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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黑竹奇陣(上)

  • 驚門術(shù)士
  • 山宗
  • 2997字
  • 2013-09-09 22:29:37

尸變,便是死去之人的尸體變成僵尸。

對于僵尸,此地除了柳布衣和柳辛巖二人,其他三人均來聞所未聞,卻也被“尸變”這兩個字震驚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簡短的話語卻讓洪峰說的磕磕巴巴,絲毫沒有了流利性所言,而且他此刻正身手煞氣所折磨。

柳布衣見洪峰如此模樣,來到他的跟前,將其扶起,右手按在洪峰的胸口,洪峰只感覺一股暖流順著柳布衣的手掌流入自己的身體,這正是柳布衣體內(nèi)修的的元氣。

原本的祥和之氣已經(jīng)留在了八卦玉佩之中,讓四象神獸修復(fù)真魂,不過祥和之氣畢竟留在過柳布衣的體內(nèi),所以他的元氣也有著一絲的祥和之氣。

祥和之氣乃是至陽之氣,對于煞氣乃是天敵,有了柳布衣的元氣灌入體內(nèi),洪峰終于恢復(fù)了些許正常。

此刻,柳布衣也開始舒緩了一下神經(jīng)。

“怎么可能?老洪父母已經(jīng)下葬快一年了了,尸體應(yīng)該早就腐爛了,怎么可能還會發(fā)生尸變呢?”吳用提出了質(zhì)疑,每一次思考問題,他都是很理性,現(xiàn)在也不例外。

“你可以過來看看。”柳布衣指了指充滿血腥味的棺材。

吳用和張極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紛紛壯著膽子向棺材處走去,張極又看了一眼柳布衣,在得到柳布衣默許的情況下,掀開了原本翻著的棺材蓋。

尸首完整,絲毫沒有埋葬將近一年的跡象。

“這怎么可能?”吳用再一次大叫道。

雖說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見識過一些怪異的事情,奈何現(xiàn)在那棺材中看上去很是完整的尸首卻是擺在自己眼前的,二人紛紛冒出一個念頭:這不科學(xué)!

隨后,卻也轉(zhuǎn)念想了最近的事情,似乎只要和柳布衣在一起,就總能遇到這種不科學(xué)的事件。

柳辛巖這時候說道:“這兩具尸體吸收如此之多的陰煞之氣,原本也不會如此,只不過我們今天誤打誤撞的破壞了此處,卻直接導(dǎo)致了將會發(fā)生尸變的可能,現(xiàn)在我們務(wù)必先要安撫老洪父母的陰魂,否則陰魂積煞成怨,化為厲魂就更加棘手了!”

畢竟這龜血釘和黑竹奇陣都是茅山之術(shù),柳辛巖是有些了解的,雖說這不是他們這個流派所有,卻也都了解一二。

“今夜子時之前還來得及嗎?”柳布衣看了一眼天色之后說道。

“為什么一定要在子時之前?”洪峰這時候問道。

“此陣的玄妙所在便是黑竹奇陣與壽棺內(nèi)的尸體以陰煞之氣遙相呼應(yīng),若是貿(mào)然破解尸體身上的煞氣,那么黑竹奇陣便會將方圓內(nèi)的陰宅盡數(shù)毀掉,就連這條清水龍脈恐怕也會就此被破壞掉,但若是貿(mào)然破解黑竹奇陣,那壽棺內(nèi)的尸體便會尸變,聚煞成怨,那樣的后果一樣很麻煩,所以此事急不得也慢不得,還必須要在子時前破解。”

柳辛巖這時候解釋了一番,隨后看了看柳布衣,說道:“現(xiàn)在只能希望一切順利,我倒是不擔(dān)心無法破解此陣,我擔(dān)心的……卻是那個布置此陣的人,沒想到許久不見,他竟然還是邁入了魔道之中,否則憑他的為人,絕不可能布置下如此損人的陣法的。”

說過這些,柳辛巖獨自一人走到了附近的一棵粗壯柳樹之下,獨自揚(yáng)首望天,在他的臉上分明有了一絲很是復(fù)雜的憂愁之色。

“老哥兒莫非猜出來是誰布置了這個陣法?”柳布衣也來到柳樹之下。

“我是知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乃是我的師叔所為。”柳辛巖點了點頭,很不情愿的解釋道。

“現(xiàn)在還請老哥兒先將其中煞氣除去,不管怎么說你對于這個黑竹奇陣應(yīng)該是熟悉一二的,不像我,我只是道聽途說罷了。”

“我盡量一試吧!”

說罷,柳辛巖回到香案之前,將自己的那個降魔工具箱子打開,從其中取出一包石灰粉,以及一包黑狗血。

柳布衣對張極等人使了個眼色,張極便拖著洪峰來到了柳布衣這邊。

只見柳辛巖將黑狗血放在桌案上,然后點燃三柱清香,雙手捏出來一個怪異的手印,向香案拜了三拜,然后左手中指和無名指內(nèi)彎至掌心,大拇指輕輕按住中指指尖,這個怪異的手印捏出后,柳辛巖立時急急念出咒語:“吾將祖師令,急往蓬萊境,急召蓬萊仙,火速到壇筵,倘或遲延,有違上帝,唵,哈,哪,咆斗!”

洪峰不知不覺挪移到柳布衣身后,咂了咂嘴巴,用極小的聲音問道:“恩公,你那朋友捏的是什么手印呀?還是現(xiàn)在念的是什么呀?這么做能行嗎?”

“不要說話,安心看著,若是他沒有辦法,那我也不會有辦法!”柳布衣給了洪峰一個很是嚴(yán)厲的眼色。

洪峰連忙閉上嘴,若是因為自己打擾而誤了柳辛巖破解自家的災(zāi)厄,他怎能安心。

柳辛巖的那個箱子里真是應(yīng)有盡有,他又從中拿出空白黃紙,并提起毛筆,點了點黑狗血,柳布衣突然適時問道:“老哥兒,你這第一道符咒奉的是什么咒哇?”

柳辛巖左手頓時掐出一個怪異的指印,并隨口道:“第一道咒奉請斗姥天尊,第二道咒奉請諸天神將,還要老弟為我從旁護(hù)法了。”

既然是有人認(rèn)為擺下這黑竹奇陣,那么柳辛巖也不敢保證不會有人突然出現(xiàn),哪怕是孟文星和胡雪二人已經(jīng)因為柳布衣的緣故離開了,他還是要小心一些。

柳辛巖說完,柳布衣立刻站在三尺之外,謹(jǐn)慎地為其護(hù)法,只見柳辛巖落筆開始畫符,口中急急念道:“天則靈靈,地則靈靈,左手持北斗,右手指七星,天上二十八宿是我領(lǐng),頭戴三十六罡,腳踏七十二煞,吾是上界真人子,吾是下界解厄人。霽時吞豆人不見,霽時心豆便是正!”

第一道符咒一氣呵成,緊接著,柳辛巖沒有停下,直接開始畫出第二道符咒,并同一時間念出咒語:“天地合我,我合天地,神人赴我,我赴神人,精氣合全,神氣合群,杳杳冥冥,天地濟(jì)主,聞呼即至,聞?wù)偌磁R,焚香召請,功曹使者,遞奏神員,聞今召請,速赴壇前。仰頭傳香,拜請九天玄女,歷代流旅尊師,合諸仙眾,下赴壇前,有事相請,速去速來,急急如律令!”

柳辛巖右手無名指從中指指背穿過,食指勾住無名指,指尖向下,大拇指、小母指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此手印和先前在我肚皮上方點的手印隱約相同,托起手印向上一尺處伸,然后向下點向畫好的符咒,連點三下,至此,柳辛巖終于停了下來。

在柳辛巖的額頭之上,流淌著幾滴汗水,剛才畫下的符文,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這體力不是單純的力氣,而是他的真元之力。

到了此刻,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下。

“老哥兒,你這兩道符有什么作用嗎?”柳布衣這個時候問道。

“這兩個……”

柳辛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到一股劇烈的陰風(fēng)從棺材中席卷而出。

“不好,快躲開!”柳布衣一聲喝道,張極和吳用二人便攙扶著洪峰又退后了一段距離。

陰風(fēng)像是一團(tuán)黑色氣旋,險些將棺材旁的香案吹到,卻見原本柳辛巖畫好的兩張符紙一動不動的,如同鑲嵌在了香案之上,不時的發(fā)出一些淡淡的紅芒,那團(tuán)黑色陰風(fēng)像是非常懼怕,一個旋轉(zhuǎn)之下沖出壽棺,一瞬間,四周盡皆掀起一抹強(qiáng)烈的山風(fēng),和黑色陰風(fēng)一道將場內(nèi)的一切刮得凌亂飛揚(yáng)。

四枚鬼谷銅錢飛出,直接到了那陰風(fēng)之上,四道精光交織開來,硬生生的將那陰風(fēng)鎮(zhèn)壓了下去。

片刻之后,原本呼嘯的陰風(fēng)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哥兒,”柳布衣一臉的謹(jǐn)慎,“看來要盡快的解決這個黑竹奇陣了,要不然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柳辛巖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一臉惆悵的說道:“不過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原本畫下的來兩張符紙,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不能完全鎮(zhèn)壓其中的煞氣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柳布衣沒想到來自茅山的柳辛巖竟然也沒有辦法解決茅山禁術(shù)黑竹奇陣,這個時候卻也沒了頭緒。

忽的一陣山風(fēng)吹過,柳布衣頓時覺的自己的腦子清醒了些許。

“如果用陽氣去削弱其中的陰氣呢?到時候咱們是不是就有機(jī)會了?”柳布衣忽的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柳辛巖卻不知道柳布衣究竟在想些什么,也只能好奇的看著他。

柳布衣卻是一拍大腿,直呼自己真是天才,隨后就來到了洪峰面前,一臉詭笑的盯著他。

原本洪峰還在擔(dān)憂自己心中的煞氣,剛剛的體驗讓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不過現(xiàn)在柳布衣的眼神卻讓他忘了這些。

“恩公,你……你這是……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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