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畫像把賈兒麗畫成了女子金剛體,手持刀柄擂錘之類的,打聽民眾這些畫什么意思,那些人說這些畫可以驅(qū)邪,鎮(zhèn)鬼,囚妖。
賈兒麗一聽說心中不悅,但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心里不滿說:“把一個姑娘把我弄成這樣!”
一路前行,鼓鑼開道,并且一大批和尚在前不時涌上幾句賈兒麗所做的詩句,把詩句當成了經(jīng)文吟誦。
如此吟詩,賈兒麗也奇怪這里的人們乃至和尚,竟然有這種運用,心里嘀咕:“我的詩都成了和尚的經(jīng)文了!”
但不管怎樣,雖然用的不是地方,但總是讓詩句廣為流傳了,不失為一種不錯的傳播方式。
但對于和尚的開道賈兒麗大惑不解,問一問坐在馬車上的公主及丫鬟葉香,公主解釋道:“在我們這里,和尚和尼姑可是最為崇高高尚的人物,他們心地純潔,潛心修道,得道得真,超脫于俗和平庸,所以在我們這里,是最愛尊重的人。”
丫鬟葉香說:“賈兒麗,你這次名望天下,借這個機會,也讓和尚們開開光,會讓你的慧根更加聰靈,會有更多的詩作作出,讓人們時代崇拜。”
“開光?……好……”賈兒麗說,也想見識見識和尚們的怎么為自己開光。
到達了下榻之處。和尚兩邊合十侍立。當望著階前兩旁的和尚之時,賈兒麗一愣,大吃一驚,兩旁站立的一個一個的和尚,竟然全是年輕的和尚,而且年紀和自己一般大小,并且還是自己全部認識的熟人——正是地球上自己班上的六零三班的幾乎全體男生!
大驚之下也涌出一種驚喜之極,連忙和同學們?nèi)ゴ蛘泻簦粋€二個的學生卻沒有一個與她相認,而且報出的名字也不是她班上同學的名字。
如此結(jié)果,也讓賈兒麗懵了,什么意思,都是全班同學的相,可是名字一個都不是。
賈兒紅問公主和丫鬟葉香:“怎么這么多的青年去當和尚?”
丫鬟葉香說:“而今當和尚是一條最好不錯的出路啊,好多的家庭貧困的孩子都選當和尚。在廟里念經(jīng)有吃有喝有住的,給一個顧客開光,又可以收得一筆小費。如果把廟內(nèi)的飾物如手鐲之類開了光的飾物賣給顧客,還可以賺得一筆小錢。——如果我不當丫鬟,就去當?shù)朗咳ィ虍斈峁萌ァ!?
丫鬟葉香如此一說,馬車上的賈兒麗賈兒紅及公主吃驚,問她:“你為什么要去當女道士?”
丫鬟說:“只要還能在公主家做得下去我就不去當?shù)朗浚偃缒侨漳昙o大了,做事不行了,就去當個道士。現(xiàn)在當女道士還真不錯,也有和尚一般的好處。特別還有好多年輕人而今去當?shù)朗浚募宜懒艘捕际钦埖朗孔龅缊龅模粋€夜工都好幾百。我不做死人道場,就在庵中做道士,去修道得道。”
公主說道:“我家資助的一家庵中,就有幾位女道士,說是道法極高,也都琴棋書畫很通的,在庵中可以了卻多少人世紅塵,褪卻多少人間靈魂污濁。”
賈兒麗說:“哦,還把道士說得那么好啊!”
丫鬟葉香問道:“難道你們那兒沒有和尚和道士?”
“有,不過我們那里還沒有廟之類的,有都是遠方來的,化緣,開光,賣寶什么的。道士我們本地都有,專門哪家死人做道場就請。”賈兒麗說。
幾個人一路上浩浩蕩蕩的人簇擁,只見家家戶戶都書寫賈兒麗寫的詩作。賈兒麗一到此地,就有眾多人拜訪,希望賈兒麗在此城也書詩一首,讓他們這個城市也流芳百世。同時,地方紳士土豪等各類人物都捐出了錢財,總共一千萬兩黃金,希望賈兒麗好歹寫出一首。
而今的賈兒麗感覺不錯,進入官邸前呼后擁什么都有人伺候。出門有黑壓壓的人們崇拜。如此陣勢,就連公主,丫鬟,賈兒紅都感到自己榮光無限。
但那班在官邸外誦經(jīng)不斷的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和尚,賈兒麗總感覺奇怪,明明是自己地球班上六零二班的同學,當了和尚卻和自己不相識,見了鬼了!
“什么東西,迷惑了他們的心志?”賈兒麗忽然涌出這樣的想法,“不能讓一個班的同學都當了和尚?”
忽然想起女生,為什么只有男生當了和尚,那班上的女生呢?忽然又想起丫鬟葉香的說話,心中一閃:“不會吧,班上全部的女生都去了當了道姑或成了尼姑?”
賈兒麗天天接待各種人員,日日到處游覽,再沒有一首詩獻出。正在這時,所在城市忽然發(fā)生了一起天大的案件,就是總督大人著人鐫刻的賈兒麗的黃金詩匾,被盜了!
此案一發(fā),全城震驚,誰這天王豹子膽,總督府的重要的金字招牌都敢去偷?總督大人心急如焚,如此發(fā)揮大量社會的捐贈,社會名流的資助,才匯集起了幾名重要工匠打造的這一首賈兒麗所寫詩句大匾額。
不料此案一發(fā)不久,又一城市的黃金詩句匾額被盜。這座城市的黃金匾額被盜,一下子還引起了民眾不滿,民怨四起。
主要這個城市所轄區(qū)域,大旱大災(zāi),民眾多少人飯都不能吃飽,缺衣少食,官爺們還打造什么黃金詩句匾額?有民眾就說:
“詩能當飯吃么,還打造什么黃金詩句匾額?”
“這些當官的就喜歡跟風,見皇上喜歡什么詩句,就打造什么詩句,就是奉獻給皇上。”
“我也得叫兒子加緊學習,學習寫詩。而今寫詩這么紅火,如果寫出一首好詩,一輩子都有了!”
現(xiàn)在,賈兒麗和賈兒紅知道了,他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是磨合王朝,總督大人是陸大人,等到這陸大人總督脫掉官服,刮了胡須,才發(fā)現(xiàn)這陸總督竟然是陸六彩,同伴陸順六的父親!
賈兒麗和賈兒紅大驚,遇到熟人了,但這么多人不敢明著去打招呼。按理,這位陸總督大人應(yīng)該也認識兩姊妹,但好像并不認識似的。看看那陸總督大人不相認的意思,兩姊妹也不便去相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