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約會中受傷
- 血契魔君:妻奴養成計劃
- 遠溪
- 2058字
- 2018-06-22 16:09:09
翌日——
風燼蘭看著正經嚴肅的守在自己院門前的白沉煉,心里有點無奈。
“沉煉今日來找我是有何事嗎?”
聞言的白沉煉嚴肅的盯了她兩秒,隨后扯了扯唇角,想讓自己笑起來,“昨日沒有和溪兒出去逛街,想著今日是比較重要的日子,便來了。”
她抿唇,扶額,這家伙真是執著的不行呢。
“那么沉煉需要的等我一下哦。”說著便重重的關上院門轉身回房。
“哈哈哈,燼蘭你還真是意外的受歡迎呢。”蓬萊爽朗的笑了起來,“這個白家小子也是非常有趣啊。”
聞言的風燼蘭撇了撇嘴,快速的脫下身上的睡衣,隨即她動作一頓,猛的扯一件外裳圍住自己,臉頰通紅,“你這家伙是不是看得見我換衣服!”
蓬萊一頓,語氣難得帶上了一點害羞的意味,“你、你放心好了,你換衣服的時候我都是屏蔽了自己的感官的。”
但風燼蘭并不信,她還是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身子,一臉警惕的環顧著虛空。
“真的!”
見此的蓬萊簡直冤枉的不得了。
兩人這么僵持了一陣,風燼蘭才是感覺手酸的放松下來,只不過嘴里還是嘟嚷著,“那就信你一次好了,要是被我知道你沒有屏蔽感官的話,就算你是幽靈我也要讓你吃到苦頭。”
蓬萊泄氣,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說不清的了。
待白沉煉再次看見風燼蘭時,眼里便是難得閃過一絲驚艷,風燼蘭本身雖和云溪樣貌相同,但卻比云溪更多了一種邪肆的美,撇開妝容不談,此時的風燼蘭仿佛只要一笑,就能讓他心跳加速一般。
白沉煉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戀愛的沖動。
現在的溪兒和以前真的完全不一樣……
他不住的想著,看著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來的風燼蘭,忍不住伸出了手,勾唇一笑,“等候多時了,我的公主。”
風燼蘭腳步一頓,眼中滿是震驚。
但還不等她理清楚眼前的人是怎么想的,白沉煉便是先主動的牽起了她的手,“走吧,我的公主。”
風燼蘭羞澀一笑,不語。
一路走出云府的兩人不知道接收到了多少丫鬟武衛還有弟子震驚的眼神。
今日是諾萊城一年一度的情人盛典,一眼放去,大街上幾乎都是身著盛裝的情侶,他們言笑晏晏,只有風燼蘭面色僵硬的任由白沉煉牽著她一直往前走,經歷數道人墻。
離開云家的日程,看來要提前了。
她沉下臉緊咬著唇瓣,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白沉煉和她的關系肯定會變得非常奇怪,最重要的是如果被白沉煉知道自己不是云溪……
想到這里,風燼蘭內心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龍騎士的憤怒可不是她能承受的。
“前面就是許愿樹。”白沉煉說道,指著前方人潮翻涌的廣場,那里有一顆參天大樹,模樣就好似一顆被掰斷的花椰菜一般,其上掛著許多紙條,乍一看還能看見紙條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字體。
風燼蘭睜大雙眼,踮腳望去,她對現在的身高的是非常的不滿。
許愿樹前同樣也是有許多情侶,他們互相打鬧著在字條上寫下自己的愿望然后甩到大樹的枝丫之上。
不是吧。
風燼蘭抽了抽嘴角,被白沉煉強硬的拉了過去。
“溪兒在這上面寫下自己的愿望吧。”白沉煉說道,遞給她一張紙條,耳尖泛紅,“如果情侶兩人的愿望相同的話,那么許愿樹就會幫情侶實現他們的愿望。”
喂喂喂,龍騎士大人!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信這個嗎??
風燼蘭咬牙,鄭重的在紙條上寫下了‘早日離開云家,并且離白沉煉遠遠的’的字樣,隨后不等身邊的人寫好便隨意把紙條往上拋去,接著她就見紙條以緩慢的速度掉落了下來,落在身邊人的肩上。
風燼蘭一驚,趁著他還未反應過來猛的搶過紙條,面頰通紅。
見狀的白沉煉發出了低沉的笑聲,“要在紙條上綁上石子才行。”
聞言的風燼蘭一愣,嘴硬道:“我當然知道啦!剛才我只是在嘗試哪個方位比較好!”
接著便手法快速的綁上石子猛的甩到許愿樹之上。
做完一切后的她舒了一口氣,傲嬌的哼了一聲,“既然已經許完愿了,我們就走吧。”
話落,便是主動的想要牽起白沉煉的手,動作自然的不得了。
突然,風燼蘭瞳孔一縮,胸口鈍痛,就仿佛有人拿小刀一刀一刀的在挖著她的心臟一般。
她緊咬唇瓣,甩開白沉煉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跑去。
“溪兒!”白沉煉愣了一下,邁腿追去,但卻被人群擠到了一旁,再也找不到風燼蘭的身影。
直到跑到一處沒有人的小巷,風燼蘭才停下了腳步,痛苦的蜷縮成一團,直冒冷汗。
“該……該死的。”她低咒了一聲。
這個突發狀況也成功的把蓬萊給嚇到了,他的語氣難得慌張。
“怎么回事?”
但風燼蘭并沒有回答,只是低低的呻吟著,她身子顫抖一起,胸口處一直有鮮血滲出來,就仿佛受了重傷一般。
見狀的蓬萊只能等著她自己緩過來,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此時的他也終于明白了沒有實體的壞處。
不知過了多久,風燼蘭才是長舒一口氣癱倒在地。
但此時的她已然是變成了一個血人,渾身散發著濃厚的血腥味。
看她緩了過來,蓬萊急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會受傷?”
他簡直疑惑的不得了,風燼蘭明明沒有和任何人戰斗過,也沒有離開過白沉煉的視線,但就是這么突然的受了重傷,并且還被人在胸口處開了一個洞!
風燼蘭吃力的抬了抬手,皺眉,“難不成是因為血契?”
“血契?”
“對啊,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被強行的和一個女人臉綁定了血契。”她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只摸到了一個洞,便泄氣的把手甩到一邊,“現在這個狀況啊,肯定是那個女人臉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能讓那個女人臉連心臟都沒保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