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年飛奔了一段路程,才停下,望了望四周,忽然郁悶起來,這是哪兒啊?居然迷路了!
哦買噶,這可怎么辦,忽然看見前面一腳步蹣跚的老嫗,于是禮貌的上前問道:“老人家,請問往琛王府怎么走?”
那老嫗滿臉的皺紋,手指上的青筋歷歷可見,她嘿嘿的笑了一聲,沙啞著聲音說道:“琛王府恐怕你是回不去了?”
她的聲音就如古老的房子里打開門的那種黯啞,槿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到底是哪里?”
“這里是閻王殿!”那老嫗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瞬間伸手抓向槿年的肩膀,槿年一個閃身躲過了他的爪子。
冷下了連,問道:“你是誰?我貌似沒得罪你!”
“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也省的我去琛王府抓人了!”那老嫗狂笑了一聲,手一揮,瞬間身上的衣服盡除,出現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臉上帶著冰冷的笑意。
“呵……那我還真蠢!說,你是什么人!”槿年眼里閃著凌厲的光芒,語氣冷的像是冬日的寒冰。
“要你命的人!”黑旋風一個閃身便捉住了槿年,槿年只問道一陣奇怪的香味,便失去了知覺。
一盆冷水喚回了槿年的意識,她努力的睜開眼,見自己正在一個破廟內,四周結滿了蛛網,破舊的門斜躺在地上,地上的長滿了青色的青苔,一股霉味充斥著她的鼻孔。
水順著她的長發滑下,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一陣風吹來,凍得她只打寒顫。
“醒了?”黑旋風嘴角微翹,一臉的淡然,眼中滿是玩味。
“呵……這么一盆水澆下來能不醒嗎?要不你試試?”槿年瞪著她,抬起頭直視著她,不屈不饒。
“果然是與眾不同,佩服!”黑旋風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不過待會兒就有你受的!”
“要殺就殺廢什么話!”槿年看不慣她那種貓戲老鼠的把戲,恨恨的說道。
“好骨氣,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賤骨頭,玩著才有意思!”黑旋風眼里的笑意更濃了,從懷里掏出一把刀。
這刀又薄又小,類似于現代的手術刀,但絕不是用來捅人的。果然黑旋風拿起刀在槿年的臉龐比劃了幾下,寒意森森的說道:“你說如果把你這張美麗的臉皮活活剝下來,會不會很好玩?嘖嘖,你的皮膚還真好!真是可惜了!”
槿年氣的紅了眼,娘的,死變態!這種惡毒的招數也虧她想的出來!這人是拍美國的重口味電影的吧,這么血腥!
“怎么不怕?”黑旋風見槿年無動于衷,眼里閃過一絲訝然。
“怎么樣都是死,無所謂,你要剝就剝,這樣我也可以記著你的功德,死了后好找你報仇!”槿年淡然的說道,“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好漢?嘴倒是夠硬的!你真不怕死?”黑旋風用刀在她臉上比劃著,刀上那寒冷氣息傳到了槿年的臉上,她依然無動于衷。死就死,但是不能讓別人看笑話!生當做人際死亦為鬼雄,輸什么也不能輸了氣勢!
“難怪你讓我的主人這么憤恨,果然不是普通的女子。”黑旋風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可惜,你越是這樣你就越得死,如果你求我,也許我能放了你!”
“放了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吶,動手吧!廢什么話!”槿年大義凜然的閉上眼睛,很快就過去了!只是自己不甘心,居然就這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