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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十年磨一劍

“喂,想什么呢?”蘇綾雪不知啥時候來到云蕭身邊。

“咳咳,哦,沒什么,走吧,再不回去師傅就真要生氣了。”

蘇綾雪嘟了嘟嘴,兩人沿著山路,大概走了半個時辰就到山上了。這山名曰“楓葉山,”漫山遍野的都是楓樹,秋天的時候,楓葉刷刷的落下,大風(fēng)一吹,整個山峰都盤旋飛舞著無數(shù)的楓葉,此景天瓊也難求。

云蕭蘇綾雪二人一進木屋就看見師傅做在椅子上打盹兒,兩人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心想:“真是天助我們也,師傅睡著了,我們不就不會被責(zé)罵了,哈哈哈。”

“站住!”聲音從靠在椅子上的老者口里發(fā)出,這身音不算大,但是在云蕭哥蘇綾雪腦海里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云蕭還好,只是身子頓了一頓,這蘇綾雪小姑娘娘家家的,直接是嚇的倒吸一口氣,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怪音。

蘇綾雪平時最為古靈精怪,活潑靈動,只見她雙手抱著買回來的酒,一步一步的走過去,邊走邊笑道:“嘻嘻,師傅,你醒啦,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說完,把酒放到桌上,啪!一巴掌拍開泥封,酒氣瞬間蔓延而出,瞬時間房間內(nèi)到處都洋溢著撲鼻的酒香。

那老者緩緩做直身子,表現(xiàn)出沉穩(wěn)的樣子,但是那眼中貪婪的目光卻是出賣了他。這個老者看上去大約五六十歲的樣子,頭發(fā)微微有些發(fā)白,一身雪白長袍更顯得仙風(fēng)道骨,面龐上卻是看不出一絲皺紋,也沒有像其他老人一樣滿臉的胡子,整個看上去給人一種沉穩(wěn)出塵的氣質(zhì)。

只見那白衣老者將酒挪到自己面前,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茶杯,倒了一杯喝下去,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說道:“好酒,好酒,這陳家酒肆的酒我喝了十多年了,還是那個味道,沒變。”

云蕭和蘇綾雪兩人就像犯錯的孩子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桌邊,蘇綾雪時不時的還輕笑兩聲,眼珠子嘟嘟嘟的轉(zhuǎn)個不停。

“你們二人去做飯吧,不要在這里傻站著,打擾我喝酒,去去去!”老者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蘇綾雪翻起眼睛看看云蕭,云蕭拉了拉蘇綾雪的衣服,兩人走出了房間,向著對面的廚房走去。

蘇綾雪邊走邊說:“師傅今天不生氣?”云蕭回答道:“師傅的脾氣,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這蘇綾雪和云蕭都是他們的師傅撿來的,將他們二人撫養(yǎng)長大,可以說是既是師傅,也是父親,這山上就只有他們?nèi)齻€人居住,除了兩間木屋,就只有幾棵雙人合抱都抱不攏的參天大楓樹。

云蕭今年十八歲,比師姐蘇綾雪要年長一歲,因為從小蘇綾雪就很強勢,所以云蕭只能委屈一下,叫師姐了。

他們的日常就是,早上起來跟隨師傅一起修煉內(nèi)力,中午練習(xí)劍術(shù),晚上就是他們的自由時間了。

說起練武,云蕭和師姐就十分想不不同,長達十多年三千多個早上的打坐修煉,除了感覺有一股氣在體內(nèi),跟隨著師傅的指引游走之外,沒感覺練出什么內(nèi)力來,而那劍術(shù)就更不用說了,都是些簡單的劈、砍、刺、挑、撥……等等的動作,而且每天都要反復(fù)的練,其他的什么也沒學(xué)到。

那猥瑣書生的江湖畫本里不是說,修煉了內(nèi)力,能隔空打死人嗎,而學(xué)了劍術(shù)的更是厲害,劍快如流星,瀟灑飄逸,怎么我練這個……

太陽漸漸西沉,夜色慢慢的籠罩大地,點點星光閃爍,月光如同天河之水一樣潑灑在每個黑暗的角落。云蕭躺在木屋的房頂上,仰望著滿天繁星,內(nèi)心思緒萬千:“多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啊。”

“師弟是不是也向往這楓葉鎮(zhèn)外面的世界呢?”蘇綾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蘇綾雪走到云蕭旁邊,躺在了云蕭旁邊。

“哎!能不想嗎,可是師傅不會讓我們出去的,我從小就有一個闖蕩江湖的夢想,可是這也只能是夢想了。”云蕭若有所思的說道。

蘇綾雪突然做起身道:“要不我們?nèi)デ笄髱煾担屛医o我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云蕭做起身,想了想,說道:“等過幾天問問師傅吧。”

房頂下,白衣老者安然的站著,兩個徒弟的對話他都聽到了,他搖了搖頭,苦澀的笑了笑,走回房內(nèi)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衣老者很鄭重的把云蕭和蘇綾雪叫到院子里。師姐弟兩人揉著眼睛心想:“師傅這么早叫我們起來干什么?”

白衣老者看著兩個徒弟,開口說到:“蕭兒,雪兒,你們六歲的時候開始學(xué)武,至今已有十二年了,我知道,你們都很疑惑,十二年時間,你們到底學(xué)了什么,今天為師就告訴你們,十二年,是給你們打下了修煉武道的堅實底子,洗精伐髓,提升身體素質(zhì),好的基礎(chǔ)對你們將來修煉是有著無以輪比的好處的,厚積薄發(fā),才是王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開始正式修煉了。十年磨一劍,正是如此!”

說完這番話后,白衣老者從袖口中拿出兩本書遞給云蕭和蘇綾雪,說道:“這是修煉內(nèi)力的方法和要領(lǐng),你們要仔細閱讀,好好修煉。”

云蕭和蘇綾雪這才緩過神來,興高采烈的接過書本。異口同聲的說了聲“謝謝師傅!”

云蕭開口問道:“師傅,洗精伐髓改善體質(zhì)是讓我們打好修煉的底子,那劍術(shù)是……”問到這里,云蕭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因為師傅已經(jīng)知道他的意思了。

“在為師看來,天下無論多高明的劍招,都離不開劈、砍、挑、刺、撥等等這些初始劍式,在我對劍道的理解來看,有招式的叫劍法,無招式的才叫劍道,劍法,下乘也!劍道,上乘也!為師不希望你們被劍招所牽絆,要是能悟出屬于自己的劍道,那才是江湖之巔峰高手,宗師也!”

云蕭和蘇綾雪聽完這番話后,仿佛醍醐灌頂一般,茅塞頓開。

“原來師傅如此良苦用心,是我們誤會師傅了。”蘇綾雪看著師傅說道,說完,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白衣老者伸出手,摸著蘇綾雪的頭慈愛的道:“別難過了,在師傅眼里,你們就是我的子女,為你們所做的一切,為師心里又何嘗不開心呢。”

“嗯!”蘇綾雪點點頭,抹去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水,眼睛看著手中的書本,臉上滿是笑容。

云蕭突然抬頭問道:“師傅,你剛剛說有劍招的劍術(shù)是下乘劍道,那沒有招式又如何對敵呢,那劍道又是什么?”

白衣老者笑了笑,道:“哈哈哈,這個問的好,誰說沒有劍招不能對敵,挑、刺、砍、劈不能對敵嗎?至于劍道,那只有將來你自己去領(lǐng)悟了,對于現(xiàn)在的你來說,講這個為時尚早。”

“哦!”云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好了,你們回房去研究這修煉內(nèi)功的心法吧,切記,內(nèi)力是修煉之人的根基,只有腳踏實地、循序漸進,才是王道。”說完,轉(zhuǎn)身回房去了。

目送師傅回房后,云蕭拍了拍蘇綾雪的肩膀道:“喂!走啦,楞在這里干嘛。”蘇綾雪轉(zhuǎn)身就是一腳道:“你要走你就走,你拍我干什么?”

云蕭白了一眼蘇綾雪,轉(zhuǎn)身回房去了。心想“你這種脾氣,只有我受得了你,當(dāng)心以后嫁不出去,哼!”

回到房中,云蕭翻開了師傅給的那本書,開始閱讀起來。看這字跡,好像是師傅親手寫的,里面除了記載了修煉的口訣方法和要領(lǐng),還記載了一些師傅的看法和心得,這讓云蕭學(xué)起來就快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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