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震耳欲聾的擂鼓聲在元天城的城外響起,鼓聲之大傳遍了整座元天城。
那擂鼓的鼓皮可不是一般材料,而是地玄境妖獸的獸皮做成,極具堅韌性,能夠造成如此的動靜也不是怪事。
血魔教此次前來的人馬雖然不多,甚至比起元天城的軍隊人數還要少,但是每個人都是精英,所以對元天城造成的壓力依然不小。
大軍兵臨城下,為了穩住軍心,江城主以及兩位導師都登上城墻。
當江城主以及兩位導師登上城墻后,下方排列整齊的隊伍突然間分裂開來,四道人影從中走出。
轟,
當四道人影走出的時候,強大的靈力如光束一般從他們身上爆發開來,雄厚的靈力充斥在整個城外,那靈力壓迫讓城墻上許多人呼吸都有些困難,一時間有著騷動起來。
也在這個時候,江城主和兩位導師也是爆發出靈力氣勢,將那四人的靈力壓迫擋下來。
“四位地玄境,你們血魔教還是真看的起我們元天城,”
江城主冷眼看著城墻下面四位地玄境強者。
“對于江城主,以及林宇,風蒙兩位七玄學府導師的大名,我們早有耳聞,哪敢小瞧。”
四位地玄境強者中,一位笑著說道。
他的話,讓七玄學府兩位導師臉色倒是一變,沒有想到對方能夠在這么短時間將他們底細摸的這么清楚。
“血魔教,你們可是我們青山國必處之敵,你們這么明目張膽出來,等到我們援軍一到,必定將你們全殲。”
七玄學府林宇導師厲聲呵斥著,“如果你們現在速速逃命,說不定還能夠留下一條小命。”
“逃命?”
一位血魔教強者嗤笑一聲,“現在好像是你們元天城被包圍了。如果你們識相的話,速速打開城門投降,投靠我們血魔教還能夠留下性命,不然待到城破之時,整個元天城的人都將變成血食。”
“變成血食?”
城墻上面許多人聽了后也是變色,所謂血食就是血魔教一種血祭之法,通過血祭活人從而提升自己修為的方法。這種方法極其血腥暴力,所以被大眾所排斥。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想要將整個元天城血祭了。
“變成血食?就憑你們這點人也想攻破我們元天城。”
見到聽到血食后,軍隊有著懼怕,畢竟傳聞中此法極其血腥殘酷,正常人聽聞后,自然有著畏懼。為了穩住軍心,江城主立即出來打斷血魔教的話。
“大家不要怕,對面雖然比我們多一名地玄境,但是我們占據地利,并且城內靈府境強者眾多,但是可以牽制住那位地玄境。”
七玄學府另一位導師風蒙也是出聲鼓舞著軍心。
聽到風蒙這樣一說,大家倒是穩定下來了,對啊,自己占據地利,對方雖然比自方多一名地玄境,但是差距還沒達到那種無法彌補的地步。
“呵呵,”血魔教的人譏諷的看著城墻上面的人,“既然這樣,那就讓你們體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絕望。”
隨后血魔教四位地玄境強者同時向著軍隊中一個方向,單膝下跪著,異口同聲的喊到。
“有請血韞長老出手。”
“長老?”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林宇,風蒙以及江城主同時臉色大變起來,在血魔教中能夠被稱為長老,實力最低也在天玄境。
果然在血魔教中一道血柱沖天而起,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天地,江城主以及七玄學府兩位導師的靈力氣勢直接被盡數被壓制下來。
天空在此刻都被渲染成血紅色,給人帶來一種壓抑,絕望的感覺。
“沒有想到這點小事情還要,本長老親自出手。”
一位巍巍顫顫的老者杵著一根慢吞吞的踏天行走過來。
不過那身上爆發的可怕氣勢,倒是沒有人敢把當成普通老者。
“天玄境,”
江城主臉上流露出絕望,一名天玄境強者足以決定他們這場戰役的勝負,他們這邊沒有任何手段能夠對付這名天玄境強者。
“你們想要什么死法,老夫今天心情不錯,倒是可以滿足你們。”
老者在城墻外的天上俯視著城墻上的人,漫不經心的說著,仿佛說的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
絕望弄罩在城墻上每個人心頭,就連江城主以及兩位七玄學府導師此刻都升不起抵抗心思,光這一名天玄境強者都足以將他們屠殺殆盡。
“我覺得,他們今天應該還死不了。”
而就在他們最為絕望的時候,一道輕笑聲傳來,青光彌漫過來,將那血光迅速驅散開來,那弄罩在城墻上人心頭的陰影也一并被消除掉。
一位青年模樣的人從遠處走來,這青年腰間掛著一個葫蘆,背負這一柄長劍,一身青衫干凈利落,整個人看起來舒服極了。
“青衫,”林宇以及風蒙同時浮出喜色,來人正是他們七玄學府的人。
“林青衫,”血韞臉色忌憚的看著此人,青山國曾經有名的天才,他怎么能夠不認識。
“我說血韞老不死的,這幾年看來你的修為還是沒有什么長進,恐怕再過兩年我都能過宰了你。”
林青衫一邊走著,一邊笑著說話,氣的那血韞臉色都發青了。
確實他自己已經血氣衰竭,潛力早已耗盡,而林青衫卻正在壯年,血氣旺盛,還有著大量潛力挖掘。
林青衫就這樣一句,踏天走來,一路上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笑話?阻攔一個天玄境強者,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林青衫落到城墻上面,望著血韞,隔空喊到,“我今天就坐鎮元天城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血韞怎么將它攻破。”
“林青衫,你可不要得意,我血魔教其他幾位長老也正在趕來,到時候有你哭的。”血韞反擊回去。
“其他長老?你當我們七玄學府以及青山國皇室不存在,只要他們能夠成功趕來,我立即放棄抵抗。”
林青衫將腰間下的葫蘆取下,扒開瓶塞,一股酒香彌漫在城墻上面。
林青衫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血韞也知道青山國皇室以及七玄學府不可能說看,血魔教支援元天城。
“林青衫,既然我們大軍以在城墻下,也不可能有就這么退兵的說法。如果我們要硬打的話,你們損傷也絕對也不小,要不我們立個賭注。”
“什么賭注,”林青衫問著。
“聽聞你們七玄學府剛好也在此城招人,恰巧,我剛剛也從我們分壇挑選了一個十七歲天才,準備帶入總壇培養,索性將你們這次七玄學府招生第一叫出來,和我們血魔教天才比劃比劃,我們輸了的話,就主動退兵,你們若是輸了的話,就離開元天城,我可以保證不傷害元天城一人,只要火靈石礦脈。”血韞手一揮,一個十七歲少年從軍隊中走了出來,那實力竟然達到先天境七重天。
“不要,”還沒有等到風蒙以及林宇說完阻止,林青衫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好,三日之后,我們就城外見,退兵。”血韞嘖嘖一笑,手一揮血魔教的大軍暫時撤退了。
“青衫,你這個答應有些莽撞了,”血韞撤退后,風蒙苦笑著說到。
“怎么?”林青衫有著疑惑,“我在來的路上好像聽說,你們元天城的一位天驕就因為斬殺了一位先天境七重天,從而逃出來,報告情報的。”
林宇和風蒙互相對視了眼,臉上都有著無奈之色,“雖然確實斬殺過一名先天境七重天,但是是依靠一級的神魂銘文攻擊,他實際靈力修為才先天境三重天。血魔教也應該知道這點,三日后對戰之時應該會賜予下神魂類防御性靈器,用于克制。”
聽到林宇他們這么一說,林青衫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要不讓犬子試試,雖然他也沒有抵達先天境七重天,但是先天境六重天,如果林大人能夠指點一二,說不定還能夠對抗血魔教那位年輕人。”
此時江城主出來救場,林青衫聽夠,說著“那就將他叫來,我可以看看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