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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

  • 愛妃救命
  • 白小貞
  • 2143字
  • 2018-05-28 15:19:24

阮鳳坐在那兒,神情有些復雜。

就在剛剛,莫約一盞茶前,她在東宮歡歡喜喜喝下那杯毒酒等死,睜開眼,而后就瞧見了昏暗的黑屋以及旁邊不遠而坐的少年郎。

飲下鶴頂紅時,她瞟過一眼黃歷:日破大兇,諸事不宜。

欽天監果真盛名不虛,早早斷定今日連死亦不宜。

竟然詐了尸……

少年面上紅暈粉白,身上錦衣華服,就連聲音亦如珠落玉盤,他盯著阮鳳,說:“噎死了沒有!沒死就把瞪了我一刻鐘的眼珠子給我移開!”

阮鳳“哦”一聲,收起那副見鬼了的神情,慢慢把眼移到自己腿上。

那雙她之前穿在腳上的岐頭履已不見,那被捆著的腳上穿著一雙鑲珠繡花鞋,那腳短小瘦……不是她曾經的腳。

目光徐徐往上移,阮鳳將眼定在自己的胸脯上,這胸癟平小塌……絕對、必須、完全不是她的,胸!

這身體不是她在詠堂宮喝下毒酒的那具……

在皇家這幾年讓阮鳳學得泰山崩于眼而面不改色這等高深技巧,她斂神屏氣仰頭緩了一刻鐘,接著深吸一口氣,又用捆綁在身后的手撐著地面,挪動雙腳,緩緩將屁股往旁邊的少年移過去。

換具身軀沒承原來身軀的半絲記憶,此次她還活著,到底是魂入地府孟婆忘了給她喝孟婆湯,地府疏忽職守讓她出來強占她人身,還是她得了癡懵之癥,只記前世不記今生?

少年清俊的目光一掃而去:“你坐過來做什么!”

阮鳳抬眉深深望一眼少年目中情緒,垂眸瞄他腰間的白玉佩:“我獨自一人坐著害怕,坐過來一些,好與小公子你聯絡情義。”

適才她看得分明,自己盯著這人一動不動看了足足一盞茶時間,這人眼中除了惱怒毫無半分關心情義在里頭,想必自己這殼與他不是什么熟識之人。

少年語聲一滯,復眉頭深蹙:“休得胡言亂語!我與你會有什么情義?!”

阮鳳將目光從玉佩移回少年的面上,再靠近一些:“就算現在沒有,咱們聊多了自也會有深厚情義的。”

窗外閃電描繪出那極具線條的咽喉挺鼻,少年臉龐如同白玉細細打磨過一般。

唔,原來世人沒有夸大其詞,慕家世子的容貌果然世間無雙,天仙一樣人物。

她是沒承原身的半絲記憶,是與他不熟,但她對他腰間的這塊曾經給她做過聘禮的玉佩倒是熟的很。

這塊羊脂白玉整玉直徑兩寸長,正雕流云百福圖,后刻雙鯉魚,雙魚之中又鑲嵌一玉珠,那玉珠若不挖出來,誰也瞧不見上頭的三字:奪天下。

這樣的玉佩,曾是慕家造反的證據,曾一直掛在慕家世子身上。

晉安事變,在京城做質子的慕澈遇險而亡只留一塊玉佩,玉佩中的玉珠被大晉皇帝取出,見上頭三字,皇帝大怒下令要剿滅慕王府,而遠在鎮南王得聞自己嫡子在京中被殺懷疑乃是皇帝暗中動的手,繼而憤怒結黨起軍造反。

奈何慕家后勁不足,千軍萬馬都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金龍之位由曾經跟在慕家屁股后面鞍前馬后的劉家坐了去,劉更坐了皇帝,成王敗寇,慕家扣上逆賊名聲滿門抄斬。

這塊白玉被收入劉氏皇庫,之后,劉更又將玉佩賜給阮家做了聘禮,阮家感恩戴德,將長女嫁到東宮給得了天花只吊一口氣的太子劉善沖喜。

那沖喜不成反成劉善催命符的,正正是阮鳳。

慕澈被她那灼灼目光盯得全身犯惡,更被這自來熟的孟浪言語惡得一口氣沖上腦門:“你一個姑娘家……這是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了嗎!”

八不八輩子阮鳳倒是不知,但滿打滿算,她在詠堂宮寡淡寡淡了十年,也確實十年沒見過男人了,更何況還是個俊俏成如此模樣的……

“不是,我坐過來只是想問問小公子你……”阮鳳將自己臉抬了抬,盡量讓自個兒和顏悅色一些,“那個,小公子你瞧我,我的臉長的如何?可還算好看?”

慕澈:“……”

莫約是頭一次聽女子如此坦然的問男人這般問題,又莫約是被這人這般無知無畏、在這般境地下還有心思問這種問題給詫異到了。

慕世子好似被外頭的閃電劈中,整個人傻在白花花的電光下,半響沒出聲。

“怎么?竟是丑到讓人無法言語?”阮鳳復挪近幾步,“還請公子看在咱們如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聯絡情義的境地下,據實以告哩。”

慕世子沉臉想著他伸腳將人一腳踹死在這里,又不會讓大理寺查證到的可能性有多大。

什么叫孤男寡女聯絡情義,分明就是這不要臉面的拿今日之事威脅了他,他的清白名聲在她手上拽著呢!

他乃堂堂穆王府世子爺,她不過在郊外隨便抓來充數的,孰名聲重孰能占利一瞧便知。

再見她越挪越近,慕澈當下挪開自己屁股,喝道:“你不用再坐過來,我瞧得見你到底長得如何!”

阮鳳被止,“哦”一聲停下動作不再靠近,她不動聲色轉了轉后背雙手,從少年那條捆綁的繩索上收回目光。

這個情形可就有點糟糕了。

自己手腳被困的一點轉動的縫隙都沒有,她卻瞧的清楚明白,對方身上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是不大瞧見。

賊人該不會是見了慕家兒郎長了一副好皮囊,故意給他綁的如此松垮好讓他脫逃罷?

阮鳳目光定在慕澈臉上,想著上一世慕世子被殺的時間。

晉武三年,正值慕家世子十六年華。

慕澈不知她心理,見她目光不躲不避灼灼盯著他,頓時陣陣惡心感從腳底板下涌上來。

小不忍亂大謀,他忍得住氣。

“說起來,你其實長得……”慕澈拖著聲音,見阮鳳神色露出期待,心中有了計較,“長得花容月貌柳眉鳳目,還算是好看的。”

“真的?”手被綁在后頭,無法摸到臉面,阮鳳覺得這話真是動人心魄令她熱淚險些都要飄灑出來,連如此處境都忘卻了,“我長的好看?”

毀容十年,是上天憐見,讓她重回無瑕之貌?

慕世子詭異點頭表情變得古怪至極,似笑非笑似諷非嘲又似在強忍作嘔。

他面上神情全數一斂,道:“相信我,你此次定會被那些人販子賣個好價錢進那些花街暗窯的!”

阮鳳熱淚涌到一半全數倒回了喉嚨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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