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的光束在曖昧的房子里掃蕩著,或照在每張桌子上的透明玻璃杯上,或照在某個美女的臉上,周圍聽不見任何人講話的聲音,雖然可以看到每個人都在努力跟旁邊的人交流,只見他們嘴巴一張一合,然后努力地往對方身邊靠著,他們或許認為這樣可以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吧,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我不停地喝酒,好讓自己快點融入到這氛圍當中來,我喝地暈乎乎地,臉也紅了。酒,也就是摻了酒精的水,喝多了我便來了尿意,我想酒吧里的人都是一樣,大家在衛生間門口排著長隊。隔了一個房間,這里的氛圍緩和了許多,本來還在舞臺上蹦跶著的小伙子現在趴在洗手臺上吐地死去活來,一個穿著黑色皮質短褲的長發、女孩在抱著自已的女伴痛哭著,其他人,在排著隊的,也各個一臉疲態。我看著那正在痛哭的長發女孩,發現她的穿著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她的臉蛋和身材卻吸引住了我,她的側臉修長而又白皙,身材高挑而又勻稱,或者說有些微微地豐滿。我想我變成了一只動物,就像一只身上長著五彩斑斕顏色羽毛的鳥兒遇到吸引它的異性想要伸展它的羽毛一樣,我也變得極其想要吸引她的注意,我故意大聲咳嗽,發出聲響,可是她卻似乎只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看都沒有看我一眼。上完廁所,等再出去的時候那女孩已經不見了。
再回到酒桌上,大家開始玩起了游戲,拿一張餐巾紙,叼在嘴里,然后一個個地用嘴接著,撕開,往后傳遞,若是嘴巴里的紙太少,不愿意傳的那個人便喝酒,又是一個拉近人與人之間距離的游戲,我的上一位本來是小曼,但旭吃起了“醋”,硬是把我倆拉開了,感覺有些反感,不過這種情緒也沒有持續多久。
玩這游戲,一直玩到把酒喝完,快到凌晨12點了。我提出要回去,旭卻說想要再玩一會兒,好在其他人也都玩累了,于是大家便散了,頂著寒風跟大家告別,我有些失落。這種感覺不是我所想要的。我突然很羨慕最近所看的電影,《哈利波特》里的哈利、赫敏還有羅恩,他們在一起,是對他們的世界熱情地探索,而我們呢?
或許我們以前也是這樣,是因為什么變了嗎?還是說我們只能靠玩樂來維系彼此的感情?他們了解我嗎?我了解他們嗎?好像都沒有。他們不知道我經歷了什么,我關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如果知道,巧又何以至于以這種方式跟我相處?我的付出,你卻認為我傻?而且還是在我認為你的心如此封閉的情況之下?你若知道我的志向,理解我的志向,又何以會對我狎昵相待?我也從來沒有覺得跟旭趟開心懷談過話,我沒有向他說過我的過往,當然,向不向朋友闡釋自已的過往似乎并不一定是評判雙方關系的標隹,但他不了解的……
說了太多,只覺無力。是他們的錯嗎?或許本不應該強行維持這樣的關系,人本來就是孤獨的,如何去消磨這孤獨,需要自己去探索。
另外,或許古人說的也對:君子之交淡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