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喝多了
- 始源莽夫
- 盲打
- 2059字
- 2018-07-30 21:37:58
等到項穩山睜開眼睛,夕陽掛在西邊,只留血色殘跡。
“靠,這幫小子居然給我喝多了,年紀大了,不服不行。”
他渾身酸痛得緊,活動下身體,只覺得全身上下如同散架了一般,腦袋還暈沉沉的。
早上與族人一起喝酒,喝到后面族人都拿大碗來敬酒,他也用大碗陪著,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記得怎么回來的。
等他穿完衣服,走到大堂前,殘陽照耀在身上,才緩和了一些。
“還知道起床呢?怎么回家的你記得嗎?”袁秋蘭從后院走了過來,氣呼呼道。
丈夫和兒子一同歸來,她喜不自勝,還沒好好說會話,這倒好,直接喝到不省人事,還是長老派人送回來。
“夫人,是為夫的不對,辛苦夫人了。”項穩山連忙哄著。
誰知道一喝就喝開心了,來者不拒,揮斥方遒。
喝完才知道,貪杯不是好事啊。
“飯菜做好了放在廚房,你自己去端出來。”袁秋蘭絲毫不理會丈夫的甜言蜜語,轉身走回后院。
臨走還丟下一句話:“記得把墨兒叫醒。”
項穩山自知理虧,回家之后喝到不省人事,大不應該,也不和妻子爭吵,自己從廚房取了飯菜出來,又走到項墨門前。
“墨兒,墨兒,起床了。”
“來了。”
項墨早已醒來多時,一直在房內感悟太陽月陰決中的種種奧妙,聽到父親的叫喚,徑直走出房門。
父子二人都有些餓了,話不多說,直接開吃。
“墨兒,我是怎么回來的?”吃了個八分飽,項穩山隨口問道。
清晨的時候喝多了酒,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丑,現在正好問問兒子。
“父親真不記得了?”項墨一臉古怪的問道。
想起清晨的事,項墨還有些頭疼,只想捂住臉裝作不認識項穩山。
看到項墨神情有異,項穩山心中一緊,試探性的問道:“莫非為父還干了什么事?”
父親啊,你豈止是干了什么事,你干的事簡直是天雷滾滾。
“你早上和長老稱兄道弟,非得拉著長老喝酒,你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袁秋蘭不知什么時候走回大堂,在父子二人身后恨恨道。
清晨發生的事簡直了,連她一個婦道人家都恨不得遠離項穩山,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管吧,也不行,繼續喝還不知道惹出什么笑話。
項穩山低下頭,用手捂住臉。
我的娘勒,你們娘倆串通好了騙我的吧。
這是我干出來的事?
“這是真的?”他瞇著眼,盯著眼前的項墨。
“嗯。”項墨一臉糾結,肯定的點頭。
項穩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都是什么事?
他恨不得現在暈過去才好。
“行了,過都過了,你還能時光倒流不成。”袁秋蘭一錘定音。
“也對,事情都過了。”項穩山猛地抬起頭,神色兇狠,“我不說,你不說,還有誰敢說?”
干了這么丟臉的事,臉皮再厚也扛不住。
如今只能當做什么都不知道,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他身為項氏族長,只要妻子,兒子不說,還有誰敢提起。
想通了關鍵之處,心思又活絡起來。
“墨兒,清晨發什么什么事?”項穩山一臉詭秘,陰森森問道。
“啥?清晨我們不都睡著了嗎?發生什么了嗎?”項墨‘一臉懵懂’的回道。
“吃飯吃飯,哈哈哈哈。”看到兒子如此識相,項穩山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哈哈大笑。
心情一好,連胃口也好了,頓時風卷殘云,將桌面上飯菜一掃而光。
“秋蘭,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還不忘記順便吹捧一下老婆手藝。
“……”項墨。
袁秋蘭收拾完桌面,雙手捧著一把寶劍,喜氣洋洋回來,一臉興奮的問道:“聽族人說,墨兒在山頭大比上,連敗兩名高手,被那個‘大人物’賜下這把劍,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不過她還是想聽聽丈夫和兒子說的。
“你怎么不先問我呢?我這回拿了三座山頭,以后天天吃香喝辣的。”項穩山在一旁不滿。
明明我的功勞最大好嗎?
“你拿了三座山頭又不能送給我,兒子好歹有一把劍,你有什么?”
提起這個,袁秋蘭氣不打一處來。
回到家居然一件禮物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還是兒子好,起碼帶了一把劍回來,昨晚拔出這把劍的時候,好多族人都看呆了,眼睛都挪不開。
她身邊的那些婆姨一個個退的遠遠的,想起來都好笑。
至于這把劍的主人是項墨,已經不在她考慮范圍內了。
兒子的就是我的。
“窩草,好像說的很有道理。”項穩山腦袋一時間轉不過筋來。
取了三座山頭,是族里的財產,山頭上的獵物,是按照大家的需求分配的,身為族長,絕不能分配不勻,厚此薄彼。
他也確實沒帶什么禮物回來,這特么就有些尷尬了,給憋著說不出話來。
“我這個不算什么,父親三場比武才是真厲害。”項墨實話實說。
原本連勝兩場,他確實有些飄飄然,起碼同齡的男孩子,他的實力有著絕對的統治力。
當看到項穩山連勝三場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實力,還是很弱,根本不值得驕傲。
“墨兒已經很不錯了。”項穩山頭顱高揚,一臉深沉,“雖然距離我還差一點,不過,只要努力,總有一天能達到我的境界。”
父子二人一唱一和,逗得袁秋蘭哈哈大笑。
“你們兩個,怎么回來之后這么不正經了?”
項穩山一直是沉穩,厚重的性格,結婚十幾年,很少見到他嘻嘻哈哈,袁秋蘭不由疑惑。
項穩山與項墨對視一眼。
“秋蘭,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項穩山說道:“你聽了不要太激動。”
“什么事呢?搞得這么凝重的樣子。”袁秋蘭白了丈夫一眼。
袁氏與卞氏截殺失敗,損兵折將,肝膽俱裂,再沒有能力與項氏抗衡。
項氏一無內憂,二無外患,起碼十年內,都會相安無事。
即便有意外,誰是項穩山的對手。
清晨項穩山喝酒的時候,她可支起耳朵,聽了個清清楚楚。
她的丈夫是無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