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里看著竇寧清冷漠然的神色，心中暗暗驚嘆道，原來如此！竟然是自己天真了。

“那么，不管冷然的你，還是小女孩一般的你，就都是你！”顧里的眸色有些黯然，輕聲詢問道。

竇寧冷著一張臉，靜靜地望著前方，輕聲回應，似有萬千感慨在其中，“是啊！無論應對哪種場合，無論清冷亦或者是嬌俏，無論何種身份，竇寧就只是竇寧！”

“那么，顧里亦就只是顧里！”顧里眼神晦澀地望著前方車水馬龍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