你是想復活雷帝。”

雷木搖了搖頭道:“不想,可我必須這么做。”

“為什么?”

“因為這是我的命。”說罷雷木又走出了她的房間。

墨涯梳妝打扮,穿上明亮的衣服,涂上了胭脂水粉,看起來猶如天仙下凡。

墨涯走出自己的房間,徑直走向內堂,她有預感,雷木一定會在這里。

她看見雷木獨自坐在座椅上,愁眉不展,她忐忑的走向他,直接坐在了他身旁。雷木嗅著那芳香,看著她那絕色的容顏,心跳驟然加快。

墨涯見雷木依舊愁眉不展,不自覺的想起那晚在草廟內的情景,身子坐在了雷木的大腿上,眼眸凝視著雷木。雷木一把將她按在了身下,她把頭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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