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這么好的月色,你們用來吵架,豈不是辜負了?”正當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側面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如珠落玉盤般清脆,語氣中又帶著絲絲的玩味。
兩人皆是驚愕的轉頭,只見不遠處斜斜的躺著一個男子,身著黑色錦袍,衣服裁剪極其得體,凸顯了這個男子欣長矯健的身姿。臉上戴著白色玉質的面具,烏黑的頭發束起,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很好看的弧線,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的二人。
“烈焰?!”程巖從牙齒縫里蹦出兩個字,臉色黑到不行,手暗暗在袖子里握成拳。
槿年在聽到程巖的話后也是一驚,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就是傳說中的很厲害的黑焰門的門主烈焰?怎么會是這般的俊朗,和自己的想象中簡直是千差萬別啊!
“王爺好眼光,在下正是烈焰,不好意思打擾了二位的雅興?!绷已娌⒉黄鹕?,只是邪邪的看著程巖。
“我就不信這么湊巧。說吧,有何指教,竟然勞架堂堂黑焰門主親自出馬?!背處r繼續黑著臉,眸子閃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會大大出手。
“不敢,不敢。我哪敢有什么指教,只是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心想著找個地方吹風,沒想到竟在這碰到了王爺,真不好意思。”烈焰起身,拍了拍一塵不染的袍子,沖著程巖做了個輯。
“管你有心無心,我們走!”程巖并不領情,抓著槿年的手就準備走。
槿年愣在原地,要跟他走嗎?還是跟這個烈焰留下?顯然這兩種都不是好的選擇,一個是狼,一個是虎,真是該死,丫的,怎么運氣就這么差。
“怎么?你不想走?”程巖看著發愣的槿年,“你要留下陪他?他可是大惡魔,你會死的連灰都沒有。”
“喂喂,你怎么說話的,什么叫死的連灰都沒有?。课医辛已婵刹皇腔鹧?,別詆毀我?!绷已娌粷M的大叫著。
“奚槿年,你走不走?”程巖深深望了一眼她,眼中的怒氣仿佛要把槿年燒成灰燼,“好,你不走,我走!”
程巖也不管槿年,起身飛向了黑暗的空中,有點逃竄的感覺。
“娘的,你這個混蛋,色鬼,不負責任的小人,別讓我再見到你,混蛋……”槿年見程巖拋下自己逃了,忍不住雙手叉腰,對著他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毫無一點形象。
“嘖嘖,一個姑娘家的,怎么這么兇悍?哈哈……”身后的烈焰傳來一陣爆笑,止都止不住。
“笑屁啊,都是你惹的禍,害我回不去了!”槿年瞪著眼前笑的放肆的人,這也叫門主,怎么這般的玩世不恭啊。
“喂喂,你別當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你就被那個家伙吃的骨頭都不剩了?!绷已嫱V沽诵?,但是眼中的笑意卻不減。
“你們左一個化成灰,右一個骨頭不剩,我惹你們了嗎?都這么詛咒我,你妹的!”槿年把對程巖的怒氣全部灑到了這個家伙的身上,誰讓他自己撞上來的,自己正無處發泄,管他什么門主,罵了再說。
“我妹?我沒有妹妹的?你要當我妹妹?”烈焰看著眼前這個亂咬人的女人,眼中的笑意又多了一層。
“啊啊,雞同鴨講,快帶我下去!”槿年聽到他這話真是無語到抓狂,這個家伙的理解能力這么這般的豐富,他妹妹?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