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婷焦急的在門口徘徊著,望著漸漸黑下來的天空,她急的眼眶都紅紅的。時不時對著著天空祈禱著,希望他們二人能平安回來,一個是自己最親的人,一個是自己最愛的人,她后悔昨晚沒有攔住烈焰,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忽然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她一下子跳了起來,翹首的看著,遠遠的看見一匹馬的影子,她的心頓時像是掉入了冷水中,腦袋一下子炸開了,連呼吸都帶著些窒息的疼痛。
近來才看到軟軟趴在馬上的烈焰和渾身是血楚風,她頓時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樣,愣在原地,急急的掉眼淚。
“別愣著,快來幫忙,他需要療傷。”楚風跳下馬,小心翼翼的扶下烈焰,沖著楚婷著急的喊了一聲。
“哥,怎么會這樣!”楚婷這才回過神來,立馬上前扶烈焰,見烈焰氣若游絲,淚水掉的更急了。
“待會再說,先幫他包扎傷口再說!”楚風扶著烈焰,見他已經(jīng)毫無意識,嘆了口氣,蹲下來背著他。
楚婷身子軟的像棉花,步伐都是輕飄飄的,忽然想想起什么似的,急急的問道:“哥,你有沒有受傷,你身上都是血!”
“我沒事,這是烈焰的血,你放心。”楚風喘著氣,輕輕的放下烈焰,用力撕開了他的衣服。
只見腹部的傷口正緩慢的流著血,楚婷立馬拿出止血藥,倒了上去。烈焰痛的悶哼一聲,表情異常的痛苦。楚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的心疼和不忍。
“別猶豫,你想他流血死嗎?快倒,倒好了用包扎帶幫他綁我,我去看看冰床上的人。”楚風無語的看了看楚婷,催促道。這個丫頭平時冷靜的很,一遇到烈焰的事情就就仿佛失了魂一般的遲鈍。
“青螺拿到了嗎?”楚婷不解的看著楚風,眼角還掛著淚珠。
“拿到了,是他用血換來的。”楚風無奈的說道,看著烈焰,眼里冒出無可救藥的神情。
“那也不枉費他受如此重的傷。”楚婷咬了咬嘴唇,哽咽著說道。
楚風急匆匆的趕到冰室里,見槿年毫無生氣,心里一驚,立馬上前用手把了把她的脈搏,這才松了口氣。脈搏雖然跳的緩慢,但也總比停了好。
他從懷里取出青螺,用手彈醒了青螺,然后在槿年的食指上割了一刀,把青螺湊近她的指頭,那青螺便開始猛吸食她的血。
它的身子由青色逐漸轉(zhuǎn)為血紅色,最后它的身子變得笨重起來。楚風拎起那青螺,它還不滿的掙扎著,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槿顏那流血的手指。
“夠了,你可以開始工作了。”楚風用食指彈了下它笨重的腦袋,把它放在碗口,撬開它嘴巴,用小夾子拖出了它的舌頭,它的嘴里立馬流下了紅色的粘稠狀液體。直到它的身子漸漸的恢復青色,楚風才放開它。
青螺軟趴趴的躺在桌子上,楚風立馬端起那碗液體灌下了槿年的口中。楚風又扶了槿年在幫她輸了些真氣,這才抱著她回了客房。
剛幫槿年蓋好被子,又再次急匆匆的趕往烈焰那邊。他心里暗暗的叫苦,認識烈焰真是上輩子造的孽,這幾天他就沒好好的休息過。
楚婷已經(jīng)幫烈焰包扎好傷口,怔怔的望著他發(fā)呆,忽然烈焰一陣掙扎,口中緊張的大叫著:“槿年!槿年!”
楚婷望著他無措的臉孔,心里一陣酸楚,輕輕的拉起了他的手,他才安靜下來。
楚風站在門口,無聲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只能無奈的嘆氣,一對癡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