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和白玉不理太子玦,等著云傾發話。
云傾看著白玉、書生陰沉的模樣,笑著道:“你們日后會知道的。”
白玉:“我們雖然不怎么喜歡阿墨那臭小子,可也不會看著他被人如此欺騙!”
云傾:“……”
一個大男人,真是啰嗦。
云傾正想回答,一個黑衣人從暗處跳了出來,先后在白玉、書生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后白玉瞪了一眼云傾,足尖一點,離開了,書生無奈,也離開了。
太子玦看著他倆遠去的方向,“發生了什么?他倆好像有點急。”
云傾微微一笑:“太子皇兄,你也該回去了,稍后父皇會讓你進宮一趟。”
太子玦也笑著道:“也是。”然后就離開了。
不久,云傾與二皇子就回到了二皇子府。
云傾打了個哈欠,往床上一倒,“除了靈玉的舞驚人之外,今晚的宴會沒啥新鮮的。往常宴會的時候,都會有人來巴結我,或是為難我,更何況我剛回來。今晚可就只來了靈玉,真是稀奇。我把那群妃子小姐們扔進湖里,也沒見有人將這事提出來,更是稀奇了。”
云傾轉頭看了眼跟在后面進來的男子,“難道是因為我坐在你身邊的原因?”
二皇子:“……”
云傾嘆了口氣,“可惜,在這里,你也不能摘面具。”
云傾看著挺撥的男子,那張戴著面具的臉,其實他的臉是極好看的。
二皇子看著她,不想說話。
房門外來了一侍衛:“二參見皇子,九公主。”
云傾:“何事?”
“回九公主,皇上請您回公主府。”
云傾不悅:“不回,他不是知道我性子嗎?”
“皇上說了,現在是多事之秋,請九公主少點事。”
“哼。”云傾,“就算我不生事,也會有人來找我惹事。”
侍衛:“……”
云傾不耐:“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云傾從床上怨念的起來,到二皇子跟前,撒嬌似的抱住了他。
二皇子也伸手抱住了她。
――――――――
云傾回到了公主府,點了安神香,就直接睡下了。
公主府除了些下人換了之外,一切如常。
今晚本下了雨,在宴會結束后,就睛了,月亮也出來了。
八月中秋十五,云傾在另一個世界的娘,也就是媽媽的生日。
每年這個時候,云傾就會安靜的很,有時看著月亮獨坐到天明,有時躺下,點了安神香,也無法入睡。
此時云傾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直到真的睡不著,跑到院子里,然后又跑回房里,又跑出來,又跑回去,公主府里,一夜之間,云傾就跑了十幾二十次。
她本可以待在墨玉身邊,可每年的那兩個日子里,她都想自己一個人待著。
天明了。
云傾流著汗,氣喘吁吁的看著東方漸漸升起的太陽,笑了笑。
云傾讓人準備了熱水,沐浴之后,睡了一整天。
中秋宴會之后,好像有什么不一樣的了,又好像沒變。
那解婚書一事一直被談論著而已。