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個下午,槿年都拿著木勛失神的發(fā)呆,心里總是想起這半個月來的點點滴滴。
自己是對程揚是有好感的,否則今天整一個上午的失神是為何而起?那么程揚呢?他對自己呢?說是朋友,但又感覺比朋友多了一些什么?這半個月來每日的探望難道都只是把她當朋友嗎?還有這親手做的生日禮物。
每當想起他那和煦的笑容,槿年的心總會忍不住變得異常的柔軟,越隨著時間推移,她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好像早已越過那朋友的界限,甚至是藍顏的那界限。
她是他的弟妹,他該不會有別的想法吧,或許他只是因為憐惜琛王才會帶自己如此的好!
槿年又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或許時時候該收收心,想想自己和程琛以后的退路了,至于程揚,本不該對他有什么期望,畢竟她還是琛王妃。
“羅衣,說說他的情況。”槿年低著頭撫摸著那勛,希望能從上面觸到他的一些痕跡。
“他?哦!揚王爺,年方二十五,至今未婚。喜愛醫(yī)術,喜歡懸壺濟世,名利淡泊。長得英姿颯爽,英俊非凡……”羅衣想起那帶人親和的程揚,便忍不住滔滔不絕起來。
而槿年卻在聽到“至今未婚”后便心頭一喜,那么……沒有那么……
她的眸子有亮轉黯,而后徹底的失去光澤,他是如此的愛護程琛,定不會對自己有意思。
“小姐,你有沒有聽我說啊。”羅衣拽了下槿年的衣角,不滿的說道。
“啊,你說什么?”槿年這才回過神來,疑惑的看著羅衣。
“我說揚王爺對小姐的好,可以稱得上是特殊。”羅衣曖昧的看了一眼槿年。
“特殊?那又怎樣,雖然他未娶,但我已經嫁做人婦了。”槿年低著頭,滿臉的失落。
“小姐!”羅衣大聲的嗔怪道,“難道你想一輩子受活寡嗎?琛王雖然對你很好,但他只是孩子心性,難道你要一輩子和他一起,把他當孩子照顧?”
“那又能怎么樣?”槿年繼續(xù)低著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再怎么說自己也是程琛明媒正娶的妻子,世人皆知,應該沒有人會愿意和她在一起了。
“你覺得揚王爺是那樣在乎這些禮俗的人嗎?他待人一視同仁,對待街頭的乞丐也是關懷備至。如果有一天他愿意帶你遠走高飛,你愿意隨他去嗎?這么多天,揚王爺每天都會來這里看你,幫你按腳,一按就是一個時辰。難道你覺得他只是把你當?shù)苊脝幔克难凵裎铱墒强吹谜嬲娴模髅魇呛槊}脈的。”羅衣的話像是連珠炮似得一口氣說完,臉微微漲紅。
“是嗎?可我覺得不是,他很愛他的弟弟們,不會為了一個女子放棄那么多的。他對我也許只是好奇,因為我的特立獨行,和一般的深閨女子不一樣。”槿年不想讓自己的心再跌宕起伏,她必須把自己的心把握在手里,決不能失了心。
“小姐,你這是逃避,你怎么就沒有勇氣為了自己的幸福去爭取下呢?”羅衣聽了槿年這番解釋,氣的跺腳。
“好了,以后都不要講這個事情了,到此為止。把這個勛用盒子裝好,壓在箱底。我該好好賺錢,為了我們美好的明天。”槿年把木勛遞給羅衣,伸伸懶腰,忽然覺得身體充滿了力量。
一定要好好的生活,活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羅衣默默的把那木勛壓進箱底,臉上帶著無奈的神情,明明都對對方有意思,何必這樣躲躲閃閃,她看的干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