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轉眼即逝。
隨著巨大的轟鳴聲,任禹城一行人的飛機最終降落在了法國戴高樂機場。
在國內主辦方?jīng)]辦法顧及到所有的參賽人員,但一到國外,就解除了很多限制,主辦方開始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
就像是機場接機服務一樣,真的很難相信一個主辦方能在國外做到這么神通廣大,居然能夠在各大機場安排接機人員。
坐在舒適的商務車上,任禹城稍稍開了一點窗戶,迎著溫暖的風,任禹城開始重新打量這片異國土地。
他沒出過國,所以對巴黎的了解僅限于CCTV旅游節(jié)目的推廣。
在他的印象里只記得在很久之前曾經(jīng)看過一部紀錄片,講述的是一個中國留學生騎著單車環(huán)法的故事,在行程中,他遇到了很多艱難困苦,甚至連自己的長輩去世都滲入在這些事中。
任禹城沒有看過那個紀錄片的結局,但他挺佩服那名年輕人的。
他打開手機,登上谷歌查詢了巴黎的信息,當然在國外上網(wǎng)之類的操作,秦云鵬全都教會他了,就不必擔心“流量一開,賣車賣房”的悲慘事件會發(fā)生了。
“巴黎---法蘭西共和國首都和最大城市,歐洲第二大城市。法國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商業(yè)中心,全球與紐約、倫敦和東京并列國際大都市,素有“浪漫之都”“時尚之都”“世界花都”“藝術之都”之美稱。巴黎位于法國北部巴黎盆地的中央,橫跨塞納河兩岸。巴黎在自中世紀以來的發(fā)展中,一直保留過去的印記,甚至是歷史最悠久的某些街道的布局,也保留了統(tǒng)一的風格。巴黎是世界上最大的講法語的城市,作為法國的心臟,巴黎是許多跨國企業(yè)的總部所在地。巴黎是法國最大的工業(yè)城市和世界上重要的綜合性交通樞紐。巴黎也是國際活動的重要場所,各種類型的國際會議都在這里召開。今天的巴黎,不僅是西歐的一個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而且是一座繁華而美麗的世界名城和旅游勝地,每天吸引無數(shù)來自各大洲的賓客與游人。”
任禹城對巴黎的印象,基本和這些介紹相符合。
童雨此時正靜靜地躺在他肩膀上,可能是又熬夜了,今天早上叫她起床的時候,敲了好長時間門才見到童雨散亂著頭發(fā)睡眼惺忪地把門打開。
當然,這也是任禹城第一次見到衣冠不整的童雨,睡衣都露出肩膀了,看來她晚上的睡姿不會太文靜吧。
秦云鵬和白以竹坐在兩人的前面,然后再往前是兩排行李箱。
雖然這輛車的核載人數(shù)是八人,但是主辦方明顯是財大氣粗的金主,不想給參賽的人員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不愉快體驗,所以力爭把這一切做到最好,當然他們做到了,任禹城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
秦云鵬扭過頭來,“這次的比賽,大部分都會在巴黎郊區(qū)的普爾曼會場舉辦,最終的決賽本來也該在那里,不過最后五大家族覺得在那里舉辦重要的儀式實在是太有辱血族身份,所以最終的決賽地點改換到了柏林奔馳文化中心。”
“還真是財大氣粗啊。”任禹城實在是忍不住贊嘆一番,古系血族的財力果然不是吹的。
“何止啊,人家用會場都是屬于租借類型的,場館的維護和監(jiān)察都是歸原會場擁有人進行,但是我們這種比賽肯定不能讓他們摻和進來,包括防止被監(jiān)控曝光,包括場地修復,全都需要我們自己的人員來負責。”童雨拍了拍任禹城的肩膀,像是在整理一下自己的枕頭一樣,然后重新躺上去,閉著眼說,“所以家族拿到的權利不是借用,而是整段賽程的擁有權,也就是說比賽過程中,那就是我們自己的東西,我們想怎么來就怎么來,這已經(jīng)不是光靠錢能辦到得了。其中牽扯巨多的利益關系。”
“這兩個會場我怎么感覺那么熟悉啊?”任禹城細細回味這兩個場館的名字,“我敢肯定我沒去過,但是為什么我會對這兩個名字這么熟悉?”
秦云鵬雙手枕在腦后,嘴角微微上揚,“我聽小雨說,你有的時候還會打打游戲?”
任禹城點點頭,沒辦法,游戲這種東西的發(fā)明人簡直是天才,任禹城雖然不是什么重度網(wǎng)癮少年,但是肯定會抽時間玩一玩的。
“那你是不是玩英雄聯(lián)盟啊?”秦云鵬問。
“啊?秦哥你也玩?”任禹城有些吃驚。
“嗯,我也是和人類一樣一直在上學啊。高中最火的游戲就是它了,高中同學之間的友誼見證啊。”秦云鵬稍稍有些陷入回憶,甚至還嘆了一口氣,“可惜現(xiàn)在那群人都不玩了,漸漸的我們也慢慢疏遠了。”
“普爾曼會場和柏林奔馳文化中心就是英雄聯(lián)盟一五年S賽事的比賽地點。”秦云鵬給任禹城解答。
任禹城恍然大悟,果不其然,他確實回憶起當年S5的宣傳視頻,小組賽和總決賽就是在這兩個地方進行的。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站到那個地方。”任禹城不禁有些感慨,“我當年看到那種盛況可是覺得自己離它很遠很遠啊。”
秦云鵬搖了搖頭,不過沒說什么。
他們先來到自己住的Hotel Concorde La Fayette酒店,不是什么特別高端的五星級,但是在香榭麗舍大道上,地理環(huán)境很不錯,學校只提供來回路費,所以在巴黎需要他們自費生活,當然這對于童雨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獎勵,畢竟對他們古系血族,尤其是身為葉系主脈成員,實在是不太與那些普通生活融洽,因為從小的教育和經(jīng)歷就和普通人大不相同。
這次住的酒店,就是童雨自己找的。選擇理由居然是“當我打開手機搜索酒店的時候它居然標注風格是高端優(yōu)雅于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因此我選擇嘗試一下。”
任禹城也被童雨弄得哭笑不得,人家需要仔仔細細地考察酒店的地理位置,價位等,在童雨眼里卻不存在這些問題,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這酒店也沒騙人,確實風格很是典雅,任禹城他們考慮了一下,訂了一套四人居住的房間,分上下兩層樓的那種,然后還是任禹城和童雨住樓上,白以竹和秦云鵬住樓下。也是分了四個小房間。
當然這種分配方式還是引來童雨的陣陣不忿,不過最后童雨也只能不爽地拉著箱子走回自己的房間,回歸到了在學校家屬區(qū)的狀態(tài)。
一個小時后,行李安頓好了,秦云鵬敲了敲三人的門,然后準備帶他們去初賽地點看一下,看完后就開始分頭行動,他和白以竹去調查埃菲爾鐵塔那里發(fā)生的那件事,任禹城和童雨就可以在巴黎游覽一番。
“走吧,主辦方派的車在外邊等著呢。”秦云鵬捋了捋自己的衣領,帶著三人向門口走去。
只是四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二層樓梯的拐角處,有一個年輕人,目光從沒離開他們,他目送著四人的離開,然后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