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頭
- 婚姻之陣地失守
- 忽然飛了
- 2185字
- 2015-08-31 00:25:51
雖然很想占便宜,但是嚴以沫還是謙虛了一把,說:“不用了,我這出去坐車,正好到我家,就不麻煩你們了。”說著拿起背包,背在身上就往部隊門口走去,指導員小李聽小嚴記者這么說,只能作罷,但是還是送她出去。
晚上,部隊休息了,蘇律己還在辦公,曲強又過來了,笑呵呵的對他說:“這就是單身男人的悲哀,有老婆的人都回家抱著老婆睡覺去了,沒有老婆的只能在這辦公。”
蘇律己放下筆,抬起頭,用余光看著曲強,曲強頭皮一陣發麻,但是話一出口,后悔也來不及了,沒想到蘇律己竟然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你不是想知道,前幾天我和誰相親去了么。”
曲強馬上就忘了剛剛自己說的話,忙問道:“誰啊,聽你這口氣,我好像認識。”
蘇律己故意吊著曲強的胃口,就是不說話,后來曲強使出絕招:“如果你告訴我,這兩個星期但凡是你的班,我都值了,無償幫你值班。”
蘇律己想了想,還是不說,曲強一咬牙,恨聲說:“一個月,可以吧!”
蘇律己這才滿意了,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來走到曲強的身邊,拍起曲強的肩膀說道:“那謝謝你了,曲大哥,鑒于你的一片盛情我也不好意思在推卻了。”
曲強看著蘇律己那意料中的表情,恨得不行,但是有怪自己太不爭氣,好奇心重,急不可待的問:“到底是誰,快點說呀。”
蘇律己也沒打啞謎,直接告訴他:“就是今天接受采訪的嚴以沫。”
曲強由于太吃驚,一下子啊的長了一張嘴,就沒有閉上,蘇律己好心的用手推了他的下顎使其閉上,淡淡的笑著看著曲強。
曲強看著蘇律己一副早已知曉的表情,真是恨得牙癢癢。
“什么,她竟然是你相親的對象,我看這丫頭還挺單純的,她有這個心思么。”
蘇律己很淡然的說:“你看呢,要是正常人,就和我拉近乎了,但是她卻假裝不認識我。”要是嚴以沫知道蘇律己對于他們的再次見面是這樣認為的,腸子都得悔青了,她比任何人都想套近乎,這樣她就能得到一手資料,這樣,就能交差了。
“還有人能抵擋你的魅力,厲害啊。”曲強開始感慨道。
“哼。”蘇律己根本就不管曲強受刺激般的樣子,還是按部就班的該干什么干什么。
第二天,嚴以沫按照前一天的時間來部隊,進了訓練場地,就看見蘇律己在那批評一個士兵,那個士兵在那低頭承認錯誤,那種委屈的樣子讓在一旁看著的嚴以沫看的是一肚子氣。
這也太嚴了吧,犯了什么錯誤,也不能這樣批評人啊,附身了正義感的嚴以沫,很沖動的走上前去,對著蘇律己說:“蘇營長,你就別再罵他了,你看她這委屈的樣子,怪可憐人得。”
自從蘇律己當上營長以后,他在批評犯錯誤的士兵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出來說他,這個嚴以沫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制造驚嚇。
嚴以沫連思考的步驟都省略了轉身就想跑。可是,邁出的腳步又硬生生收了回來。憑直覺,她認為她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又不是犯的什么不可饒恕的大錯,而逃跑的舉動絕對是不明智的,所以,又慢慢轉過身來。
身為王牌偵察營的營長,蘇律己不止洞察力精人,就連視力也是極佳的,他轉身的時候已尋聲望向嚴以沫這邊,而且訓練場又沒有任何可躲可藏的地方,所以,身穿寬大T恤配牛仔短褲的嚴以沫就暴露在距離他不足百米外的位置。
蘇律己看見是她,濃眉下意識擰了擰,咬了咬牙,沉聲說:“過來!”
嚴以沫猶豫了大概三秒鐘,然后一步一挪地蹭過去,在蘇律己面前停下,低頭看著自己穿著匡威的帆布鞋不說話,心想不犟嘴總不會說自己吧,再說自己實在是看不過去才脫口而出的。
她的樣子很像做錯事的孩子,逐漸摸清她性格的蘇律己知道她這是再給自己做樣子。蘇律己的臉色也略微有些緩和,但語氣依舊是嚴厲的,他問:“知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嚴以沫心說:“這不就是你的地盤么,用說的這么明白么。”但還是點點頭。
他又問:“知道你還吱聲,你只是一名記者,部隊有部隊的紀律,犯了錯就是該說、該罰?”
嚴以沫抬起頭,正好看到蘇律己望著她,她眨了下眼晴,清脆地答道:“對不起蘇營長,我不知道見義勇為也能不對,我錯了。”小李指導員看著嚴以沫一點也不畏懼蘇律己,竟然還能大聲和他質問,看來是個潛力股,恩,不創南墻不回頭啊。
還真理直氣壯。曲強沒忍住,撲哧樂了,接到蘇律己遞過來的警告的眼神,他又趕緊憋回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妨礙你見義勇為了?”蘇律己看著她一副正義樣的表情,真是和相親的時候,那副拍馬屁的摸樣不一樣。
見她眼珠亂轉,他追問道:“怎么不說話?”
“蘇營長,都讓你說了,我還有什么要說的么。”想了想,她以商量的口吻說:“蘇營長,你看現在都是民主時代了,雖然軍隊有軍隊的紀律,可是就是犯錯了,也不能太過嚴厲的懲罰,并經言傳于教比體罰不是更有效果……”
居然振振有詞、長篇大論地和他討價還價?蘇律己那臉從紅變黑,在又黑變成徹底的黑。
犯了錯誤的士兵,心里和身體都在打顫,姐姐,你別再說,別再把營長給惹火了,到頭來,挨說的和挨訓的都是我啊,抬起頭,看看兩個爭鋒先對的人,自己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
“閉嘴,我不想和你說了。”打斷她,他直接對下面的士兵下達命令:“立……正……向后……轉,跑步……走……”
要不要這么效率啊。嚴以沫很有怨念,但是也不敢在吱聲,看著下面的士兵聽口令沿著訓練場跑起來。而營長蘇律己則不急不緩地站在前頭看著他們,監督他們,不過,她的覺悟肯定是不能和底下的士兵比的,再怎么說,她到底只是個組織紀律性比較淡漠,紀律觀念松散的小小記者一名。所以,她有些消極的站在蘇律己后面,不吱聲,就形成了這樣的畫面:蘇律己在前面指揮,嚴以沫在后面監督,一種不倫不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