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小木在心里暗搓搓地想:誰能選擇父母啊,你們這些屁孩子。
沒有與他們多說話,白小木轉身就走,將他們的嘲笑丟在腦后。
回到翠婷院,白小木看了下胳膊上的傷口,幸虧沒有起沖突,也沒有人發現她有傷,否則娘親那邊肯定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下午,離約定的時間只有一晚了,白小木特意去了白家的藏書樓,查找纏枝蜜的資料,以白族的資源,這點資料還是可以找到的。
白小木在藏書樓呆了整個下午,直到戌時才回到了翠婷院。也是到這時,她才知道,自己答應了多么危險的事,一不小心又拼上了自己的小命,與巨蛇搏斗,古武不一定靠得住啊,而且她還受傷!真是……
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期望玦是個厲害的高手~
白小木叫苦不已,回到自己房間準備臨去的東西,繩子匕首這些必用的東西,一定要準備好,金創藥止血丹,這些藥都帶好。白小木查找著要帶走的林林總總的東西,為去尋找纏枝蜜做著各種準備。
偶然想起了墨雪教她的咒語,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照著咒語念了一遍。
戒引鐲突然快速的轉了開來,一個黑洞以戒引鐲為中心擴散開來,將白小木吸納其中,消失無蹤影。
等白小木反應過來的時候舉目四望,已經到了墨雪所呆的山洞中,并且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就在她的眼前,不到一米的距離。他在沉睡著似乎沒有發現白小木的到來,又似乎發現了,嘴角淡淡的抿起笑容。
白小木有些看呆了,趁著他沒有醒來,肆無忌憚地觀賞著他的容顏。
“看夠了么?”那漂亮的薄唇微啟,好聽磁性的聲音溢出來,微微有些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慵懶。
白小木怔了下,干笑著,她就沒想到他會醒來。訕訕地退遠一些。
琉璃樣的眼睛睜了開來,墨雪注視著白小木,“是不是早了一些呢?”
隨著這一聲話語,旁邊黑色的影子,慢慢的散去,沒有攻擊。玦停在了洞外。
“意外,意外。”白小木抽了抽嘴角回答道。然后又說,“我還能回去嗎。”
迷茫的眼睛懵懂地注視著墨雪,看上去像一只紅著眼睛的兔子。
墨雪狹長的眼尾閃過好笑,“可以。”
白小木放心了似的吐出了一口氣。
試著又念一遍咒語,就在墨雪的眼前,消失了~
墨雪眨了眨眼睛,好笑地閉上了,識海里傳來白小木爬上床睡覺的影像,把那個笑意加深在嘴角。
次日,白小木全副武裝站在了山洞中,翠婷院她已經留了信,小果會幫忙遮掩,她滿腹氣概的站在當地,那叫一個雄赳赳氣昂昂。
可是看到墨雪怎么就有些泄氣呢,總是在墨雪詭秘的眼神里敗下陣來,不明白。
墨雪款款而行,走至她面前,仔細地審視她帶的東西,可是那眼神怎么就覺得有點奇怪呢……?
或許是白小木想當然了吧,沒什么特別不是嗎?嗯,是的。
白小木帶的東西夠多,甚至帶了很長很長的繩子。墨雪微挑眉峰,將她的繩子抓了下來。又去看那個她拿著的小包袱,只見里面林林總總的東西,放了很多,連水袋干糧都有,墨雪笑了:“你是要去過家家嗎?”
淡淡的一笑,怎么白小木就是覺得他在笑她?悶悶道:“不是要去很久么?”
“有神舟代步一天可回。”
白小木雖然不明白神舟是什么玩意,但大概聽明白一天就可以來回了。于是,她只好放下繩子,看他的眼神或許用不到吧。
不過,她還是堅持帶了水袋,長途跋涉可不能缺水。把那小小的包裹背在身上,白小木準備好了。玦也從洞門口進來。靜謐無聲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進來的。
“去吧。”
墨雪揮揮衣袖,玦和白小木就來到了洞外。
也是在這個時候白小木才知道那個所謂的神舟是什么玩意,那是由一片金色的葉子所變化而成的一只葉舟。不知是什么材質,通體金色,質地堅硬,白小木真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純金。
說說而已,呵呵
那葉舟見風就長,一瞬間長成了三人大小足夠兩人乘坐,白小木隨著玦跳了上去,就是白小木還沒有煉氣,所以什么都不懂,如果她懂她就會明白這夜舟可不是普通的葉舟,這葉子也不是隨便的葉子。
這是世間唯一一棵菩提樹上的葉子所煉制而成的金葉,防護能力極強,神魔不可破。
白小木自然不知道這葉子有那么厲害,她只是覺得這金光閃閃的神舟很是拉風啊。果然修仙是好事情。嗯。
乘坐神舟飛于天上繼續往北。時間在白小木看云看天中快速流過,大約兩個時辰吧。神舟停了下來,這是一片廣袤的森林。因為有一條大河從中流過而濕氣彌漫。這里就是他們要到達的地方,返古森林。
比魔獸森林還要古遠的森林,但是由于其中間有一條大河從中穿過,所以其中的魔獸并不是很多,水系魔獸倒是多一些。其中,也就有他們今天的目標,巨蛇。
巨蛇也是水系魔獸,只有到了交配季節才會上岸交配產卵,也是他們唯一可以抓住巨蛇的時機。
白小木他們要去的就是巨蛇的巢穴,繁衍之地。
在天上兀自飛行了一陣。玦他們在大河邊緣停了下來,這里離巢穴想必不遠了吧,白小木按捺不住,只能去問這個悶葫蘆:“這里離巢穴還有多遠?”
沉默了一陣,玦回答:“一里左右。”
一路上,白小木可是領教了玦的惜字如金,所以,此時玦只說了四個字,白小木也不以為然。兩人下了神舟,玦帶著白小木在森林中疾走。
說是疾走,其實走的并不快,濕氣彌漫的森林里,地面泥濘不堪白小木走的很慢,而玦為了等她,也走不了很快。
事實上玦已經走得很慢了,否則以他的速度,是可以直接飛掠過去的,而白小木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才是那個拖油瓶,兀自在前面走的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