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銀色光芒的拳頭與生化實驗體的臉狠狠撞在了一起,夏雨澤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心里想罵娘的心都有了,特么的這臉皮真特么的是比城墻都厚,最起碼剛剛在外面拆研究所的墻的時候手沒發麻。
“吼。”被撞飛出去的生化實驗體再次向他沖了過來,看著眼前這個3米多高如同小巨人的生化實驗體眼中的仇恨夏雨澤有些疑惑。
這尼瑪以前都沒和這些東西打過交道啊?怎么會這么仇視自己呢?難道是自己長的太帥遭天妒了?恩一定是這樣。夏雨澤無恥的想到。
“我靠,這下得加快速度結束戰斗了。”感受了一下體內兩把妖刀對身體所造成的傷害夏雨澤開始著急了,如果再不將眼前這個家伙解決掉的話恐怕倒下便是自己了。
“吼!”生化實驗體一爪子拍了過來巨大的力道將夏雨澤掀飛出去,狠狠撞到了實驗室的墻壁上。
“噗!該死大意了,沒想到這家伙還學會了偷襲。更可惡的是兩把妖刀的力量太強大身體在受了傷已經無法在承受這么強大的力量了,真是該死。”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向生化實驗體的更加凝重了,現在他可沒有犯錯的機會了,剛剛的那一下已經將他體內被兩把妖刀壓制的傷勢更嚴重了,如果再有那么一下恐怕今天他就得倒在這里了。
“咳咳,小看你了。”扶著墻緩緩站了起來,雖然他有些詫異這么好的機會眼前的這個生化實驗體為什么不偷襲?但他的傷勢已經讓他顧慮不了太多了,現在的他只知道如果沒有辦法將眼前這個大家伙殺死,那么倒下的將會是他。
“吼!”看著他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生化實驗體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在他站穩后生化實驗體再次發起了攻擊。
“3……2……1,時間剛好,暴襲。”口中低聲算著時間在生化實驗體靠近的一瞬夏雨澤悍然揚起了拳頭,一爪一拳就這樣撞在了一起。
四周突然變得很安靜,如同死寂一般。緊接著夏雨澤再次倒飛了出去,嘴角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溢,模樣好不凄慘,看著依舊停留在半空的生化實驗體他突然笑了,笑的格外燦爛。
“轟!”隨著一聲巨響,那三米多高的巨大的軀體終于倒下了,看到這一幕他知道自己賭對了,不顧自己嘴角那不斷往外溢的血他笑了起來:“終于贏了。”
在笑了一陣后他忽然想起自己來著的目的,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對著位于實驗室當中顯示屏喊到:“我已經贏了,快把我父親給放了。”
屏幕很快就亮了起來,畫面中的徐逝根把玩著他手中的骷髏戒指不緊不慢的說道:“哎呀,你的父親在剛剛你們大戰的時候就已經被轉移走了,這可怎么辦呢?”
“你找死。”看著屏幕中徐逝根那囂張的模樣夏雨澤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要激動嘛,你都受這么重的傷了更應該心平氣和不是嗎?那這樣我再告訴你個驚喜吧,就算做是之前說話不算數的賠禮吧。這個驚喜就是你現在所在的這座研究所很快就要爆炸了喲,祝你好運。”徐逝根停下了把玩手中骷髏戒指的動作一臉真誠的對他說道。
“咳咳,你把我父親藏哪了?”他拖著已經接近奔潰的臨界點的身體有氣無力的問道。
“放心,你父親已經被我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對了如果你能在這次爆炸中活下來的話,我和你的父親會在臨海市的費羅研究所等你。”本著叫將死之人瞑目的心情徐逝根還是把夏穆轉移的地點告訴了夏雨澤,不過他想了想又笑了起來,“不過我想你是沒有機會了,畢竟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可能堅持到爆炸之前將你帶出研究所了。”
“咳咳,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去的。畢竟我還沒有親手解決你呢。所以在沒有解決你之前我又怎么會舍得死呢?”生生將口中的鮮血咽了下去對著屏幕中的人嘴硬道。
“是嗎?我等著你。”聽到夏雨澤的威脅徐逝根沒有一點兒害怕反而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在屏幕滅了以后夏雨澤失去了支撐一般靠著墻壁緩緩滑了下去,蜷縮在地上就和一只奄奄一息的流浪貓差不多。
疲憊、暈眩、和越來越模糊的視線都在提醒他,他就快要撐不住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死亡,他不甘,他不甘就這樣離開這個時間,他還沒有將父親救出來,他還沒有向特莉婭告白,他還沒有實現自己的夢想,他不會就這樣輕易認輸,強迫著自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就這樣扶著墻壁一步一步的向著樓梯口走去。
在接近樓梯口的一瞬他再也撐不下去了,只聽見“咣當”一聲他倒在了這個離出口只差一步之遙的地方,模糊的視線也完全變成了黑暗,這是要死了嗎?他有些不確定的想到,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超人一樣的存在,他更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這里。
在“轟隆!”的一聲巨響中他失去了最后的意識。
此刻臨海市費羅研究所的徐逝根正在悠閑地玩弄他的寵物——一個模樣在八歲左右的小正太。
“執事大人,巴爾曼大人的電話。”就在他準備享受小正太的特殊服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
“好知道了。”他對著門口回應了一聲,然后目光有些抱歉的看著小正太說道,“親愛的,你先回避一下等我忙完了再好好陪你享受只屬于我們的二人世界。”
“汪汪!”小正太先是叫了兩聲,然后在他懷里親昵的蹭了蹭,最后如同狗一樣爬著離開了。
“進來。”
黑衣人進來在將電話交給徐逝根后迅速離開了,剛剛他可是打擾了這位的雅興,所以不想被秋后算賬的他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我說巴爾曼長老這個時候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故意的。”徐逝根對著電話那頭他的頂頭上司巴爾曼抱怨道。
“廢話少說,我問你剛剛我們在QY市設立的研究所爆炸是怎么回事?”電話那頭被稱作巴爾曼的人沒有在意他那宛如怨婦般幽怨的語氣,只是用他那機械般的聲音詢問道。
“在抓捕夏雨澤的時候出了點小狀況,為了我們的組織不會暴露所以。”電話這頭徐逝根小心翼翼的注意著電話那頭的語氣然后將QY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巴爾曼。
“元首可是指定要他,你可別弄出什么岔子來,不然組織的規矩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電話里再次傳來了巴爾曼那機械般的聲音。
“放心玩不壞的,如果就這樣輕易的就死了的話組織也不會處罰我的,畢竟如果這買輕易就死了的話,元首恐怕也不會有興趣的。”徐逝根有些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