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此次要和我說的事是有關他們的嗎？”凌瑯玉調整心態，冷靜的問到。

“確實是與她們有關。兩個月后太后壽辰，龍翔國太子龍逸前來送賀禮，同時也是來提親的，被提親的就是你的那位好妹妹，凌姒雪。若不是提前在龍翔國安插了人手，只怕要到塵埃落定我們才能知曉了。之前我一直未能查出這凌府九姨娘一個小官洪峰的庶女，是如何有機會設計姨夫的，并且在此之前還往凌府塞了四個小妾，就連其他四個小妾也差點也慘遭毒手。可想而知這背后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也是我一直未能摸清楚的，不然姨母的仇，我為何一點都未動手。現在她們終于漏處理狐貍尾巴，龍翔國護國公早夭的嫡長女李青凰。”夜辰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中閃現著冷冽。

聽到夜辰玨的消息，凌瑯玉不經笑了，無聲，眼角卻再次溢出眼淚。好一會才說道：“原來母親的死竟是因為她們的野心，看來龍翔國的野心真的很大呢。”

夜辰玨看到她的模樣也不由得搖頭笑了笑：“看來玉兒是打算回京城了呢。”

“是該回去了，既然知道了九姨娘的真正身份，想來背后的勢力想查也就容易多了。母親的仇是時候報了，只是我在京城已經沒有落腳之處了，兄長可愿收留玉兒。”

“這是自然，玉兒可是我的未婚妻呢，不住我那住哪。即使要回凌府，也必須光明正大，肅清所有障礙。”夜辰玨雖然是笑著說的，但語氣中都透著一股不可回絕的威嚴。

凌瑯玉不由無奈，因為她知道夜辰玨都是為她好。只好答應道：“好，就住在兄長的東宮。兄長打算什么時候出現在世人的眼中。”

“從你這離開便先回青峰山，再派一批人進入龍翔國密切關注龍逸的行動，一定能找到在朝中的勢力。玉兒可以遲一點回，只要在十一月十五之前回來就行。”

“看來兄長已經差不多都安排好了，那我便按著兄長安排的行動就可以。但是這些年，我于江湖和各國之間游走，還有許多安插的暗線還未啟用。乘著現在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我正好把該啟用的暗線都啟用了，應該會方便我們以后的行事。再者，只怕此次回京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離開。”凌瑯玉眉眼低垂，看不出表情，手邊描繪著面具。隨后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打開，里面是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

“既然玉兒已有定論，那兄長就不再多干涉了，一切小心行事，我在東宮等著玉兒歸來。等著玉兒與我一起攪亂這黑腐朝堂，撥弄四國。”夜辰玨揉了揉凌瑯玉的發頂，不在打算停留，準備離開。

凌瑯玉亦是放下手中的人皮面具，看向夜辰玨，“兄長亦是多加小心，玉兒想和兄長一起攜手共攬這錦繡山河。”

夜辰玨笑了笑，未曾說什么，轉身不在留戀，漸漸消失在風雪之中。凌瑯玉亦是轉身，再次拿起人皮面具，坐在銅鏡前貼上面具。取出胭脂水粉，對鏡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