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焱走了，他說要回汴京去找安柔師。

水夭真為他高興。

顧焱臨走時問她，“你心底的那片柔軟是為誰？穆云兮還是陸凌風？人的心真的會變嗎？從前你跟陸凌風感情那么好，為何就忽然不愛了，然后還會愛上穆云兮呢？”

水夭竟無言以對。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人心會變也是環境所迫。”

顧焱似懂非懂，瀟灑的離去。

他這一生，看似瀟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