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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入獄

  • 狂王神妃
  • 飛宇宇
  • 3137字
  • 2018-08-22 18:08:09

夏春花的臉色非常難看,只見她信手從盤中取出一顆酸梅,放在了口中。此時是冬天,車遲國并沒有酸梅,是吐蕃國送來的貢品。

“她喜歡吃酸的!”南郭雄見狀,心中一喜,“看來,她果真懷孕了!這女人不能死,我也不能死,我們以后還要指望著那孩子享福呢……”

想到這里,南郭雄連聲喊冤:“奴才并不知道那枕頭是從哪里來的,怎么會在奴才的箱子里!奴才只不過是個樂師,又怎么敢有那膽子,淫亂后宮呢?縱然奴才狗膽包天,敢做出那種事情,可是也不至于傻到將鴛鴦枕放到箱子里啊!七八個樂師同住一間屋子,大家經常混著穿衣服,若有這種東西,難免不會被發現,肯定得藏在更加隱蔽的地方啊,又怎么會放到箱子里呢?那地方,實在是不安全。”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才會如此害他。

“好像除了鐘欣怡,我再沒得罪過什么人吧?”南郭雄心中胡亂地想,“不過那女人現在生死不明,又不在宮中,她的手應該沒那么長的。難道,是王石或者張威干的?這兩個男人,對鐘欣怡特別的好,可是這鴛鴦枕是嬪妃所用之物,他們又是從何得來的呢?”

一時間,南郭雄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誰,那人為何下如此狠手要置他于死地呢?

“可是,鴛鴦枕又怎么會在你的箱子里出現,而不是在別人那里?這一點,你如何解釋?”田云青的聲音依舊無比冰冷,賽過窗外的瑟瑟北風。

“奴才覺得,只有兩種可能性。”此時,南郭雄心里的恐懼已經減少了許多,他正色道,“一是奴才得罪了人,有人故意陷害;二是那人并不是針對奴才,而是沖著后宮某位嬪妃去的。”

聽了這話,陳公公有些疑惑地看著夏如燕,他不相信在后宮之中,居然還會有人那么無聊,非得置她于死地。夏如燕是個極其單純的女孩,如果說得罪人的話,她也只得罪過夏春花一個。難道,這件事情是夏春花做的?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又看了看夏春花。只見她臉色蠟黃,精神萎靡不振,似乎生了病。

“你這話也不無道理。”田云青聽了,眉毛微微動了動,目光落在了夏如燕身上,“不過燕妃得解釋一下,那繡春囊是從何而來?”

那只繡春囊,做工雖然粗趟,不過用的卻是上好的綢緞,乃吐蕃國的貢品。顯然,這繡囊并非宮外傳入,而是宮中之物。這批綢緞,田云青賜給了許多人,除了鐘欣怡之外,夏春花及新進宮的美人們皆有。

“真的是我撿的啊!”夏如燕聽了,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對天發誓,這繡囊真的是我撿的,如果我有半句謊言,就讓我變成小狗!”

一聽她這不倫不類的話,剛才還繃著臉的眾嬪妃們不禁掩口而笑。雖然她們的出身不及夏如燕高貴,可是絕對都比她有涵養,即使算不上什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絕對是淑女。

“如果真的是燕妃撿的,那么剛才又為什么踩在腳下,不讓大王看到呢?”王美人媚媚地笑著,一臉邪惡地說,“不是燕妃的東西,按理說不應該如此緊張啊。可是剛才,燕妃好像非常緊張,說話呑呑吐吐的,臉色都變了呢。”

這女人新近比較受寵,氣焰難免有些囂張起來。當然,夏如燕腦子有些不夠使的,這就更加讓那些女人們鄙視她了。

“我……”夏如燕聽了,頓時急了,“我是怕大王誤會那東西是我的好不好啊?你這女人,專門挑撥離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她生性粗魯,情急之下,經常說出些不大合規矩的話。

“大王,您看……”王美人連忙站了起來,故意裝出害怕的模樣,嬌滴滴地說,“人家剛才只不過是說了實情罷了。剛才在御花園中,大王您也親眼看到了,燕妃當時的神情有多慌張啊!”

“你消停一下行不行?”一直沉默不語的夏春花終于發話了,聲音并不高,聽上去有氣無力的,一副病秧秧的模樣,“燕妃的位分比你高,你不尊重她倒也罷了,何苦在大王面前說三道四呢?剛才你也說了,大王當時也在場,那還用得著你再重復一遍嗎?難道,大王的眼睛或者記憶有問題,需要你再重復一遍?”

她每說幾個字,都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似乎非常難受。那憔悴不堪的模樣,讓人看了不由的一陣心疼。

王美人氣焰雖然囂張,可是卻不敢得罪夏春花。所有人都知道,夏春花在田云青心中的分量。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夏春花還會是他的心頭肉,掌中寶。

一聽夏春花開口了,南郭雄不由的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看來這女人并非那么無情!”他心中暗暗地想,“原以為她會明哲保身,想不到還敢站出來說話。”

田云青看著夏春花那張蠟黃的小臉,問:“不舒服?”

雖然近來他很少去水月宮,不過在他的心底,還是無法將夏春花完全忘卻的。她的救命之恩,足以值得讓他用一生去償還的。可是田云青卻從未想過,如何去償還欠鐘欣怡的。其實這一點,他和鐘欣怡是非常相像的,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他在拼命報答夏春花的恩情,就像鐘欣怡在拼命報答他一樣。

夏春花無力地搖了搖頭:“沒什么,最近胃口不大好。”

“要不要傳太醫看一下?”田云青關切地問。

“不必了。”夏春花搖搖頭,冷笑道,“死不了人的。”

聽了這話,田云青知道,夏春花的心里還有怨氣。其實夏太師剛死的時候,他也經常去安慰她,只不過她總是擺著一張臭臉,讓他不得不退避三舍。而且,他急需要有位王子,替田家開枝散葉,所以便很少去水月宮。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田云青淡淡地說。

“不!”夏貴妃聽了,冷笑道,“后宮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不得不管!既然后宮現在都由我來打理,我就得管這事。如燕雖是我的表妹,我也不會因此而循私的,更不會為了顯示我的公正,拿她來開刀的。”

的確,后宮一直由她打理。只不過自從夏太師死后,田云青又漸漸不來水月宮,她便自暴自棄,后宮的事情也不管了,一切都由陳公公打理。陳公公在宮中呆了多年,處理起后宮事務,也井井有條,不過現在夏春花安分了,也不再鬧事,后宮平靜的猶如一池春水,從未有過太大風浪。

“那依愛妃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田云青聽了,問。

夏春花聽了,笑道:“此事先不急著處置燕妃和這人,關起來再說,慢慢調查清楚。不管是他們有私情也罷,還是有人故意陷害也好,都得找出證據。眼前這證據,顯然有些不足,不足以服人。”

她雖然不如夏夫人聰明,可是也絕非愚笨之人。此時的夏春花,在王美人的眼中,無疑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頗有幾分王后的氣息。

看著夏春花那張蠟黃的小臉,王美人突然間覺得她的身材格外高大。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這個女人,依舊是在后宮中可以翻云覆雨的。只要有她在,車遲國后宮中肯定是她一枝獨秀。

田云青聽了,不忍拂夏春花的意,便只能同意。其實這件事情,他并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可是夏春花既然將此事攬下,他就不好再說什么了。畢競最近這段時間,他的確冷落她了。

“那好,將燕妃和南郭雄關起來,嚴加看守!”他冷冷地說,“以后一切事情,都有貴妃處理!”

天牢里,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發霉氣味,這里光線極為昏暗,又臟又臭。雖然和魂獄相比,這里已經算是比較干凈的了,可是最近過慣了悠閑日子的南郭雄,一時間還是不能習慣。

“給我口熱水喝!”南郭雄看著那只臟碗里冰冷的水,對看守的牢頭說,“這碗太臟了!”

看守牢房的,正是昔日看守鐘欣怡的那個上了年紀的牢頭。他聽到南郭雄的話后,冷笑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有口水喝你就知足吧!”那牢頭冷笑道,“昔日王后娘娘在魂獄時,可否有口熱水喝呢?”

鐘欣怡在魂獄中被鐵鉤鎖住琵琶骨的事情,此時已經是人人皆知了。這牢頭知道,那件事情就是這個可惡的南郭雄干的,能給他一口冷水喝,那還是這牢頭大發慈悲呢。

“什么王后娘娘?”南郭雄聽了,臉上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大王早已經把她給廢了!現在的車遲國,哪里有什么王后啊?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王當初之所以會娶她,不就是看中了她會帶兵打仗嗎?現在大王有了張將軍和孫軍師,自然用不著那個丑女了。”

“你才丑呢!”那牢頭聽了,惡狠狠地往南郭雄的臉上啐了一口,“你這人面獸心的家伙,空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什么用?王后娘娘出生入死的時候,你這家伙又躲在哪里?沒人性的家伙,連條狗都比你可愛多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腳去,惡狠狠地將地上的碗踹倒,碗中的水,頓時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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