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爺怎會在帝都落得個一無是處的名聲,當真可氣。
“去回了他們,我說出的話,未曾有改。”
“是,爺,夙夜明白。”夙夜本還想再說些什么,卻沒有再開口,而是環視了書房一遭,才又道,“爺,可要再添一只燎爐?”
“不必了,捱得了。”雖然燃了三只燎爐他依然覺得冷,卻也只是回絕了夙夜,他這身體他比誰都清楚,想了些什么,而后將毛筆擱在硯臺上,這才抬眼望著夙夜,“不過經過王妃這么一整,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