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傾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和婉晚一間房間。”萱婉晚吃驚的看著蘇墨傾:臥槽!存心給我找麻煩,沒看到萱柔那表情嗎,要把我吃了一樣!冷楚韓上前拉著萱婉晚:“男女授受不親,我是婉晚的師傅,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傳聞,何況蘇公子已經有佳人了呢。”說完還看了一眼旁邊的萱柔。
萱婉晚趕緊附和道:“對啊對啊,師傅我們快進房間吧。”說著就拉著冷楚韓進了房間。另一邊的萱柔情意滿滿的看著蘇墨傾,蘇墨傾對著萱柔說:“萱小姐快進房間吧,蘇某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以免毀了姑娘的清白。”萱柔有些失落的點點頭,但是為了維持自己的乖巧形象還是只能答應。
萱婉晚和冷楚韓進了房間以后,萱婉晚說道:“師傅,晚上怎么睡?”冷楚韓笑了笑:“婉晚放心,師傅今晚要去旁邊的村莊看看,這個房間婉晚你睡。”萱婉晚看著冷楚韓:“師傅你晚上還要出去啊,那你現在睡一會兒吧,省的晚上太困。”說著就把冷楚韓往床上拉,冷楚韓被床邊的不知道什么東西給絆倒了,一下子整個人失重的倒在了萱婉晚的身上。
萱婉晚被冷楚韓壓在了床了,兩個人面面相覷。就在這時,蘇墨傾推門而入,看到冷楚韓壓著萱婉晚,萱婉晚看著冷楚韓,沒有一點拒絕的動作,聽到聲音的萱婉晚趕緊推著冷楚韓,冷楚韓這時也反應過來了,趕緊從萱婉晚的身上下來了,蘇墨傾感覺自己一口氣喘不上來,氣得直發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冷楚韓看著萱婉晚,萱婉晚也看著冷楚韓:“沒事的師傅,隨他去吧,你先睡覺,我去問候一下那位婦人。”冷楚韓本來就不想萱婉晚去找蘇墨傾,現在萱婉晚說沒事的話,冷楚韓也點點頭:“嗯,誤會一場而已,蘇公子會知道真相的。”萱婉晚點點頭,走出了房間。
萱婉晚想:反正蘇墨傾這個混蛋有萱柔了,我有什么好解釋的!想著想著就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那是婦人的房間,萱婉晚敲了敲門,走了進去:“婉晚多謝夫人留宿我們,不過婉晚想向你打聽點事......”那位婦人點點頭:“進來吧,不過你別害怕。”
害怕?難道這件屋子里有什么恐怖的東西嗎?走近一看,床上躺了一個小孩,就是剛剛撞到自己的那個孩子,萱婉晚說道:“原來這是夫人的孩子啊,剛剛婉晚在外面就遇見了,這孩子好可愛啊。不過看到我就跑。”婦人驚訝的看著萱婉晚:“你不害怕這個孩子?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孩子是不幸的,因為他出生以來村子里的人就陸陸續續開始咳花,村子里的人都說只要把他燒死了就可以消除疾病,我一直不許他出去亂跑,所以他見到人才會跑走的。”
萱婉晚表示理解的點點頭,說道:“孩子那么可愛怎么會是不幸呢,這只是一種天生的疾病而已。對了,夫人,我就是來問你這病是怎么回事的。”那位婦人溫柔的摸著的白化病的孩子,慢慢的說道:“這孩子是三年前出生的,自從這孩子出生以后,村子里陸陸續續有人得了這種怪病,一開始還沒什么,漸漸地有人因為這病去世了,可是小孩子們卻怎么樣也不會得這種病,村子里就有人說是因為這孩子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怪病纏著村子......”
萱婉晚為無知的人們翻了一個大白眼:“這么扯淡的嗎,謝謝你啊夫人,那我先離開了。”萱婉晚剛想離開就被婦人拉住了:“那個,婉晚啊,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團兒嗎,我要出去一下,不放心團兒一個人在這。”萱婉晚可以和那么漂亮的孩子在一起答應都來不及,更不要多拒絕了,所以很爽快的答應了。
在那個婦人走后,萱婉晚對著團兒說:“你叫團兒啊,是不是因為你太可愛了,長得就像包子一樣。”那孩子不說話,只是看著萱婉晚,萱婉晚笑瞇瞇的看著團兒:“團兒......”經過一下午的玩耍,萱婉晚已經和團兒打成一片了,過得其樂融融的。而另一邊的蘇墨傾更加生氣了,他本以為萱婉晚肯定會追出來解釋的,但是沒想到萱婉晚根本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一整個下午竟然沒有找自己,這讓本來就生氣的蘇墨傾更加怒火中燒。
不久以后,團兒的母親回來了,她看團兒那么高興:“婉晚,幸苦你了,團兒已經好久沒那么高興過了。”萱婉晚點點頭:“嗯,反正我沒什么事,那我明天還來陪團兒,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啦。”婦人點點頭:“先別急著回去,晚飯已經做好了,快叫你的朋友們都來吃吧。”萱婉晚點點頭。
萱婉晚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冷楚韓已經醒來了,萱婉晚說道:“師傅,過來吃飯吧。”冷楚韓看著萱婉晚,點點頭:“我問你先走吧,我隨后就到。”萱婉晚點點頭:“嗯,就在夫人的房屋。”說著就離開了。
冷楚韓走出屋外:“蘇公子,你要是等著婉晚和你解釋的話你還是別等了。”說完就走向了婦人的屋子......
冷楚韓來到屋子里的時候,萱柔和萱婉晚都已經在了,而黑著臉的蘇墨傾也在里面,氣氛有點微妙。團兒坐在萱婉晚的身上,萱柔很快地吃完飯就離開了,因為她不想和團兒呆在一個空間里:“真是倒霉。”萱婉晚沒好氣的說:“萱柔你要是嫌棄的話就自己去找一家住。”
很快就在這奇妙的氣氛里吃完了這頓飯,奇怪的是冷楚韓和蘇墨傾都有一些輕微的咳嗽,吃完飯以后,萱婉晚問道:“師傅,吃飯的時候你怎么有點咳嗽啊。”冷楚韓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昨天洗了個涼水澡可能凍到了。”萱婉晚點點頭:“那你晚上還要出去嗎?”冷楚韓點點頭:“嗯。”
萱婉晚回到房間以后,想著到底要不要去和蘇墨傾解釋一下,可是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決定,稀里糊涂的也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萱婉晚感覺一陣悶熱,感覺全身被緊緊的禁錮著,睜眼一看,蘇墨傾瞇著眼睛看著自己,兩只手緊緊的懷抱著自己。萱婉晚下意識的推開蘇墨傾向角落走去,蘇墨傾一步一步的靠近萱婉晚,嘲諷的說道:“冷楚韓真的比我好嗎?為什么你每次都推開我,卻不推開冷楚韓呢,我到底哪點不如冷楚韓!”蘇墨傾激動地對著萱婉晚說道。
萱婉晚從來沒見過那么可怕的蘇墨傾,嚇得說不出話來,蘇墨傾把萱婉晚壓在身下,一只手去摸去萱婉晚的衣服里,萱婉晚驚呼一聲:“你干什么!不要啊!”蘇墨傾沒有停下手中的事情:“你就讓冷楚韓摸,就不讓我摸!”萱婉晚急得哭了起來:“我沒讓冷楚韓摸,是因為師傅晚上要出去,我讓他先睡一會,然后他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倒了所以才會壓在我身上的!”
萱婉晚一口氣把所有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蘇墨傾現在什么也聽不進去,嘴里不斷喃喃著:“萱婉晚你是我的......”萱婉晚沒辦法了,一巴掌打在了蘇墨傾的臉上:“蘇墨傾,你干什么!”這一巴掌讓蘇墨傾稍微恢復了點理智,他看著自己身下的萱婉晚,衣服被扯得凌亂不堪,臉上掛著淚珠,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蘇墨傾慢慢的從萱婉晚的身上下來:“對不......”
還沒說完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還咳出了一朵一朵綠色的小花,萱婉晚披著被子問道:“蘇墨傾你怎么了?你染病了,你開始咳花了,你別亂動,快躺下來。”說著就把蘇墨傾往床上按。蘇墨傾可憐的看著萱婉晚:“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也......”還沒等蘇墨傾說完就被萱婉晚打斷了:“我才不管你的解釋呢,這筆帳我們先記著,但是你現在要好好休息,聽婦人和我說得了這種病的人會死的,你要給我好好休息,你欠我那么多,我才不會讓你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