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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出江湖

  • 萬世殷商
  • 吳之羲
  • 4673字
  • 2018-09-19 09:43:39

一行人點了些茶水,刀疤才向蘇婷解釋何生失憶的事情。

蘇婷若有所悟。

快到中午時候,工地的下班鈴聲響了,工人們陸陸續續地走出工地。

刀疤趕緊讓猴子去結帳,眾人匆忙走出茶樓,等著何生。

不一會兒,只見何生灰頭土臉地從大門口走了出來。

刀疤快步上前,攔住了何生。

“生哥,等等。”刀疤叫道。

何生見是刀疤等人,眼里閃過一絲興奮,卻又很快恢復了平靜,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們認錯人了。”

“我知道,你現在不叫何生,你叫吳羽是嗎?這是你真正的名字,對吧?”刀疤說道。

“我叫什么都不要緊,關鍵是我不認識你們。”何生說道。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愿意見我們,但是我們大老遠的來找你,你也不要這么不近人情吧?我知道,你恨我們,但是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算我們有千萬的不是,你也讓我們補償補償吧。”刀疤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要擋著我,我要去吃飯了,待會還要上班了。”何生說完就要離開。

“這樣吧,反正我們也沒吃飯,一起吧。”刀疤說道。

“對對,一起去吃飯,邊吃邊聊。”猴子拉著何生說道。

“對不起,還是不要了,我又不認識你們,你們請自便吧。”何生掙開手說道。

“何生,你為什么這樣?你知道嗎,自從你失蹤以后,大家心急如焚,整整找了你好幾年,雖然沒找到你,可是心里都在惦記著你。

好不容易知道你的消息,大伙也不消停,馬上就趕了過來。就算以前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也得說出來,讓大家心安一點。

我們也不求什么,只求你能平安的生活。你怎么這么絕情,我們只想和你吃頓飯,吃過了飯,你想干么就干么去,我們又不強求你做什么。”施施急得眼淚都快流了下來,說道。

何生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施施,眼神閃現出一絲的愧意,卻沒有說話。

“對對,我們只是吃一下飯,吃完飯我們也不打擾你了,吃完我們就滾蛋。”猴子說完,拉起何生就往餐館走去。

何生這次倒是沒有推卻,任由猴子牽扯著。

施施擦了擦眼淚,臉上露出了笑容。

蘇婷拉著施施的手,兩人相互笑了一下,跟著走了過去。

眾人在餐館坐定,刀疤自然不客氣,點了一桌好酒菜。

大家都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空氣有點凝固。

“不錯,我是何生。”何生突然說起話來。

“生哥,你肯認我們了。”猴子高興地跳了起來。

何生點了點頭,說道:“剛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沒事,只要你還認我們就行了,今天真是太高興,我要和你一醉方休。”猴子開心地打開了一瓶茅臺。

“生哥,吳羽是你的真名嗎?”刀疤問道。

何生看著刀疤,點了點頭。

“那。。。。。。你恢復記憶了?”刀疤小心地問道。

何生又點了點頭。

“生。。。。。。不,我們應該叫你羽哥了,那你的身世是怎么樣的,能不能跟我們講講?”刀疤輕輕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身世,我以前就是河南人,家就住在安陽,早些時候我是個算命先生,后來跟你們一樣,也成了組織里的人,專門干倒斗的行當,在一次活動中,失去了記憶,再后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吳羽故意隱去自己真實的身份,輕描淡寫的講述一番。

就算他把身世全盤托出,估計在場的人也不會相信,何況自己的組織比任何團體都要強大,而且是官方的牌照,自己的老大就是現在倒斗行業的開山鼻祖。

“我說了,難怪你身手這么了得,原來是同行。對了你失憶后你的組織怎么沒找你,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猴子說道。

“也許是找了,可能沒找到吧。”吳羽說道。

“我看你們的頭就是沒心沒肺,不過現在什么組織也沒用,估計全都散了。”刀疤說到這里有點心酸。

“對了,你們現在過得怎么樣,還好嗎?”吳羽問道。

“別提了,現在都是坐吃山空了,文玩市場早已不如前了。”刀疤將近幾年的狀況向吳羽說了一下。

吳羽聽了,心里竟然寬慰了許多,看來他們應該不是找自己下斗去的,心情也開朗了許多。

猴子將酒給眾人倒滿了,舉起杯子說道:“來,讓我們干了這杯酒,為我們兄弟重逢,干杯。”

刀疤和炮神也應和著,沖著吳羽將手中的酒干了。

吳羽也是欣喜不已,一飲而盡。

施施滿心歡喜,跟著喝了一大口。

蘇婷表面上顯得很樂觀,可心里還是有些忐忑,要想請吳羽出山,可能不會太容易。

酒過三巡,幾個人喝得面紅耳赤。

刀疤三個人又開起玩笑來。

吳羽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過了,一時也是興起,放開了吃喝起來。

“羽哥,我看你也別在這里干了,這像什么話啊?我們可是兄弟,你在這里搬磚頭,我們幾個卻整天大魚大肉的,那怎么行?跟我們回去吧,往后只要我們兄弟有吃的,就餓不著你。”猴子說道。

“對。”刀疤和炮神附和著。

“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我靠自己的雙手吃飯沒什么不好的,畢竟你們都是有家的人,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吳羽擺擺手說道。

“說什么話了,想當初我們出生入死,早已是一家人了,說什么打擾,你要是覺得和我們一起住不方便,我們給你整套房子。”刀疤說道。

好說歹說,吳羽還是堅持不回去。

三人心里急了起來,卻不知道怎么勸他。

刀疤抬頭看了眼施施,見施施也是毫無辦法地搖了搖頭,只好低頭喝起悶酒來了。

包廂里一下子安靜了起來,蘇婷卻是心急如焚。

“羽哥,容我說幾句話吧。我覺得他們說得沒錯,其實憑你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做這種工作。你知道你在他們的心里頭有多重要。平時他們都把你當神對待,你待在工地里做活,那不單是你自己貶低了身份,他們也會覺得沒面子,甚至會覺得心頭不安,我想你該考慮考慮他們的意見。”蘇婷說道。

吳羽看了一眼蘇婷,又掃視了一下其他幾個人,并沒說什么話,只是搖了搖頭。

刀疤見到吳羽并不領情,急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走到窗子邊,點著了一支煙,狠狠地抽了一口。

蘇婷見狀,知道自己再不表明來意,可能就會白走一趟,又擔心如果說了出來,可能會讓吳羽產生反感。

想了一會,最終也只能鼓起勇氣將窗戶紙捅破。

“吳羽,其實我們這次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蘇婷說道。

蘇婷話音剛落,現場又是一片寂靜。

刀疤轉過頭來,呆呆地看著蘇婷。

本來他們是來請吳羽出山的,只是一見到吳羽,高興得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現在看來,吳羽很顯然已經極度反感倒斗這一行當,別說是請他回去都那么難,何況是下斗了。

眾人心里不安地望著吳羽。

果然,吳羽放下手中的杯子,兩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蘇婷。

蘇婷知道氣氛不對,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好說道:“我想請你幫我下一次斗。”

蘇婷話音剛落,吳羽就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猴子趕忙起身拉住吳羽,對著蘇婷說道:“蘇小姐,怎么這時候談起這件事情。”

吳羽掙脫了猴子的手,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來找我一定有事情,我也告訴你們,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做盜墓的事情,你們自便吧。”

說完,吳羽就要拉開門往外走,刀疤和炮神趕緊過來一起拉住吳羽。

刀疤說道:“羽哥,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們來不為了下斗的事,只是想見見你,請你回去,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吳羽冷冷地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以后我們還是不要再見了吧。”

吳羽不由分說,就要出門去了。

“吳羽。”蘇婷大叫一聲。

隨后只聽“嘶”的一聲,眾人循聲望去,不由全都嚇得心驚肉跳。

吳羽看著蘇婷的臉,只見她臉上的肉大部分都腐爛掉了,而且結成了僵硬的瘡疤,活生生一張干尸的臉。

“吳羽,我不是有意來打攪你的,只是我也是沒有辦法。自從上次太白山之行后,我就成這樣子了。我看盡了名醫,卻一點效果也沒有。源自有其頭,只有找到那張藥方,才有一線的生機,我求求你了。”蘇婷嗚咽著說道。

吳羽踱回到座位,喃喃地說道:“怎么會這樣?”

“據她所說,好像是上次喝了護城河的水才這樣的,對了,當時你也下水了,你沒事吧?”刀疤說道。

吳羽搖了搖頭,說道:“我好像沒喝到水。”

“這就好,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猴子說道。

蘇婷已經到洗手間重新粘回了面具,回到了座位上來,臉上又恢復了原狀,還真看不出來戴著面具。

“你知道藥方在哪?”吳羽問道。

蘇婷點了點頭,將之前搜查資料的事情說了一遍。

“時間過了這么久了,你能確定不會錯嗎?”吳羽說道。

“那位歷史專家資歷頗深,據他所說,不會錯的。”蘇婷堅信地說道。

吳羽搖了搖頭,說道:“史書記載的并一定是真的,有些東西還是來自民間的傳說,況且就算是真的,藥方還在不在又是另一回事,再說方子并不齊全,找回來也沒有用啊。”

“只要能找回來藥方,我們就能找出殘缺的配方,相信我。”蘇婷興奮地說道。

吳羽想了想,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不過,我答應過雅詩,不會再下墓了。”

蘇婷著急地看著刀疤。

刀疤剛才就怪蘇婷太著急了,請他都請不回去,還急著要他去倒斗,這不是火上澆油嗎?搞不好,吳羽再次失蹤,想找就真的找不回來了。

于是,刀疤也不去理蘇婷,對著吳羽說道:“羽哥說得對,不去就不去,這倒斗又不是什么見得人的事情,有損陰德,以后我們也不做了。”

說完嘲著炮神和猴子呶了呶嘴。

“對,對,我們以后也不下斗了,只要羽哥你和我們呆在一起就行了。”猴子說道。

蘇婷一聽,差點沒暈過去。

這倒好,本來想讓他們來請吳羽,現在連他們也撂挑子了。

蘇婷的淚水“嘩”的流了下來,說道:“羽哥,你當真這么狠心,不幫小妹一回?難道秦小姐會讓你這樣看著我變成行尸走肉不成?算我看錯了人,是我不好,擾了你的清靜,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蘇婷說完站了起來,招呼余大海走出了包廂。

“走了最好,我們不談這些事了,難得我們兄弟這么高興又聚在一起,來我們喝酒。”猴子說道。

三個人拉著吳羽又干起杯來。

吳羽推脫不過,只好應和著,心情卻十分的沉重。

施施靜靜地望著吳羽,知道他心里并不平靜。

幾個人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施施只得將他們安排在酒痁里住下。

第二天一早,刀疤從床上爬了起來,卻發現吳羽不見了,趕緊叫醒其他兩個人。

幾個人趕到工地,卻發現吳羽并沒有去上班,心里頓時著急了起來。

刀疤敲開了蘇婷的房門,叫道:“都是你害的,羽哥又走了。”

蘇婷把他們讓進房里,心里也是不安起來,嘴里說道:“這能怪我嗎?本來以為你們能夠馬到功成,沒想到你們也是請不動他,現在他走了,怎么來怪我?”

“你,要不是你跟羽哥說下斗的事,他會走嗎?”刀疤說道。

“我們來這里干什么,不是請他下斗嗎?難道我花錢請你們來吃喝的?”蘇婷也是沒好氣地叫道。

“你,好,算我們倒了霉了,要下斗你請別人吧,我們走。”刀疤氣憤地說道。

幾個人往門外走,卻被施施堵了回來。

“你們別著急,一大早大吵大鬧的,我想我知道吳羽去了哪里。”施施不緊不慢地說道。

“真的,羽哥去哪了?”猴子問道。

“我想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去了西安。”施施說道。

眾人想了一下,覺得挺有道理,趕緊收拾行裝,趕往火車站。

西安城郊外,在秦雅詩的墓地前,吳羽靜靜地坐著,目光柔和的望著秦雅詩的遺照。

“雅詩,我來了,你在那邊過得好嗎?我答應過你,再也不會去做倒斗的事情。可是,蘇小姐如今已是面目全非,肯定是喝了長生藥所致。現在她來請我幫忙尋找解藥,你說我該不該去了?我是不是就這樣看著他變成干尸而見死不救?可是我一旦答應了他,就會違背你的意愿,我該怎么辦才好?”吳羽自言自語地說道。

施施從身后走了過來,在墓前放下了一束花,也沒有說話。

“你說,她會答應嗎?”吳羽問道。

施施知道他在和自己說話,也不回應,只是說道:“雅詩姐,當時我知道何生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心里有些嫉妒,我認為自己還長得過去。

可是當我見到你的時候,我才佩服他的眼光,你不僅是貌若天仙,而且是心地善良,你不讓何生下墓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但是倘若你知道如果他是為了救人的話,也許你就不會再堅持了,是嗎?”

施施說完,摸了一下秦雅詩的照片,退到了后面,和刀疤他們站到了一起。

吳羽轉過頭瞧了一眼施施,又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眾人,接著又回過頭來望著秦雅詩的照片,他覺得秦雅詩正在和他微笑著。

過了良久,吳羽才站了起來,走到蘇婷的面前說道:“我答應你。”

蘇婷欣喜若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真的嗎?”

吳羽重重地點了點頭。

刀疤、猴子和炮神也是高興之極,簇擁著吳羽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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