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是怎么回事?!”金澤矢乃看到一直陷入被動的冷泉哀,終于忍不住叫了起來,“平時打我的時候那股狠勁哪兒去了?!”
“好煩,閉嘴!”冷泉哀不耐出聲。金澤矢乃那個大笨蛋,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讓自己不要失去冷靜,生怕那天對戰(zhàn)我愛羅的那個自己再次重現(xiàn),這個笨蛋卻只一句話就惹得他難以冷靜起來。
這么說也著實是在遷怒金澤矢乃了,一直被動挨打躲避,冷泉哀早就已經(jīng)到了冷靜的邊緣,只差一步就踏了出去,只不過在他剛踏出腳步的時候金澤矢乃在他身后吹口氣罷了,根本無關痛癢。
“閉什么嘴!你之前是怎么說我來著?千萬別拖后腿害我們被淘汰,是這樣吧?你看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金澤矢乃氣不打一處來,氣黑井天藏竟這么輕易就讓冷泉哀陷入了被動,更氣冷泉哀竟然毫不反擊!
金澤矢乃氣不過還在繼續(xù)罵,這時我愛羅冷冷開了口:“要開始反擊了。”
“嗯?”金澤矢乃暫時閉上了嘴,耐心看下去。
近身對戰(zhàn)冷泉哀根本不是黑井天藏的對手,不過在忍術方面,已經(jīng)掌握了B級忍術的冷泉哀是占著優(yōu)勢的。在忍術上夜雨老師經(jīng)常會指導他進行修煉,B級的忍術他已經(jīng)能夠運用自如了。
意識到冷泉哀正在拉開距離,黑井天藏非但沒有乘勝追擊,反而退開了一些,有意拉開兩人的距離。
冷泉哀皺眉,不覺抬頭看他,他還是那副高傲的態(tài)度,只不過心在他的眼中多了幾分不屑和漠視。
失望......與冷泉哀對戰(zhàn)后黑井天藏好不失望,近來他耳邊一直都有聽到關于冷泉哀的種種,有人竊竊私語,有人肆意張揚。
關于冷泉哀他所聽到的有關于他的身份的話,說他是叛忍之后,不過他更在意的是那些強調(diào)他實力可怕的話,最多的評價是那句“厄夢一班的修羅”。
厄夢一班的修羅,指的并非是冷泉哀一人,而是他和我愛羅兩人,那對矛與盾的組合,一個張狂肆虐一個堅不可破,與之交過手亦或是見過他們戰(zhàn)斗的人看來都是宛如修羅一般的存在。
不過這次的較量,實力可怕?厄夢修羅?他是完全沒感覺出來,那些人莫不是在夸大冷泉哀?
“我這是被輕視了嗎?”站定的瞬間,冷泉哀一陣感觸,欺負金澤矢乃久了,沒想到他竟也有被人用這種態(tài)度應對的時候。
那個詞怎么說來著?所謂的“現(xiàn)世報”吧。
看到冷泉哀略顯無奈的臉色,黑井天藏傲然收起一只手,冷冷地說:“厄夢一班的修羅?讓你一只手如何?”
他的聲音的不大不小,剛好傳到冷泉哀的耳朵里,也讓二三層的人聽了去。讓一只手?忍者單手亦可結(jié)印,但是以他們現(xiàn)在的水平還差得遠,也就是說他所謂的單手就是不使用忍術與冷泉哀對戰(zhàn)。
三層的參賽選手隨著比試的進展變得越來越少,但是聽到他的話議論聲比前面的幾場都要大。
黑井天藏冷然笑著,以全年第一的成績從忍者學校畢業(yè),天才的稱號一直被他穩(wěn)穩(wěn)地頂在頭頂,這兩年雖然也有出現(xiàn)過一些被冠以天才稱號的下忍,但是在他的耀眼光環(huán)之下都漸漸變得黯淡無光。
然而今年,一個在忍者學校吊車尾的學生,順利從忍者學校畢業(yè),一年不到的時間竟就備受矚目,冷泉哀并未被冠以天才的稱號,但對他的評價在任何人聽來都要比天才還要讓人在意。
可怕、惡魔、絕不能得罪他,更不能得罪他身邊的人,種種讓人生畏的言論......
而冷泉哀所在的一班,也被稱作“厄夢一班”,他與我愛羅又被稱為“修羅”,如果不是怕慘了他們又怎會如此說?
我愛羅的身份那是眾所周知的,如果說怕,他又何嘗不畏懼?畢竟我愛羅體內(nèi)的怪物發(fā)起狂來,可是能毀滅整個村子的,對此他并不在意。
但是冷泉哀又是怎么一回事?
本以為是因為冷泉哀是叛忍之后,又是我愛羅的隊友,所以村子里的人對他的關注自然變得多了起來,這種傳聞只要過了十天半個月,等到人們漸漸沒了興致,也會像之前那些所謂的天才一樣漸漸淡下去。
然而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幾個月又過去了,關于冷泉哀和厄夢一班的傳言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不只是新人在議論,與他同期的人也都在議論,忍者學校的學生甚至都有厄夢一班的崇拜者。
而被冠以天才之稱的他,在冷泉哀和厄夢一班的光環(huán)下越來越淡,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被冷泉哀從高處擠下來,縮在角落里直到被人所遺忘。
不甘心!一直處于頂端的他怎會甘心自己的位置被人取而代之,一個忍者學校里的吊車尾,怎么可以!
在看到布告欄上顯示的名字時,他面上波瀾不驚,然心里卻無不興奮,雖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表達過,但能與冷泉哀對戰(zhàn)這是他所期待的。
就算第一場不能夠?qū)ι希€有接下來的第二場第三場,到那時他也會找上冷泉哀進行對決,不過還是第一場遇上最好,畢竟眼下各大家族的人還有老師風影都在,只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冷泉哀落敗,他的天才位置就再也沒有人能撼動了。
方才的近身體術對戰(zhàn),他先前的擔憂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把冷泉哀踩在腳下了。
“你是認真的嗎?”冷泉哀面上始終是不怒不喜,然了解他的人都清楚,平日里他要么沒精打采的,要么嬉皮笑臉的,只有在碰到能夠讓他認真起來的戰(zhàn)斗時,才會收斂起那些情緒,嚴肅對待。
而這次,他的眼神讓人察覺到一絲不同,恐怕這次他不只只是認真起來了,被人無視加上輕視,讓好勝心極強的冷泉哀不再冷靜,原本就好戰(zhàn)的他此時全身的血液怕是都沸騰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