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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合同(三)

  • 云深的安小姐
  • 胖子愛吃素
  • 3107字
  • 2018-08-28 17:56:11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自然是要喝點小酒。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林森和趙明楠都屬于乖孩子的類型。李曦那丫頭本來想強迫他家那位大作家喝點,被安悅一把攔住。若是趙明楠喝醉了的話,待會兒他怎么送她回家去。那丫頭想來覺得安悅說的話有道理,也就不再強迫了。但那丫頭迅速轉移了注意力,開始強迫林森。

安悅很早就知道林森他滴酒不沾!

“不行,不行。他不能喝?!卑矏傔B忙擋在林森前面,趕緊替他拒絕道。

李曦那丫頭嘟囔著嘴不依:“我家小明明不陪我喝。安悅你又是千杯不醉的類型。我不管,林森你得陪我喝。”

“不行。他不可以喝酒?!卑矏傇缇椭篮染茖λ牟∏橛泻?,所以嚴詞拒絕掉李曦那丫頭的提議:“你要我怎么喝都行。林森他真的一杯都不能喝?!?

李曦那丫頭歪腦袋,疑惑的問道:“安悅,你這樣維護林森。要我說啊,我可不相信你對他完全沒意思了!”

清酒已喝了三瓶,饒是安悅也覺得有些頭暈。更別提李曦那丫頭。瞧她臉上紅彤彤的,眼神也開始渙散,根本無法集中于一物。安悅便可得知那丫頭絕對是喝醉了。但今晚喝醉,她竟然沒高聲歌唱《愛情買賣》,倒也是難得。

那丫頭見安悅以為維護林森,心中不滿:“安悅,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知道你有秦云深,就不愛我了。”

這句話一出,安悅更加堅定了李曦那丫頭已經喝醉了的事實?,F在已經不顧場合地點開始胡說了。

趙明楠瞪大了眼睛,想要將那丫頭拉道自己身邊來。

但李曦那丫頭不依,繼續不以為然的搭在安悅的肩膀上,嚶嚶的裝哭。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林森倒是不以為意,上前幾步,接過李曦那丫頭手中已然倒的差不多了的酒,一口喝下。安悅瞠目結舌的看著林森:“你不是不喝酒嗎?”

他和善一笑:“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

李曦那丫頭終于得償所愿,終于放開了安悅的脖子,歡快的跑去叫服務員再拿兩瓶清酒過來。安悅瞧著李曦那丫頭歡快的不行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擔憂。這清酒對于安悅來說如同飲料。但對于李曦那丫頭和林森來說可不是。要是待會兒林森喝醉,安悅難道又得將他送回他公寓去?

要她一個現在相當于半個殘疾人將他扶上32樓,安悅覺得還不如自己喝醉!

所以在李曦那丫頭興奮的再叫來兩瓶酒后,安悅理智的選擇了承包了大半。幸在林森沒有喝醉。安悅倒還是覺得挺滿足。李曦那丫頭坐在安悅的旁側,頭枕在安悅的肩膀上,悠悠然的問道:“安悅,怎么辦?我想唱歌了。”

安悅道:“有何不可呢?”

然后兩人開始了《愛情買賣》。趙明楠捶胸頓足,無比后悔讓李曦那丫頭喝酒,也無比后悔沒攔住李曦那丫頭強迫安悅喝酒。安悅和李曦雙雙陷入了《愛情買賣》的歌詞與意境不可自拔。

終究還是沒逃脫與李曦那丫頭一喝酒就醉的宿命。

無奈早早結束這次聚會。本想還去唱歌也只有改日再去。趙明楠扶著他們家李曦,安悅由林森扶著朝停車場的方向而去。這園子中到處都是園林樹,宮燈的光亮卻也只照的見不大不小的一處。雖樹上掛滿了一串串精美的宮燈,但安悅仍舊無法辯清前面。

走到了前面,到了停車的位置。

從那片黑影中,慢慢顯現出一人身影。安悅沒戴眼鏡,只依稀覺得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長褲,身量較高,靠在車燈的位置,長腿隨意的搭著。

李曦那丫頭喝了酒,說話隨意起來??匆娗懊嫒绱饲榫?,當下反應竟來了一句:“啊,好帥。”

趙明楠臉一黑……

安悅瞧了一眼,卻說道:“你不覺得好恐怖嗎?就跟黑無常一樣?!?

李曦那丫頭已然不怕死的,當著他家趙明楠的面,繼續摧殘他幼小的小心靈說道:“可,黑無常也很帥啊。就跟最近的額那個韓劇,叫什么來著?”

趙明楠不甘心的問道:“我呢?我呢?”

李曦那丫頭終于恍然大悟,彌補剛才犯下的錯誤:“但,但那些都比不上我家小明明。我家小明明才是最帥的?!?

趙明楠終于心滿意足,滿意一笑。安悅被這段無厘頭的對話給逗樂,林森也是難得的開懷一笑。四人這樣有說有笑的繼續朝車位的方向而去。

安悅走在林森的右側。剛至那黑衣人的一旁,被他猛地抓住手腕。

安悅一驚,下意識的抬頭去望。

那黑衣人的頭頂正好有一盞宮燈,暖黃色的光暈投影在他立體的五官上,薄唇緊緊抿著。金絲鏡框下,那雙墨黑又沉默的眼睛竟安悅盯著,死死的盯著。安悅下意識的就要甩開那人的手。

安悅差點忘記,這日式料理店是上次秦父訂的。那么秦云深出現在這里,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她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巧。

“你喝酒了?還喝醉了?你是等著他送你回去?”秦云深半蹙眉,怒視安悅問道。

秦云深的力氣極大,險些將安悅的手腕給折斷。安悅吃痛,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林森上前,怒道:“放開她的手?!?

秦云深冷漠一笑,回道:“她是我未婚妻,什么時候輪到你管了!”

瘋了,瘋了。安悅哭笑不得:“秦先生。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日的咖啡館一別,你可還記得清楚。我們兩現在沒任何關系了。所以我和誰喝酒,關你什么事?”

秦云深嘲諷一笑,眼睛里的怒意更甚:“跟我沒關系。那你來這里干什么?不是想讓我見著,難道是什么?”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安悅如是想到。

“我想見你?”安悅耐著性子,反問回秦云深:“這家店又不是你開的。我去哪兒是我的自由,當然你去哪里也是你的自由!這不過是湊巧罷了?!?

秦云深問:“湊巧?天底下哪里有這么湊巧的事情?安悅,你是故意在我面前這樣吧?與旁的男人喝醉然后在我面前晃,好讓我回心轉意?”

瘋了,瘋了。秦云深一定是瘋了!

若他不是瘋了,安悅實在無法理解他今晚這么詭異的舉動和言語。明明昨日他還那么冷靜的告訴安悅:“我們不適合付出感情?!彼F在這樣到底是什么意思?對她余情未了?

等等——

安悅被秦云深這樣一鬧,酒已經醒了一大半。她清醒的聞出空氣中有一股威士忌的味道,與清酒淡淡的清香味不同。秦云深竟然喝了酒,目前看來應該還喝的不少。那些話,他絕對不會在清醒的時候說。

但即便是這樣,安悅也不想再與他多費一句口舌。她已經受夠了,昨日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況且,安悅做事一向果斷,對待工作也是,當然對待愛情也是如此。

“你放開!”安悅道。

秦云深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將安悅的手腕握的死死的,一絲都不肯松開。林森看不下去,上前幾步。安悅連忙制止。秦云深若是再胡言亂語,安悅不敢保證林森會不會動手打人。秦云深現在喝醉了酒,意識什么的也不清楚。若是傷著人更是不好。

“秦云深。我們有話可否等你清醒之后再說?!卑矏偵钗豢跉?,與秦云深商量道。但秦云深是何脾氣,其他人不知,安悅難道不知嗎?他執拗的很,商量的話也聽不進去。安悅一急,埋頭,張嘴一咬。

秦云深或許怎么也沒想到安悅會來這一招。他下意識的松開了拽著安悅手腕的手。安悅連忙掙脫,單腳跳著離他幾步開遠。林森狠狠瞪了秦云深一眼,邁步走開。李曦和趙明楠接著安悅跳著離開的方向而去。不一會兒,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

兩輛車從秦云深的身邊疾馳而過,卷起落滿一地的落葉。

偌大的空地只剩下秦云深一人。他攤開手來,手腕上端部分,兩排不深不淺的牙印還留在手臂上,沒有消失。

回去的路上,安悅仍舊坐在林森的車上。與來時一樣,車里仍舊放著陳奕迅的經典老歌,悠揚的伴奏,搭配著陳奕迅經典的低聲吟唱?;秀敝g,竟讓安悅有些想哭的沖動。

林森沉默著,不發一言。

安悅掏出包里面的手機,想了想,給秦云深的秘書發了條短信。

安悅閉眼,心道:“安悅,這是你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最后一件了!”

兩周之后

公司定了今天下午在東豪酒店進行與錦天城律師事務所的簽約儀式。安悅忙了大半個月,今天下午終于可以徹底告別這項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的工作。吃飯的時候,收到林森的短信,說下午的簽約儀式他也會參加。安悅想到,這次他們老大能不計前嫌跟公司簽約,林森的功不可沒。便就回了一條短信,說是讓他晚上去她家吃飯,做魚來吃。

下午一點,安悅接到老總的電話,說是要她負責下午會場的布置。

另外,她在老總發給她的郵件里面,看見了今天下午到場的管理層人員里面看見了秦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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