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懷孕了
- 密愛燃情,總裁的影子戀人
- 燭兮果子
- 2039字
- 2019-04-15 17:35:07
后續的事情我沒有在過問,只是我將手機交給那個女孩的時候,她沒有掉一滴眼淚,只是微笑著看著手機中他們留下的相片。
我微微有些觸動,懷念當初被自己丟棄的手機。
哪里承載著我和宮廷冶全部的回憶。
一天后,這一區域的搜索救援工作結束,我跟誰著醫療隊向著唐宮集團出發,后來我才知道,這個救援隊和醫療隊是百里臣組織的。
我原本是想和他劃清關系,但一想到唐宮集團所在的區域由百里臣負責,我便拋去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心無雜念的跟著這支隊伍。
唐宮集團是明城最大的集團,公司員工數量最多,救援任務量極大。
我看著幾乎已經成為廢墟的唐宮集團,左心房的位置一陣陣疼痛。
也許,我愛的人就待在這一堆廢墟下……
我不敢想,只能是拼命的投入到工作之中。
沒有病人的時候,我會和救援隊的人一起探索廢墟下的生命,只為盡快找到宮廷冶,即便我不知道他在不在這里。
余震不斷,唐宮集團的廢墟也在不斷的變化著,廢墟下的傷員逐漸增多,死亡人數也漸漸的增多。
我有些擔心,擔心宮廷冶像那些蒙著白布的人一樣死在這片廢墟之下。
他還沒有見過他的兒子,他還欠我句對不起。
我不甘心,每天都努力的尋找著他的痕跡……
在唐宮集團的第三天,我耐著性子和顧淺淺一起為傷員做了個截肢手術。
“東北區域發現生命跡象,繼續醫療人員!!!”
我聽到百里臣手下的聲音,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已經是地震的第四天,我有些不敢想象那廢墟下的人會變成什么樣子。
“暖暖,你過去吧,這邊的收尾工作我可以處理!”
顧淺淺知道我心系宮廷冶,所以每次救援隊找到人的時候,她都會第一時間將我指派到現場。
許是前幾次的失望,許是久久都沒有宮廷冶的消息,我竟有些抗拒和遲疑。
“暖暖?你怎么了?”
見我失神,顧淺淺呼喚著說道。
“啊?”我回過神,迷茫的看著顧淺淺。
“那邊需要醫生,你跟著過去,這邊我能處理。”
顧淺淺復述了一遍之前的話,無可奈何的看著我。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后摘下手上的手套,心思憂慮的走出了那個簡陋的手術室。
“已經探索到廢墟下五米有生命跡象,只是我們并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況,不敢貿然行動…………”
百里臣的手下恭敬的看著他,沉聲說道。
“開始進行常規的救援作業。”
百里臣已經今天沒有休息好,一雙漆黑的眸子更加的陰沉。
他和身邊的人忙起來,我緊張的看著那堆廢墟和不斷掀開的碎石。
“在下面!”
忽然有人高聲喊道。
其他救援人員趕忙的跑了過去,我處理著手中傷員的傷口,沒有跟過去。
后來我聽他們說,廢墟中依舊是一男一女,男人將女人緊緊的擁在懷中,他們的身上沾滿了灰塵,已經看不出他們本來的樣子。
他們很幸運的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被碎石埋在廢墟里,他們周遭有不大的空間,在過去的四天三夜里,兩個人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救援人們將他們救了上來,許是久久未見到陽光,在觸到光亮的那一刻他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溫醫生,過來一下。”
百里臣的助理呼喚著我。
“嗯,馬上過來。”
我動作迅速的為那個傷員纏好蹦跶,而后便拿著醫藥箱快速的向著廢墟堆走去。
“病人有沒有……”
我一邊公式化的詢問病人的情況,一邊去拿醫療箱中的藥品。
“溫暖?!”
一道沙啞而又低沉的聲音在廢墟中響起,是那樣熟悉。
我拿藥品的手有些顫抖,淚水瞬間涌了出來。
即便是多年未見,宮廷冶的聲音我還是一下子便能聽出來。
我顫抖著抬起頭,看向那聲音的來源,我盯著他的眸子,看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頰,所有的情緒都一股腦的涌現了出來。
灰塵和血水遮住了宮廷冶俊朗的臉頰,他的手緊緊的握著另一個人的手,我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是蘇玥言!
轟!!!
我感覺我再次受到暴擊。
原來我這些天的擔心和情感變化都是我的想象,他很好,她也很好。
“救她!”
我還未緩過神來,宮廷冶開口說出了第二句話。
淚水凝固在我的眼眶中,我緊緊的握住我手中的醫療箱,快速的朝著蘇玥言走去。
即便我對她有恨,即便她搶了我的男人,可作為一名醫生,我不會袖手旁觀。
顧淺淺也做完了那個手術,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跑了過來。
觸目到宮廷冶和蘇玥言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臉變了變,“這邊我處理,暖暖你過去看看剛剛那個截肢的病人。”
我知道,顧淺淺是不想我在宮廷冶面前那么難堪,也不想我為了一個我討厭的人難過。
“沒事,我可以。”
我咬咬牙,目光堅定的看向已經陷入昏迷的蘇玥言沉聲說道。
“謝謝。”
未帶顧淺淺回答我的話,宮廷冶便艱難的走到我的身邊沉聲說道。
“不客氣。”
我沒有去看他,只是專注的觀察蘇玥言身體最基本的狀況。
原本我以為在尋找到宮廷冶的那一刻,我會好好的擁抱他,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我卻失去了勇氣。
“她懷孕了,孩子能不能保住?”
宮廷冶的話宛如一記炸彈,在我的心里炸開,瞬間支離破碎。
她懷孕了?!
他要保住她的孩子!
真是可笑,我清晰的記得三年前宮廷冶在我的耳畔不止一次的和我說,“暖暖,打掉他!”
可是如今,他卻要我救他們的孩子!
三年前的結婚典禮上宮廷冶和我說,他不會碰她!
原來,那他不過是隨口一說,騙我的話,我卻當真了。
真是諷刺!
我捏著藥品箱的手在顫抖,心已經涼到了極點。
原來這過去的三天四夜里,我不過是在惦記別人的男人罷了!
“宮先生,請不要質疑我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