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一個不留
- 始源莽夫
- 盲打
- 2073字
- 2018-12-09 11:25:12
做完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之后,項墨的目光依舊落在徐松身上,等待他的答復。
“三師弟!”
有無極魔宗的弟子悲呼,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倒著的尸體,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油然而生。
“今天是我徐某栽了,到此為止,他日再來領教閣下高招。”
面對強大無匹,不可戰勝的項墨,徐松不得不當著這么多師弟們的面,施展出看家本領。
從心之術。
饒是他臉皮夠厚,說完這番話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大手一揮,示意門下弟子跟他一起撤離。
無極魔宗弟子紛紛知趣的跟上,二師弟和三師弟都被項墨一招斃命,再蠢的人也知道打下去沒好果子吃。
“慢著,我讓你們走了嗎?”
失手甩掉半截血色刀罡,項墨向前走了幾步,嘴角帶著笑意,開口道。
徐松臉色一變,轉身面對項墨,眉眼間透出濃厚的煞氣,“你還想怎么樣?給你個忠告,莫要欺人太甚?!?
身后無極魔宗的弟子紛紛做好動手的準備,各種靈器的光華閃耀不停。
“當然是……要你死!”
話音剛落,項墨直接如餓虎般撲了過去,面對十余道明亮閃耀的靈光,一拳轟出。
五顏六色的光華如同太陽照耀下的氣泡,還未觸及到項墨的身旁,便被無敵的拳勁打到寸寸崩裂。
“項墨,你休要欺人太甚!”
到了這個時候,自知無法善了的徐松終于展現出他的實力。
一柄猩紅如血的匕首從他衣袖間飛去,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以他為中心,百米之內籠罩一層紅霧,化為人間地獄。
正在與人搏殺的黎河州和韋巖連忙閃身躲開,對這種紅霧似乎格外忌憚。
在徐松身旁的無極魔宗弟子非但沒有不適,反而戰意高昂,雙眸中隱隱透出血光。
“項墨,徐松這一招叫做無邊煉獄,專毀肉身,靈兵,速退!”
黎河州大聲呼喊,生怕項墨不知道這招的詭異,平白無故吃虧。
“這一招消耗極大,我們只需要等他們維持不住后,在進攻就行?!?
韋巖跟著補充道。
徐松面色一沉,有了這兩人指點,想要項墨上鉤就變得萬分艱難。
也確實如兩人所言,無邊煉獄消耗極大,若是項墨不上鉤,他也不能這么干耗著。
“無妨,雕蟲小技,看我一拳破敵。”
項墨輕輕點頭,擺了擺手,示意兩人放心。
無極魔宗弟子喜上眉梢,既然項墨如此托大,正好趁此良機,一舉擊殺。
“牛魔大力拳,撼字訣。”
這一招是項墨所有拳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式,牛魔撼山,將千百丈的山峰直接頂塌,可見一身蠻力何其巨大。
“轟隆!”
猛地一聲巨響,如同暮鼓晨鐘,振聾發聵,黎河州與韋巖撤離數公里遠,躲避巨大的音爆聲。
而處于無邊煉獄的無極魔宗弟子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他們身處無邊煉獄中央,正面抵擋項墨這一招。
“啊,我的眼睛!”
“啊,我的耳朵!”
不少無極魔宗弟子被震的七竅流血,倒在地上大聲哀嚎,哭爹叫媽的慘叫讓人不寒而栗。
“這么簡單?”
黎河州眼珠子瞪得滾圓,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根本沒想到項墨一拳就能破陣。
“這些無極魔宗的弟子,如此不濟?”
韋巖也是一臉發蒙,嘴巴張的能放進去一個雞蛋。
無邊煉獄大陣被破,大部分無極魔宗弟子深受重傷,短時間是沒有什么抵抗能力了,項墨自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腳步在地面輕輕一踩,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飛的竄出,如猛虎入羊群,一抓,一捏,一撕,片刻時間已經有七八名無極魔宗弟子命喪黃泉。
但凡還能動的無極魔宗弟子,都堅強的站起身來,然后,轉身就跑。
項墨拿一拳不僅僅只是破了大陣,也把他們的精氣神打碎,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
“住手!”
徐松深吸一口氣,爆喝一聲,手中猩紅色匕首好似靈巧的蝴蝶,在空中升騰兩下,下一刻就到了項墨的咽喉。
“不自量力。”
看著眼皮底下的兇兵,項墨只是伸出兩只手指,便穩穩地夾住,任憑徐松使出多大力量,都拿不回去。
“啪!”
雙指微微使勁,這柄猩紅色匕首齊根斷裂,項墨一把抓住半截匕首,直挺挺的插入徐松心臟。
直到齊根沒入,又在徐松的衣服上隨手抹了幾下。
“你……”
感受到生命力的快速流逝,徐松臉上浮現一抹不正常的蒼白,顫巍巍的手指指著項墨,依舊不敢相信,自己死的這么迅速。
難道他和老二老三打的時候,并沒有拿出全部實力?
猛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閃現。
“神通五重……呵呵?!?
若項墨不是神通五重,怎么可能殺他如殺雞。
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憋著一口氣,強忍著不讓自己倒下,只想求得一個真相
“到了地下,去問閻王吧?!?
項墨輕輕一推,這位半個時辰還意氣風發的無極魔宗大師兄直挺挺的倒下,帶著滿心的懊惱與不解,還有絲絲悔恨。
下了地獄他也不能放過假傳消息的弟子,要不是對項墨實力估計錯誤,他打死不會主動招惹項墨的。
“誰知道你們無極魔宗有沒有臨死前傳訊的手段,還是讓你做一個冤死鬼的好。”
項墨把目光從徐松的尸體上收回,黎河州與韋巖正在清繳剩余的魔宗修士,兩人殺的不亦樂乎。
不過魔宗修士也不傻,打不過兩人,自然是分頭逃離,只盼望著兩位殺星不要盯上自己。
“干活咯。”
項墨輕笑一聲,白虎九轉疾風步使出,下一個瞬間,就來到一位無極魔宗弟子身旁。
這位弟子見機得快,形勢不妙的時候就已經跑路,如果不出意外,他會是這場屠殺的幸存者。
此刻他一邊跑路,一邊竊喜,甚至還有閑工夫轉過頭來瞄一眼身后。
“項……項墨!”
結結巴巴的話語,透出他內心的緊張,使勁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在他眼中,項墨咧嘴一笑,一拳轟擊在他胸口,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
既然動手,項墨怎么可能還留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