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蛤蟆仙人的預言
- 火影忍者之下輩子與你相遇
- 冷面奶泡
- 2002字
- 2018-09-09 12:12:54
轉眼兩年已經過去了,無論是木葉,其余四大忍村還是周邊的小村落都在仿佛沒有改變的外殼下形成了一股緊張的弦,沒有人知道這弦到底是被自我繃斷,還是被外界撕裂,只知道在時間的包裹下必將成為一觸即發的導火線。
火影室。
“自從那個事情發生之后已經兩年了,現在霧隱一切還好嗎?”鳴人看著眼前來傳機密文件的純一發出了關切的問候。
“雖然以一個巖隱的油膩大漢為首的騷亂組織橫行了一段時間,不過這都是小事情,不會影響到彼此的同盟,請火影大人放心。”純一一改之前飄逸毫無章法的發型,將末尾處的頭發全部剃光,只留著上半部分的藍色長發綁上了一個稍長的發繩,右眼眼角處有個明顯的十字刀疤。
“當當當。”鳴人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頭看向發出響聲的門口。“請進。”
一個身披砂鐵鎧甲的砂隱忍者出現在了房間的正中心,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了鳴人,最后停留在辦公桌前五公分處,將手中的培養皿放在了桌上。“火影大人,這是我愛羅大人吩咐我送來的毒劑。”
“辛苦了。”鳴人接下了培養皿,示意兩人就坐。“我愛羅最近還好?”
“我愛羅大人派我來這還有另一個目的。”新希看了看旁邊似曾相識的臉停下了后面的話。
“火影大人,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純一看懂了形勢,趕忙起身為二人騰出私密空間,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話。
“我是很相信同盟,但有些人并非如此。”
鳴人和新希目送著面前的純一離開火影室,轉而進行了很長時間的沉默,新希看著鳴人在辦公桌上忙碌,也不張嘴打岔,只是靠在座椅上默默的等待著彼此合適的時機。
“啊,新希來了?”鹿丸推開了火影室的門,將手中的卷軸放回了袖口。
“嗯,你回來了,我們可以開始了。”鳴人站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和鹿丸以及新希圍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三角形。
“這兩年以來我們都沒有摸索到眼組織人的蛛絲馬跡,也沒有發現大筒木遺跡的異常。”新希先張開了口,慢慢的闡述著。“但是就在幾天前,我們突然發現各地囚禁囚犯的孤島地區全部存在有人出沒的痕跡,罪犯們都被吸干了身體,面色枯黃的死去了。”
“難道是大筒木一族開始行動了?”鹿丸捋了捋山羊胡。
“終于要出現了嗎。”鳴人在緊張中透露出了一絲興奮感。
“但是與此同時,巖隱和霧隱突如其來的矛盾以及云隱的封閉式同盟讓我們確實產生了一些不可抗拒的危機。”新希抽出了兩份報紙“不能排除他們有背叛同盟的嫌疑。”
“嘛,大家都是經歷過忍界大戰的忍者,應該明白同盟的重要性。”鳴人說著心里卻不是十分的自信,看著新希手中稍舊一點的報紙上面刊登著云隱忍者在火之國邊境意外屠村的報道心里稍微有些動搖。
“雖然確實發生過這種事情,不過這不能排除是敵人故意分解我們的戰力,我們首先還是要調整好聯盟的信任。”鹿丸總結了新希和鳴人話,拿起辦公桌上的筆,用暗文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你回去帶給我愛羅。”
“是。”新希看著面前仍處于樂觀心態的二人不予評價,接過了信件轉身消失在了木葉。
“鹿丸,你怎么看?”鳴人拆開了信函,遞給了鹿丸。
“根據新希以及水影的文件,我想暗處的手很快就會出現了,哦對了,這是佐助帶回來的卷軸。”鹿丸將袖口的卷軸拿了出來放在了鳴人的手上。
“發現了新的遺跡?”鳴人重重的將卷軸拍在桌上,表情十分凝重。“居然還是經常活躍的遺跡,看來我們完全被掌握在他們手里了。”
“嘛,最糟糕的情況就是他們已經準備好進攻了,不過。”鹿丸拿起了桌上的培養皿。“我們也不是毫無勝算。”
“啊...是啊。”鳴人坐回了原位,靠在椅背上擺弄著手指“看來村里大家的那根弦,要繃得更緊才行。”
“噗~”突然坐在椅子上的鳴人消失不見了,鹿丸無奈的拍了拍腦門召集了一隊暗部去搜尋鳴人的真身——這個時候如果鳴人不在的話,很多事情是要出大問題的。
“這么大的人了,果然還是個麻煩的家伙。”鹿丸拿著培養皿消失在了火影室。
妙木山。
“啊,疼疼疼。”鳴人大頭朝下的摔在了地上,站起來時使勁揉著腦門的大包。“深作爺爺你就不能看好召喚的地點嗎?”
“小鳴人你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大蛤蟆仙人做了預言夢。”鳴人一聽,轉換了撒潑賣萌的樣子,滿臉嚴肅的跟著深作走進了大蛤蟆仙人的屋子。
“啊,你是誰啊?”大蛤蟆仙人仍然癱坐在高椅上,慵懶的說著話。
“大蛤蟆爺爺,我是鳴人啊。”
“啊,鳴人啊,鳴人是誰啊???”
“又來了...”鳴人搖了搖頭大聲地對著大蛤蟆仙人喊道“您做什么夢了啊?”
“啊,對對對,夢。”大蛤蟆仙人動了一下舌頭繼續說道。“我在夢中看見你和紅紫眼睛的少年被禁錮在一個地方,而可怕的力量滋生到全世界。”
“您是說我和佐助被控制了,完全不能抵御這次戰爭?”鳴人的臉上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雙手也擰緊了拳頭。
“啊?你誰啊?我要休息了。”大蛤蟆仙人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小鳴人醬,看來未來要發生很多不可控的事情啊。”深作跳到了鳴人的肩膀上,帶著鳴人向山里走去。
筧堇像往常一樣拿著便當到這兩年來修煉的地方,卻發現那里空無一人,只留下了一個用報紙剪切的字條。
“剩下就是你自己的戰斗了。”
筧堇捏緊了字條,向著風吹過的方向看去“是,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